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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昊听得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这事怎么能说出去?自己不光上了怀中的人儿,还一副把人吃干抹净还装成啥也没发生的样子,自己真是混蛋。
周家二老听到这事,两张老脸也觉得臊的慌,不过,周家老爷想的却是,自家儿子上了大将军,证明大将军是下面那个,真不愧是我儿子,有老夫当年的风范,当然,老夫说的可是跟女人们。
周家夫人想的是,这小子真不让人省心,儿媳妇本来就瘦弱,自家儿子还不怜香惜玉,都把儿媳妇给弄伤了,不行必须给儿媳妇好好补补身子才行,周家夫人暗下决心。
“爹爹,娘亲,您…你们先出去一会好不?我…我要给他上药。”周子昊整张脸都红透了。
周家二老一副一脸了然的表情,赶紧出去了。
“大夫,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真的没有事吗?”周子昊一副担心的样子问着。
可那老大夫更是心生疑惑脱口而出,“真的不用老夫为这位公子上药?”
周子昊差点掐死这个大夫,“你敢碰他,我立刻送你去见阎王!”
“咳咳~放…放开老夫…小…小少爷你要冷静~”
“给我出去!”老大夫行医大半辈子了,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主子。
会客堂上,周家夫人和老爷边跟老大夫寒暄,边派人结账给老大夫。
拿到老大夫眼前的,居然有五根金条。
老大夫简直被刺瞎了双眼,这…这算上诊断的费用和开出去的药材多说也就几两银子,就算把自己搭上也不值一根金条的价格啊~
“老爷夫人,你们这是要折煞老夫啊~”
周家老爷先开口,“大夫,你救的可是我儿媳妇的命,别说五根金条,就算你想开口再加价,只要你说,我绝对给!”
“是啊~大夫真的谢谢您了,我们儿媳妇真的是多亏了你了。”周家夫人也开口到。
老大夫彻底懵了,自己只救了一位公子,根本没有诊断任何女子啊?而且自己是看到了这家的小少爷,但是没见过少夫人啊!
周家老两口相互看着对方会心一笑也没有多做解释。
老大夫不肯收下这些金条,还口口声声的强调,“只要些银子就好~”
可周家二老不肯,硬是又给加了五根才把老大夫恭静的送出周家的大门外。
门外的老大夫都吓坐地上了,手里足足捧着十根金条,欲哭无泪,“老夫做错了什么?”
周子昊轻轻的给纳兰羽粉嫩的地方涂好药,把人儿直接抱在身上,让纳兰羽趴在自己的怀里。
飞舞和陶然到了皇宫外边已经是深夜了,各自装扮成黑衣人,戴好佩剑,本想直奔凌天殿,但是没想到刚进去皇城大门就碰到了福达。
“我知道你们两位都是谁,以现在宫中守卫的程度来说,你们两个是闯不进去的。”
飞舞先摘下面纱,“福总管,别来无恙啊~”
“飞舞你也别来无恙,你们先听我说,回去转告皇妃,闵天剑在她手上,想救皇上,就先集结各方诸侯和所有地方的势力,敌人的强大是你们无法想象的,没有万全的准备,这天下易主真的只是时间的事了。”福达说的认真。
飞舞知道福达没有说谎,更不是危言耸听,“好!我明白了福达,可是你这么泄露秘密不会有危险吗?”
就算再危险福达也要这么做,福达的命是皇上的,只要能保全皇上,福达死不足惜。”
回去的路上,飞舞一头雾水,自家少爷居然是福总管的救命恩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陶然攥着飞舞的手安慰着,“别担心小舞。”
“嗯~陶然哥哥谢谢你~”
福达的事情还要从六年前的一个雨夜说起。
“狗奴才,先皇都仙逝了那么多年,你每年都在这宫中偷偷祭拜,他回不来了,你要是真的想表达你的忠心,你何不一起去陪葬呢?”
福达被当时宫中的上一任大总管给数落着,那时候的福达还只是一个无名小辈,先皇临终的几日前,把福达传唤了过去,嘱咐福达,“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小皇子还需要辅佐,不可一心殉葬,等待小皇子坐稳天下,我才会含笑九泉。”
福达一直对先皇忠心耿耿,所以先皇也是很多次都把重大的事情交办给福达去处理,就因为这样,福达才被上一任大总管所怨恨。
先皇仙逝后,福达被百般刁难欺凌,但为了履行先皇的嘱托,福达老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一切都只为了先让自己好好活下去,不然怎么去辅佐小皇帝。
天不遂人愿,福达被下人诬陷偷取了小皇子的玉佩,其实,当时福达只是奉命帮祁阳保管白雪玉佩而已,因为宫中已经有恶人知道了白雪玉佩为仙逝太后的遗物,更觊觎惦记的还是白雪玉佩那见佩如见皇帝本人的威力,既然有人要抢夺,那玉佩一直在祁阳身上的话,玉佩被抢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祁阳会受到性命的威胁。所以福达是自愿请命,自己只是一个下人,玉佩由自己保管也可以暂时安全。
祁阳一开始不肯,但是福达说:“皇上,让福达保管吧,你不能有事,你年纪小,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做到好好的活着。”
“福达,我祁阳能有你的帮助,这是我祁阳的福气。”
“皇上,您万不可这么说,能辅佐先皇和您,这是福达的福气才对。”
就这样,明明是保管玉佩,但是恶人居然如财狼虎豹一样窥探陷害。
福达被绑起来上刑,但就是不肯说出玉佩出现在自己手里的原因,上一任大总管一副小人得志的刻薄样子,“你不说没关系,因为过了今晚,你想说也没机会了!”
福达都抱着必死的决心了,“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想从我这问出什么我就送你三个字不可能!”
上一任大总管气急败坏的下令,“给我杀了他!”
“皇上驾到~”
所有人全都跪在了地上,“大总管孔良盛给皇上请安!”
“你这是在干什么?”祁阳怒声呵斥到。
“回…回皇上,福达他私自偷了仙逝太后的玉佩,小的只是在秉公办事,处罚他而已。”
“放肆!哪传出来的谬论?我母后的玉佩在福达手里,那是奉我的命令!谁告诉你们是他偷取的?”
“皇上,福达只是一个下人,皇上你何必包庇他?”孔良盛不解到。
祁阳开口“从今日起,授予福达为大总管一职,孔良盛作恶多端,朕早已掌握确凿的证据,免去孔良盛宫内大总管一职,念其家中有老父老母需要赡养,暂不杀头,但从现在起,逐出宫外,永不得入内!即可执行!”
“皇上!小的不服~你开恩啊~”孔良盛叫屈。
“拖下去!”祁阳吼道。
派人把福达送到了凌天殿,请了太医给诊治,“福达,就告诉他们你拿着玉佩的真相又能怎样?何必受这皮肉之苦?”
年少的祁阳不明白,这宫里的事不是妥协承认就会有好结果的。
“皇上,小的让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