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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的……是关于皇室的事!
云沫苏语出惊人,荀郎也吓了一跳。
毕竟在他们眼里,皇室属于一个不可冒犯的遥远存在!
“女侠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荀郎眨了眨眼,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他惊道:“说起来……女侠你的姓氏,好像就是皇族的云姓吧?!”
“巧合而已。”
云沫苏心中一跳,面上却无所谓的翻了个白眼,她道:“天底下姓云的人多如牛毛好吗。”
“这倒也是……”荀郎点头,信了云沫苏,随即他好奇问道:“女侠你想问什么?”
“最近皇室有什么皇女或者皇子过世的消息传出吗?”
云沫苏开口询问,再次语出惊人!
荀郎闻言,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瞪大眼睛:“啊?”
他还以为云沫苏会问什么八卦秘闻,结果居然是问他有没有死人?!
过了好一会,荀郎才淡定下来,他摇摇头道:“肯定没有啊,真要是有,一定会有消息的,这可是大事!就算是最不受宠的三皇女,一旦出事了,消息也会传遍全国的。”
说到这里,荀郎像是想到什么,他又道:“不过说起三皇女,最近倒是有件关于她的事传出,可以说是命运弄人了。”
荀郎说话间,没有注意到云沫苏怪异的眼神。
“什么事?”云沫苏问道。
“三皇女不是有个未婚夫吗?听闻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疯了!”
荀郎说道,“不过宫里头传来消息说三皇女很爱他,就算他疯了,也不会解除婚约。”
荀郎话音落下,云沫苏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所以,那个‘三皇女’,还是会嫁给她那个已经疯掉的未婚夫?”云沫苏加重了“三皇女”这三个字。
“是啊。”
荀郎点头,随即一叹道:“不过那三皇女也是可怜,天生智力有缺陷,什么都做不了主,我看这次不解除婚约的事,也不是她决定的,而是**控的!毕竟这是政治联姻,上面的人不想结束,也不会顾及她的想法。”
说完,荀郎又感觉自己编排皇族之事有些不好,于是腆着脸云沫苏一笑,道:“我也就是这么随便一说,女侠你可别往外传啊。”
“不会的。”云沫苏笑了笑。
不知是荀郎的错觉还是什么,云沫苏对他的态度似乎比之前和缓了不少,没有那么冷了。
这时,就听云沫苏说道:“若是无所依仗,自己也是个弱者,在错综复杂的皇权斗争中,确实只能任由他人摆布了。”
荀郎闻言一愣,他看向云沫苏,然而云沫苏的脸被面具遮挡,看不出表情。
可他还是能感觉到,云沫苏语气中有一股淡淡的伤感,和讽刺。
“我先回房休息了,你去巡街吧,这次多亏你帮忙了。”云沫苏说道。
“小事一桩!”荀郎咧嘴一笑,“女侠你可是李盈的大恩人!这样的事,多来几件我都会帮的!”
说着,荀郎打过招呼,离开了。
云沫苏也回到房间。
她坐到床上,摘下面具,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格外阴沉。
“不出我所料啊……”
云沫苏垂眸,脑海中的记忆画面回溯到她刚到这个世界时,狩猎场的画面。
有一段对话,她始终牢牢记着,不曾忘记。
“涂佑祁,我说你也够心狠的啊,亲自带人过来把曾经的未婚妻当畜生一样的猎杀,只为讨好现在的小情人——我实在是佩服你啊!”
“什么曾经的未婚妻!我的未婚妻可是现今三皇女云沫……”
——这是涂佑祁同伴跟他的对话!
也就是因为记着这段话,不管有多艰难,云沫苏都不曾想过回皇室那边!
“早前虽然通过云沫的记忆可以判断,她父皇对她并不上心,甚至是排斥厌恶,可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会如此丧心病狂!”
云沫苏喃喃,语气中充满了厌恶与嘲讽,“云笙娆杀了我的事情,他作为一手遮天的帝王,怎么会不知道?可他却没有选择救我,或是发我的讣告,而是为了利益,狸猫换太子,直接找人替了我的身份,继续政治联姻!”
恶心!
可恨!
这样的人居然还是她的父亲?
简直可耻!
“现在我三皇女的身份被替代,也就是说,即便我回去,只要他们不认,我就无法证明自己是云沫!”
云沫苏眼底闪过一丝愠怒,她嗤笑一声,嘲讽无比:“所以,即便我想向云笙娆复仇,也不能用原来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回去,而是要为自己准备好别的身份,与皇女相当,甚至比皇女还要尊贵的身份!才有底气、本钱,向她复仇,甚至向那个男人复仇!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真是有够可笑的啊。
那些人只是做了一个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的决定,却剥夺了她的所有,使得她不再是她!
最可笑的是什么?
自己无法证明自己是自己。
这拗口幼稚却现实残忍的辩题,难道不可笑吗?
“哈哈哈……”
云沫苏笑出了眼泪。
然而那双琥珀色眼眸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只有冷意!杀意!
“等着吧。”
云沫苏眼底宛若凝结层层寒冰,她咬牙,万分认真,像是宣示着什么:“我云沫苏,总有一天会披荆斩棘,手持长剑来到你们面前,然后——挥剑斩下你们的头颅!”
话音落下,云沫苏身上迸发出强烈杀气!宛若实质,化为烈风席卷四周一切!
下一秒,杀气内敛,云沫苏恢复平常。
她闭上了眼,开始修炼。
……
到了入夜,东耀泽急匆匆赶回,敲响了云沫苏的房门。
“沫苏?沫苏你在吗?”
东耀泽急切的声音将云沫苏从修炼中拉回。
云沫苏睁开眼,伸手开门。
刚把门打开,就看到东耀泽焦急担忧的眼眸。
“你还好吗?”
东耀泽下意识看向云沫苏的肩膀,“我听闻席羽今日上门找事,打伤了你,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看着东耀泽失去方寸的模样,云沫苏眼神稍稍柔和了些。
“我没事。”
云沫苏摇头,忽然一笑,像只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她道:“她没打到我,反倒是被我踹了一脚。”
“我就知道不该信她的!”
然而,东耀泽却没有释怀,他看了眼前院那裂成两半的石桌,脸上带着愤怒:“她答应过我不会对你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