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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介绍道:“我的好朋友火灵儿,这是王晓。”
火灵儿笑着打了个招呼:“你好。”
王晓打了个哈哈说:“嫂子好,别说,你们两挺有夫妻相的,以后绝对能够在一起。”
我拍了王晓的肩膀一下道:“得,就你丫话多,咱们趁还早,赶紧去找那扎纸匠吧。”
机场停车场,王晓带着我们上了一台陆地巡洋舰,我说道:“你小子才多久没见,这豪车都配上了。”
王晓笑道:“那都得托龙哥你的福,上次我们做的南疆巫蛊栏目,得到了一大笔投资不说,我们工作室的价值也水涨船高,这不是为了拍摄方便,才首付了这铁疙瘩,还有五年贷款要还呢。”
喘了个气,他又接着道:“龙哥,要不,你加入我们工作室呗,以你的能力,咱们做几期牛逼一点的视频,那绝对能够风生水水起,打造出一个传奇的商业帝国。”
得,我打住王晓的话道:“我对经商没兴趣,要是以后你需要帮忙的话,给我打电话就成。”
王晓一脸可惜的样子说:“龙哥,要不你给我介绍个助手呗,我这一个人不方便,但是招一般的人,压根起不到什么作用啊,最好和你是一条道的,会几手的。”
我想了想,摇摇头道:“以后看看,要是有合适的人我介绍给你,现在真没有合适的。”
我这还真就是大实话,没有合适的,合适的也不会钻进这一行,都有着自己的事要做。
车一直开了一天,我们才到达目的地,一个偏远的小镇。
本来打算慢慢来,先找家宾馆住下,查探一番,要是有合适的就去做。
但是吧,我对自己的能力有把握,而且火灵儿还是火属性的,正好克制纸人,所以让王晓直接开往目的地,来个直捣黄龙。
车子最后开进了一条小路,穿过一片竹林,最后停在了一个岔路口。
王晓指着左边的小道说;“龙哥,那扎纸匠就在这条小路的尽头,为了拍点好东西,咱们还是走过去吧。”
我点点头,三人随后便下了车,朝着扎纸匠家走去。
王晓现在的装备也是鸟枪换炮,但是我觉得还是以前的设备好点,毕竟拍这东西,随时都会遇到危险,扛着这么个大疙瘩,可不是明智之举。
王晓听后,指着自己帽子上的玩意说:“龙哥,这道理我当然知道,所以还弄了个全天记录仪,我的一举一动都给拍下来,只要是被我看到的东西,那绝对会一起录下来。
三人沿着竹林慢慢悠悠来到小院不远处,一道土墙围着院子,里面的状况现在还看不清,一扇红漆木门,木门上有个牌匾,牌匾上龙飞凤舞写着三个不认识的字,看了好一会在猜了个大概,扎纸匠。
王晓指着院子说:“龙哥,我朋友说的地方就是这里,咱们就这么冲进去不好吧?”
我笑道:“那咱们现在回集市,买些水果,再买些营养品。”
王晓一副笑不出来的样子道:“龙哥,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走吧,咱们就当时做个采访,去看看老板什么个反应。”但从外面看,这院子在正常不过,而且里面又没有浓郁的阴气,也是表明这里面并没有闹鬼。
走到门前,我伸手敲了敲问:“你好,有人在家吗?”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我又用力敲了敲说:“你好,请问里面有人在家吗?”
连续喊了几声,里面才传来一声怪异的回应:“来了,来了,大半夜的,吵什么吵。”
怎么说这声音怪异呢?因为这声音听起来很别扭,感觉不像是从喉咙里面发出来的,但是吧,它又不是像鬼屋那样空灵。
不一会,一个青年男子将门给打开,看向我们道:“找谁啊!”
擦,我以为我的皮肤已经是男人中够白的了,搞得我这两天还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是一奶油小生。
但是看到这人,我觉得这人才叫一个白,不过他这并不是皮肤白,而是抹得白,就像是刮了一层厚厚的腻子粉。
“你是扎纸匠?”我开口问道。
这人瞟了我一眼道:“是啊,怎么了,要是来买纸人的,那就请回吧,我们家的纸人不卖。”
我侧头看了院子里面一眼,里面摆满了纸人,层层叠叠堆了满院子,我指着屋里道:“你是扎纸匠,还扎了这么多的纸人,要是不卖,扎来干嘛?”
扎纸匠轻哼一声:“不卖就不能扎了?这是谁定的规矩,反正就是不卖,你们赶紧走,别打扰我睡觉!”
说罢,这人就将门给合了起来。
这时候,王晓收起摄影机道:“龙哥,你看出什么猫腻来了吗?听说有的纸人会夺舍,这老板是不是被自己扎的纸人夺舍了?”
我摇摇头道:“这人很正常,三魂七魄都在,不应该是被纸人夺舍,我怎么觉得这家伙倒是像个精神病,不会是纸人扎多了,脑子出问题了吧。”
王晓张着嘴道:“龙哥,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咱们大老远来,没拍到鬼不说,就拍到一精神病?”
想了想,我开口道:“你在这儿等着,我翻墙进去看看。”
说罢,我走到墙边,准备翻墙进去看个究竟,但是才翻道墙头上,发现这院中的纸人,竟然都在直勾勾地盯着我。
这些个纸人,样子和刚才的男人,简直一模一样,做得栩栩如生,不得不说,这扎纸匠的技术还是挺牛的。
这一双双的眼珠子盯得我发毛,我赶紧挪位置朝别的地方走去,打算重新找个地方跳进去。
但是我一动,这些纸人居然眼珠子就跟着我动了起来,依旧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些纸人肯定有人么猫腻,我找了处墙根跳进去。
走上前两步,我走到一纸人面前,伸手去将贴在脸上的眼睛撕下来。
撕下来看了一番之后,还是没有异常的情况,这还真就看不懂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墙根子处,透着毛玻璃往里望,看不清,只能模糊地看到两个人影在床上躺着。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还是没看出个名堂来,我随即便翻出来院墙。
才爬出来,王晓就开口问我:“龙哥,有没有查到什么?”
我摇摇头道;“没有,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下,等明儿天亮了再来看看。
附近只是一个小村落,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所以我们不得不返回镇上,找了家简陋的小宾馆住下。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先是去了扎纸匠家附近的小村子,打听一下那扎纸匠的情况。
进入小村子之后,好多人一定我们是要采访扎纸匠的事,都避之不及。
找了好久之后,在农田边才找到个愿意说话的老农。
老农说那扎纸匠在那里很多年了,主人家姓扎,世世代代都一扎纸人纸马为生,原来的老当家去年走了,现在是扎家唯一的儿子主事,虽然年纪轻轻的,但是扎纸人的技术十分了得,又快又好,有时候你带着照片去,他就能给你扎出个七八分相似的纸人来。
年前可以说他家的院里每天都有人来,很多都是外乡的,来都是托他扎纸人。
但是,从年后,那小伙子结了个外地来的漂亮媳妇,他就再也不对外出手纸人了,整天关着个院门,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听有的人传,那小子是色迷心窍,有老婆后,每天都沉迷在家里腻歪,连生意都不愿意做了。
村里的老人曾经去劝过他,可是发现那小子吧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大伙去过两趟,也就不敢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