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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事情交代完毕之后,我随即离开了医院。
和老左两人打车到富人区,看来这老张家还真有点钱,这地方的私人别墅,没个几百上千万绝对拿不下来。
小区叫做富海豪庭,我们还没进去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你好,请问找谁?有邀请吗?”保安很客气,这倒是给人的第一印象很不错。
左叔之前来过电话,这件事已经和老张说过,而且够巧的是今天老张也在家。
我们报了门牌号和房主姓名后,保安在保安亭中打了一通电话,这才让我们进去。
来到老张家门口,这是一座三层一体别墅,我们这边的别墅一般不会带露天游泳池,原因是一年中热的也就那么几天,就算是做了游泳池,也用不了几次。
还没按门铃,大铁门便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白发老头将我们迎了进去。
进去后,老头将我们带到了会客厅,客厅的皮质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秃定地中海,肥头大耳,脖子上戴着一块玉牌,手上带着一个玉扳指,看他这着装,应该是对玉器情有独钟。
见我们过来,他站起身看向老左问:“大侄子,你爹不是说你带大师来,大师呢?”
老左指了指我道:“张叔,这不就是。”
老张看向我,眉头皱了皱,然后没好气地说:“大侄子,你不会是和叔开玩笑吧,要知道,今天叔推掉好几个行程,就是为了这件事。”
老左认真地说道:“叔,我跟你开啥玩笑啊,你别看我兄弟年纪不大,可真是有本事的角,多说无益,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都这时候了,老张也没办法,只得说:“成,你们跟我来吧。”
说罢,老张便将我们往二楼带,可是这还没走两步,刚才把我们带进来的老头走过来说道:“老板,项大师来了。”
老张一听项大师来了,面露喜色,说道:“赶紧请进来。”
说请进来还不算,老张还跟着老头一起出门迎接。
这一对比,很容易就看清楚,在这老张心里,还是不把我们当回事,他之前说的今天推了行程,并不是为了我们,而是为了这马上要来的项大师!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们年纪轻轻,在他们生意人眼里,那绝对是没有阅历,没有阅历那就等于没有本事。
没一会,那项大师便被迎了进来,走路都是带飘的,昂首挺胸,一副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的样子,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这项大师看上去年纪应该也不算是很老,也就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山羊胡、八字胡、脖子上戴了串大珠子,一身长袍,头发披散着,后面用红绳扎了个小辫,看起来挺像那么一回事。
但是,做这行当可不是看样子,还得手上有点实力才行。
项大师这一来,我们在老张眼里,就成了可有可无的空气,不搭理我们不说,连看都不带看我们一眼。
我心中有气,但是这一次就是为了来赚钱去交药费,要不是急用钱,老子才懒得伺候!
项大师坐下后,老张马上吩咐人去沏茶端水果,一副献殷勤的样子。
我小声地问老左:“这人是谁,看起来名头应该挺响。”
老左小声道:“这人听我爸说过,是香港的风水大师,貌似有那么点本事,是很多富人家的座上宾。”
听老左这么说,我心中还是有点担忧的,要是这老头真有本事,将血玉的事情解决了,那我这次可就麻烦了,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个大客户。
我这才在想这事,那边的老张就对我两道:“大侄子,你们先回去吧,今天叔这儿有点忙,等有空的时候你们再来玩。”
擦,也真够速度的,我没想到老张这么快就对我们发了逐客令。
老左道:“叔,要不你让我哥们看看,说不准…”
老左还没说完话,老张就道:“这项大师都来了,还有啥搞不定的,老李,你送一下他们。”
老左还要说些什么,但被我阻止了下来,对面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们还在这恬不知耻的守着,最后事情办不了,还落人笑话。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我感觉被什么东西盯住了似的,于是回头朝别墅二楼望去,这一望,发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阴气浓郁,而且那窗户的黑布后面,有东西正直勾勾地盯着外面看。
那项大师是搞风水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这事,为了以防万一,我对一旁的老头道:“李大爷,家里有朱砂和狼毫吗?”
老李问:“你拿那东西干嘛?”
我诚心地说道:“李大爷,我觉得这家里这两天要出事,那项大师不一定能搞定,我给你画一道符,紧要关头可以救命。”
李老头仔细地看了我几眼说:“小伙子,你真会降妖抓鬼的本事?”
见老李不信,我直接打了个响指,指尖上冒起一团真火,当场便将他给吓愣住了。
我不知道平常人是怎么学道的,但是按照龙牙的记叙,真火是我必修的一门术法,因为以后的很多高深术法乃至炼丹,都是需要以此为基础。
我收起真火,笑了笑问:“怎么,相信了吧,李大爷。”
李大爷点头就跟小鸡啄米似的,嘴上说道:“大师,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取去。”
见老李走,我赶紧又嘱咐道:“还有黄纸,没有黄纸,用黄布也行。”
没过多久,老头便把东西拿了过来,说道:“这些东西都是上次那个道士带来的,不过没把事情解决,最后溜了,这些东西都没用过,扔了可惜,我就收起来了。”
我看了看老李拿来的东西,朱砂是品相最好的辰砂,毛笔也是纯狼毫,要值得注意的是,所谓狼毫,并不是狼毛,而是黄鼠狼的尾巴。
半斤八两的道士,用料是最有考究的,他们一般用道具都会找最好的,因为他们有一个理念,本事不够道具来填。
朱砂是调过的,我开口问:“李大爷,这朱砂当时是用什么调的?”
李大爷回想了一下说:“当时那道士,点明了要的黑狗血,和黑狗血一起调的。”
这调朱砂有很多种调法,用黑狗血马马虎虎还过得去,虽算不得上等,但是总比用自来水调的好。
狼毫一挥,沾上朱砂,我聚精会神,心里默念咒语的同时,在黄纸上将符文给画出来,一气呵成,中间不能有任何的停滞,不然真气会断,画出来的符也就没有了效用。
搞定之后,我用手拈着符头,感受其中是否有真气波动,确认无误之后将符纸递给老李道:“这符收好了,要是家里出啥事,将这道符贴在那块血玉之上,然后赶紧打电话给我!”
老李接过符纸之后,点头道:“好,谢谢大师,这事情我记住了。”
随后,我和老左便离开了富海豪庭,要是那项大师真解决不了这件事,到时候老张可就别怪我狮子大开口了!
和老左来到医院下面,我拿老左的电话给花小冉打了过去,问她吃东西没有。
电话那头的她呆滞了一秒才说:“吃过了。”
“吃的啥?”我追问到。
花小冉支支吾吾后说吃了份馄饨,一听就知道她肯定为了省钱,要么没吃,要么随便吃了点。
挂了电话后,我身上还有几百块钱,于是在楼下的餐馆买了几份小笼包,又买了点海鲜粥和几个小菜,还提了一箱牛奶。
病房住的是单间,有两张床,一张家属用,一张病人用,虽然要多花点钱,但是能让小冉轻松点。
总之一句话,能用钱解决的,那都不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