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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张云凡疑惑的问道,对于脑海之中浮现了这段画面,他没有半点印象……
即使张云凡如何的绞尽脑汁都始终无法想起脑海之中的画面。
“张小飞是谁?”
“也姓张?”
张云凡满是疑惑的靠在墙壁上,全身乏力的他,面色显得没有之前那么从容,应该是受到了毒性的侵蚀造成的。
他脑子里面一阵炸雷之声轰然爆响,伴随着脑海中的画面的最后一句话的结束,这阵爆响也开始消逝,这才使得张云凡的脑袋才得到解放,疼痛感也消失了。
眼前的事物开始恢复清晰,黑漆漆的一片开始有了颜色。
众人面容痛苦,僵硬得无法改变表情,只能用眼神面面相觑,眼神之中充满了求救的光芒,陈飞,曾婉婷,张可欣也不例外。
而眼前的袁铮,身体已经快要倒在地上了,但是顽强的他,依旧用仅有的力气,拼命的抓住插入地面的大柴刀不放,靠着这一点点的支撑力,宁死也不愿意身体倒在地面上。
“怎么,你也不好受吧?”袁铮用凶恶的眼神盯着张云凡,恨不得将张云凡吃了。
张云凡不做出任何声响,只是靠在墙壁上,看着此时如此狼狈的袁铮淡然一笑,也不理会袁铮。
“袁……铮,难道……不……是你……”陈飞艰难的吐出每一个字,但是嘴唇太过僵硬,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才勉强的说出这几个字。
他想对袁铮说,难道不是你下的毒吗。
很明显,袁铮的处境就能很好的回答陈飞的疑问,毕竟会有那一个下毒者会连同自己一下毒害呢?即使使得自己中毒了,那怎么会没有解药呢。
“呸!老子需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袁铮显然要比陈飞的身体能力要强上许多,说话并没有陈飞那么不利索,他十分愤怒的看着张云凡和陈飞,目光凶恶。
“要不是中毒了,老子非砍了你俩不可。”
“呵?先管好你自己吧!”张云凡艰难的冲着袁铮讥笑,将腿上的力解去坐在地上,同时用余光确认妹妹的安全,这才整个人放松下来。
“是……啊,好……歹……我们现在也是一条绳上的……马渣。”陈飞吃力的吐出每一个字,由于面部太多僵硬,浑身又是虚脱无力,将蚂蚱两个字硬生生的说成了马渣,这不让人以为陈飞在谩骂大家都是野马拉出来的粪渣,连人渣都不如,顿时吸引来一群人的目光针对。
“不……不,蚂……蚱。“陈飞连忙解释起来,这才使得众人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陈飞说得对,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曾婉婷总是在最为需要调和的时候,开口阻止人群的慌乱,或者就是化解众人矛盾。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解毒。”
“解毒?现在连下毒的人是谁都不知,还想解毒?”人群之中的一个男人不满的怨说着。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这种危险,和遭遇鬼尸有什么区别,恐怕还要更佳恐怖。”
“是啊,会是谁给我们下的毒呢?”曾婉婷沉思着说到,冷艳的娇容顿时静了下来,粉嫩的双唇上下弹动,低喃起来。
“难道说我们人群里面有鬼使,或者心怀鬼胎的人??”
“那么这个人最有可能是谁呢?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曾婉婷低喃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六楼这样的环境之中,被放大了不少,使得众人听闻之后,情绪暴变。
“对!肯定是我们之中出了鬼使,偷偷的给我们下来毒。”
“如果说这个罪魁祸首在人群之中,那么他很有可能和我们一样中了毒,来掩盖自己的身份,那会是谁呢?”
“肯定是他!张云凡!”侏儒女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借着众人寻找真凶的的机会,她一口咬定张云凡,她和张云凡的口角关系,渐渐的升级成了人身伤害,因为这个,侏儒女人是不打算放过张云凡的。
而张云凡并不认为这样,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袁铮用众人所尊的武力,来引导众人对他发起偏见。
“那有灾难发生了二十多天的人,还能带着一个小丫头的,而且毫发无损,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侏儒女人开始表达自己的看法。
“还有你们记不记得,张云凡之前还想让我们一起前往顶楼去冒险?而他自己每次遇到危难都躲在人群的最后面。”
“还有他明明是有武力的,为什么一直隐藏?”
“你们不觉得这一切的一切太过可疑了吗?”侏儒女人越说越投入,并没有像陈飞那般口吃,说话艰难。
张云凡不做回应,静静的靠在墙壁上,合上双眼,调整着呼吸,使得身体放松,得到更好的恢复和休息。
“是啊!肯定是他!他这个小人肯定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就给我们下了毒,我就说当时应该把他和他妹妹杀了,现在倒好,被算计了吧。”刀疤男人见张云凡没有一丝的反应,他接着继续说道,十分赞同侏儒女人的猜测。
此话一出引得众人一并赞同,虽然并没有什么依据,但是侏儒女人和刀疤男人说得似乎有些道理。
“是啊!早知道把这阴险的兄妹都杀人。”
“该杀!”
“该杀!何止是杀!简直碎尸万断,拉出去喂狗,骨头拿来做搅屎棍,都不能大快人心。”
“哦?是吗?”张云凡冷笑一声,双眼依旧紧闭。
“这种人活着就是我们人类的耻辱!该死!该杀!阴险小人,还敢暗算你爷爷们。”
“呵!”张云凡特突然睁开双眼,用邪恶的目光,冷冷的狠视着众人,使得众人顿时安静下来。
“你们中了我的毒,还敢说我坏话?”
“信不信我杀了你们?”张云凡嘴角上扬,一阵邪笑,透着一股股可怕的杀气。
众人也感觉到了张云凡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仿佛一把剑利刀芒,要在他们身上划开一道道九浅一深的伤疤,疼痛折磨。
张云凡:『愚蠢的人呀,信不信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