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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灵宏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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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驾……”

    马蹄震地,发出极不规律的马蹄声,伴随着驱使御马的厉喝,给灵宏县的诸多乡民留下了一阵虚无缥缈的风。

    黄举一马当先,胯下一匹汗血马,驾马行进在队伍的最前面,就像是整个队伍的灵魂,而在他更前面的,是一个小男孩。小男孩似乎是风一般的男子,可爱的脸上展露出刺激和爽朗的笑容。

    在鲁肃赵姑娘拜临的第二日,黄举和莫浪带着数匹在三叔黄晓那里借来的好马,邀请他们一起出城看看。

    鲁肃欣然前往,赵姑娘要求带着小树皮一起,黄举一笑,同意了她的要求,莫浪便把弹弓带在身上,扬言要用石子打碎元丘观屋顶上的瓦。

    御马奔驰在灵宏县的大道上,惹得许多人投出好奇的目光,当他们发现冲在最前面的人就是他们最敬仰的举公子时,纷纷报以善意的笑容。更有许多落魄贵族的姑娘对她们朝思暮想的举公子回以甜甜一笑,在她们看来,那张冷峻如书生般的潇洒男子,是那么的风流倜傥,是那么的富有魅力。而在举公子前面的那个小男孩,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令人喜欢。

    人们的思想总会带有那么一点点的爱屋及乌,鲁肃发现人们的这一点表现,惊诧黄举在灵宏县里的名声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而在鲁肃左侧的赵姑娘则是另一个极端。

    人们越是对黄举表示出尊敬和爱戴,她就越是坚定了黄举是个伪君子的看法。在她看来,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爱占小便宜的人,除非是弄虚作假,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对他报以笑脸?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漂亮姑娘会为他回头,为他惊呼,抢着做他的媳妇?

    赵姑娘恬静的表情逐渐冰冷,身后的长木弓显现出了耀眼的光芒。在她身旁的鲁肃好奇地往左边看了一眼,便慌忙火急的拢了拢加厚的衣服,揉了揉被光线刺到了的眼睛。

    这赵姑娘怎么会如此的生气,我和他同行这么长时间,只有她对黄举射出那一箭时才会有这样的表现,这才短短一天而已,难道又发作了?

    鲁肃发现她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她前面的举公子……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只要不是我就行了……

    阵阵疾风驶过一间酒馆,在和两位富家公子交谈的一个靓丽姑娘往门外一看,发现最前面骑马的那位男子就是自己望眼欲穿的举公子,立刻就花容失色,把自己身前的两位富家公子晾在一边,提着衣服就往外追去,只可惜出得门外,大喊了几声“举哥哥”,却发现在她心中策马奔腾的举哥哥只给自己留了一个捉摸不清的背影。

    那两位公子是灵宏县的世家公子,家道辉煌,其中一位是凌家的嫡长子凌钱,富有笔墨才华,偶尔写几首小诗交给家里的仆人拿到街头,去骗骗那些好看的姑娘。刚开始时还有一些姑娘投怀送抱,凌钱不亦乐乎,对他的实力由自信转化为自恋。可自从三个月前黄举初出茅庐,那些姑娘们一心一意就只惦记着举公子了,不再上钩。凌钱没了消遣,对那位初出茅庐却又一鸣惊人的举公子多少也聚集了些许怨气,其实凌钱就算消遣,有不少的女子会投怀送抱,可作为拥有庞大野心和征服欲望的他,还是喜欢用那些小诗去征服那些不愿意被他征服的漂亮女孩。因为靠实力而不是靠家世让那些女子上自己的床,更具有成就感,凌钱喜欢这种感觉。

    另一位乃是棉家的独子棉花,乃是新进崛起的世家,是一个十足的暴发户,跟黄家和其他世家不同,棉家能有今日,其实充满了许多离奇的故事,而其中一个,更是成为了灵宏县和邻县远安县的人们耳熟能详的传说,在整个青州也有了不大的名气。棉花和凌钱是发小,和凌钱摆弄文字不同,棉花用来征服女孩子的方法就是利用他那一身的肌肉,棉家家主棉糖痛心疾首,作为独子,在他看来,他的儿子最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继承家业,而不是和黄家的外戚莫浪一样。作为一个不孝子,棉花实在没有那些觉悟,在他看来,那些书中如同泥鳅或者蚯蚓一般的符号,还比不上美丽姑娘身上的曲线好看。

    凌钱和棉花两人打小就在一起厮混,毫无疑问的一丘之貉,今日两人约出来了包家的小姐包翠,名为谈谈心事,实为切磋今日学习的泡妞技巧。

    棉家、凌家、包家以及最终大老板黄家,是灵宏县的四个大家族,黄家乃是名副其实的龙头。同时延伸而出的还有灵宏四少,分别是棉家的棉花,凌家的凌钱,包家的包紫以及黄家的黄陵。这四少纵横灵宏县江湖,名气非常广大,而这广大的名气最终还是在三个月前被一个人给无情的撕碎。那个人正骑着马,领着一班子人马往城东而去。

    包翠就像是包家家主嘴巴里的一块冰,不舍得嫁出去咬碎,也不舍得留在家里融化,于是家里便让她长成以后,嫁给黄家的黄陵做妾。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包翠就一直郁郁寡欢。而就在今天,包翠向全世界宣布,她不喜欢黄陵,而是喜欢黄举。

    棉花和凌钱见得包翠这般做派,心里愈发的不爽,对那个屡屡压过自己声名的黄举更生抵触情绪,而当他们听到包翠那甜甜的“举公子”时,他们的心反而没有被甜的融化,而是酸的像是吃了一摊子醋水。

    他们早知道包翠不喜欢黄陵,也没有表露出喜欢黄举的心思,于是他们便费尽心机邀请包翠出来进行亲切交谈,费了那么多的口舌和笑脸还不能一亲芳泽,就连美人一笑这样的低级任务都达不到,反倒是黄举带来的一阵风,就把他们处心积虑的谋划给无情地摧垮,崩塌成一地的碎片。

    他们又如何不心酸,心酸之后又如何不愤怒?

    凌钱与棉花相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抄小路,在东门拦住他们,一直都没有和黄举较量,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强。”凌钱掏出了几只碎银,扔在仍有茶水的茶碗里,阴冷的眸子瞥了一眼仍在发春的包翠,两人带了一身的寒气离开了酒馆,去牵他们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