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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雨薇说：
“霍克尼是个同性恋的艺术家。他交往很多男性，而且他非常喜欢画和自己关系亲密的人。所以，他有很多男性裸体和同**的画作。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刚才那画室里面，就是陈列着大量的，霍克尼创作的裸体男人的画像。还有一些同性恋相互亲密甚至比较让人脸红的画作。
“哦，”华锦笑了笑，“我明白了。画家的激情都是靠不断的、新鲜的爱情来激发的。毕加索大师靠的是一个接一个的女性；这位霍克尼大师靠的是一个接一个的男性。和他们热恋、***、不断纠缠然后再把他们画出来。这就是艺术。”
“你不懂就不要说了嘛。”戚雨薇反驳他说，“这是为了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明白那些人不同寻常的内心世界。挖掘人物的深度。”
“还振振有词的。”华锦笑道，“那些被毕加索当作人物的女人，可能需要的只是一段爱情，而不是什么人物的深度。”
“跟你没啥说的。”戚雨薇说。
“你这么能理解艺术，当初为什么和曾一行闹掰了呢？他做了什么让你那么伤心欲绝？他可能只是为了激发一段新鲜的爱情，从而产生创作的动力啊！”华锦讽刺道。
戚雨薇的眼睛像长了刺一样盯着华锦。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华锦她和曾一行是因为什么闹掰的。可是男人的直觉，谁都会往那边想。华锦早猜出来了，还专门往这方面说。
“我发现你特别无耻。”戚雨薇说。
“我发现你特别虚伪。明明我说的就是事实，你为什么要掩盖呢？说出来很丢人吗？”华锦讽刺说。
戚雨薇提起这个话题就有点控制不住。华锦看她这么在意，忍不住又往她心里扎了一把刀子——
“戚雨薇，毕加索不会只爱一个女人。曾一行也是。你们搞艺术的不懂这个吗？这不是爱情的背叛，这是为艺术而献身。你要是看不明白这一点，这艺术就白搞了！”华锦说道。
“这跟你没关系。”戚雨薇简短说。
“好像是没关系。可是我不想看着你被伤害两次。第一次，你失魂落魄到网上去约男人；第二次，你还会干出什么事？再约我我不一定去了！”华锦说道。
“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遇到你。”戚雨薇说。
“你刚好说错了。如果你遇到的不是我，你这辈子已经毁了。”华锦纠正她的话说。
……
“真好！不愧是大师！带动整个文艺潮流的大师！看到他的作品，真是震撼！”几个衣着不凡的人，从这里走过，一边走，一边品头议论。
他们几个坐在茶歇的另一面了。坐下来喝茶，还是对霍尔尼的作品推崇不已。
“我听说，这几天在加拿大的中国画展也引起了轰动。上海一位很前沿的年轻画家，简直是天才——曾一行，他刚刚在那里开了画展。媒体报道引起了很大的凡响。曾一行称得上是最有前途、最有影响力的年轻画家了！”一位客人称赞道。
“我上次也去看了他的画展。他的作品的确很有魅力。尤其是表现爱情题材的蔷薇花，画得出神入化。他的画在东南亚很好卖。可惜他的蔷薇花不出售。有点遗憾。”另一位经纪人模样的人说。
“对对对！曾一行！有人说他是画神！这个人的画作真的是神笔！不知道他是怎么创作出来的，那种天马行空，那种汪洋恣肆！神笔啊！从画面外面都能看到用之不竭的创作激情！……”
那位客人称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