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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功夫,一个粘乎乎的湿毛球被掏了出来,苏媚儿心情复杂地看了看毛球,闪身向后躲了躲。
这时,就听婉儿轻声问道:“好些了吗?”
玉珍虚弱地点了点头:“感觉松快一些,不过,还是又痛又痒。”
婉儿嗯了一声,又仔细地看了看里面,这才拿过猪肉来,认真地将细薄的长条猪肉,缠裹在指头上,一点点向玉珍那红肿渗血的下体里探去,慢慢性旋转起来。
玉珍疼得一抖一抖的,身体不断抽动。
婉儿心头不忍,嘴里絮絮叨叨地感叹:“这真是造孽啊!”
不多时,婉儿取出肉条,那上面满是黑乎乎的碎毛发。
婉儿便又缠了一声肉条在手指上,反复多次,肉条上的毛发越来越少。
最后一条肉拿下出来的时候,上面终于没有了毛发,婉儿这才舒了一口气,正想开口询问玉珍感觉怎么样了,苏媚儿在一旁开口了:“好了,东西都取出来了。以后机灵点,跟其他姑娘学学那些既能保护自己,又不得罪客人的技巧。”
接着便催促:“婉儿,你去忙吧。玉珍这也没什么事了,今个好生睡一晚上,明天就能起来接客了。”
这几句话,说得玉珍直打冷战,一想起将来每天要过的日子,她死的心都有。
这个时候,玉珍突然懂得了,小雯当初为什么会上吊自杀,可笑她当时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好好活着,多赚些钱,报答苏妈妈收留之恩。
现在玉珍已经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她会日复一日地在馆里煎熬着,直到榨不出油水,被一脚踢开。
如此看来,在这地方,活着比死更需要勇气。
再说小玲子,一路跑着回到月华身边,简直有些喘不过气来。
进屋就嚷嚷:“今个儿怎么突然觉得馆里这么可怕呢,一个人在廊上走,后面就像有人在追似的,吓得到赶紧跑回来了。”
边说边用力捶打着前心,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月华不以为然地瞟了小玲子一眼:“看你这大惊小怪的样子,自己吓自己。那么多人在厅里,有什么可怕的。若是让苏妈妈听到这话,非得掌你的嘴。对了,你这么快跑回来,玉珍姐,是不是没事了?”
小玲子的表情瞬间萎顿,蔫头蔫脑地回了句:”没有,玉珍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不停地落泪,只不断地说活不下去了。“
小玲突然抓住月华,惊恐地问道:“月华姐姐,玉珍姐会不会也自寻短见啊?”
月华听罢愣了愣,许久,才轻声说道:“晚些时候,等园子里安静下来之后,我们悄悄过去看看玉珍吧。”
小玲子连连点头,又担心地说道:“苏妈妈不让我过去。”
说到这里猛然顿住,想起苏妈妈让她洗干净手再侍候月华的叮嘱,忙闭上嘴巴,下意识地举起手来看了看,又背到身后,冒出一句:“玉珍姐不会是得了什么重病吧。”
月华摇了摇头:“昨个儿晚上不还好好的嘛!会不会是让人打了?”
想了半天也猜不出头绪来,索性说道:“不想了,到时候问问玉珍姐就知道了。”
小玲子借机跑开,到池子里仔仔细细地洗了半天手。
天快亮的时候,依红偎翠,轻吟浅笑的媚奴馆才渐渐安静下来。
伏在案前画了一夜的月华,站起身来,随手做出个动作,比划完,她才意识到,这竟是校武场上那个叫慕克明的男子耍出的枪法。
她的心不由得一阵乱跳,脸也莫名地热起来。
稳了稳心神,月华蹑手蹑脚地向门口走去,一旁打盹的小猴子,被惊醒了,悄悄地从房梁上溜下来,无声无息地窜到月华的裙摆里,吊在她的腿上。
月华笑着将它抱出来,口中责怪道:“小坏蛋,总是盯着我干嘛,我去看看玉珍,一会儿就回来,你乖乖地睡吧。”
说着,将小猴子轻轻放在床上,看看睡得正香的小玲子,一个人出去了。
走到门外,才想起来,她并不知道玉珍在哪个房里,又折回来,摇了摇小玲子,轻声说道:“醒醒啊,我们去看看玉珍姐。”
小玲子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不断地打着哈欠,嘟囔道:“什么时辰了?”
“天快亮了,外面才安静下来,我们借机会,过去看看吧。”月华小声回答。
“对噢。”小玲子一下子清醒了,她在梦里都惦着玉珍呢。
赶紧从床上爬下来,轻轻拉开门,探头探脑地向门外张望,确定外面没人,才挥手招呼月华出来。
两个人贴着墙根,一路快跑,来到玉珍的门前。
小玲子侧耳听了听,屋里一片寂静,便将房门推开一条缝,侧身挤了进去。
借着廊上微弱的灯光,看见如纸片般又轻又薄地贴在床上的玉珍。
这才回过头,招呼月华:“月华姐姐,进来吧。”
昏昏沉沉躺在那里玉珍,听见动静,挣扎着支起身子,看清是小玲子之后,忽然又哭又笑起来:“天可怜见,你终于来看我了,我这嗓子都干冒烟了,你快弄碗水来给我喝几口。”
小玲子见桌上有个茶壶,便顺手倒出半杯水来,略闻了闻:“这茶没有味道了,我去给你重沏些过来。”
玉珍却道:“快拿过来给我喝些,我这屋里有这茶已经不错了,你还当我们在香雪园里呢,借着月华姑娘的画笔,吃喝都高人一等。”
一杯水灌下之后,玉珍才打起些精神,看到小玲子身后还有一个人,便问:“后面跟着的是谁?”
月华听见问,忙上前一步:“玉珍姐,我来看你了。身子可好些了?”
玉珍见是月华,忽一下泪流满面,连连摆手:“月华姑娘,不要,不要到我跟前来。”
月华吓了一跳,忙停下脚步,又听玉珍哭道:“你千万不要到我的跟前来,我这种脏人,怎么能劳动月华姑娘前来探望,若是惊到了姑娘,这不是折了我的寿吗?”
月华听了,眼圈泛红:“玉珍姐,快不要这样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在媚奴馆里姑娘,不都要是这样的命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