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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李晓珊见李若拙眼睛瞪得老大,蹙眉问道;“你不困吗?”
李若拙摇摇头,反问道;“你不困嘛?”
李晓珊手抚上额头,确实头有些晕晕的。
这是怎么回事?
许是昨晚没睡好?
李晓珊没有在意,看着李若拙。
李若拙也看着她,目光天真无邪,咧着嘴笑,好似以为她在跟她做游戏。
李晓珊沉下脸道:“你一点都不困吗?”
李若拙摇着头:“不困啊。”
“真的不困?”
“真的不困啊。”
怎么可能呢?李晓珊忍着一阵阵的眩晕感,不可思议的看着李若拙。
忽地,李若拙水灵灵的眼睛有些失神,李晓珊心中一喜,叫道:“阿拙?阿拙?”
“嗯?”李若拙神色疲惫。
李晓珊轻声道:“你是不是想睡觉了?”
“没有啊?不困啊。”李若拙硬撑着眼皮。
李晓珊:“……”
突然砰的一声,李若拙直愣愣向后一摔,躺在炕上。
李晓珊;“……”
丫鬟声音惊喜的走过来:“晕过去了?”
李晓珊站起,忽感胸口十分烦闷,她手扶在桌上,看着丫鬟;“你去把表哥带过来,这里交给我。”
丫鬟应声而去,摔的木门咣当一声响。
等门关闭了。
李晓珊踉跄一步走向李若拙,她手撑在炕面上,看着李若拙的衣领呵呵笑:“阿拙,你不要怪我,谁让你非要嫁给总耳,姨母给表哥找来了可以行房的药,一会你就是表哥的人了,啊,表哥你见过的,就是那个大傻子,他是傻子,你也是傻子,你们才般配,也不用担心嫁不成,你们行完好事,姨母和母亲立即就会带人来跟你们做主,还会带好多人呢。”
说完,她伸手去够李若拙的扣子,手抬到半空,身子立即站不稳,一下子趴在李若拙身上。
“怎么回事?”眩晕感一浪高过一浪,这不像是没睡好的感觉。
身下的人忽然睁开眼,冲着她嘿嘿笑。
李晓珊惊的合不拢嘴:“阿拙……”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气无力,惊的心要跳出来。
李若拙翻身将李晓珊平放在炕上,随即笑道:“李晓珊,你想不到吧?”
“你……”李晓珊指着李若拙,但是眼皮在打架。
李若拙伸手将李晓珊眼皮盖上,再抬起手,那个方才面目狰狞的女子已经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李若拙嘿嘿笑,忙将小几撤下去,铺好被子,将李晓珊剥个精光。
窗外的雪将视线都模糊了,四周阴沉沉一片。
李若拙将窗前的薄沙帘子放下,屋里就更阴暗了。
她将李晓珊塞进被窝,用被子半遮住脸,这时听见门外有动静,她寻了寻,立即跳的炕对面的木榻后,随即缩下身子。
门被打开,丫鬟押着大傻子进来,之所以说押着,是那傻子身上挂着铁链,双目通红,面目狰狞,一点不似饭前见到那般乖巧。
李若拙见了吐吐舌头,果真是服了春药的,药量还很高,如果她真的是个傻子,可就栽在这些人手里了。
丫鬟扫了一眼炕上,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小珊小姐动作可真是利索。”然后打开傻子链子,使劲将傻子往炕边一推。
那傻子摔倒在炕脚下,但是没哭,吭哧吭哧站起,向炕上爬去。
丫鬟咯咯一笑,飞也似的就往出跑,很快关上门。
全程她都没有仔细辨认床上的人。
因为是吃了春药的傻子,比较有力气,最重要的,不辨敌我,所以那丫鬟也怕被他抓到吧?
李若拙如是想,等门外不再有动静,她从榻后悄悄探出一个头。
屋里只有傻子的哼喘声,那声音似不满足,好似也很不舒服,情绪莫辨,十分急切,李若拙从没见过这样的哮喘病,不知道为什么,听得面红耳赤,抬眼见傻子早已掀开李晓珊的被窝,抱着李晓珊开始撕自己的裤子。
她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生孩子,但是家里的医书上有写,跟男根有关。
所以当时吴管家要欺负小婵,他就把吴管家给切了。
傻子喝了春药,对女性的气味极其敏感,所以不用人帮忙,也能找到李晓珊的所在。
李若拙不明白为什么傻子要在李晓珊身上大动,但听李晓珊睡梦中极其痛苦的喊着疼,傻子的口水都滴到李晓珊嘴里,她咧咧嘴,不忍再看,掀开窗户,利落的跳出屋子。
外面是一片干净又宁静的世界。
院子里只有一串浅浅的脚印。
李若拙估计,是丫鬟留下的,那脚印一直通到院外,最后在夹道尽头跟别的脚印混在一起,就寻不到了。
李若拙要看好戏,不愿意走远,身子依靠在夹道的墙边看着天上的雪。
白雪飞舞,将她大红的衣裙衬的醒目无比,她的目光欢喜中带着邪气,上身像是没长骨头,姿态闲适,正是这样无人之时的站没站相,才能让人明白,她是个多么不守规矩的人。
可她还长着天仙一般的脸。
这就有些让人瞠目结舌,像是原本生长在温室牡丹,偏偏在无人的野地看见。
对,从她身上一眼就能看出四个字,野性难驯。
这样的李若拙,正好被一双含情带笑的眼睛看见,他从不远处轻步而来,落到李若拙前面,呵呵一笑:“在这里等我吗?不怕人看见?”
李若拙早就听见了动静,当人急步而至的时候,她已经站直了。
“何总耳?怎么又是你。”
何总耳微愣一下,复又笑道:“还从没有人叫过我的全名,我爹娘都不这么叫我。”说着手伸过来,要捏李若拙的下巴:“叫我大郎。”
李若拙眼睛一瞪:“你是不是又忘记我是谁了?”
何总耳手一颤,慢慢缩回去,抬头看着天空,一笑道:“这里的雪没园子里好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身手来牵李若拙。
李若拙将手背回到身后:“不去,我还要看热闹呢。”
“什么热闹?”
李若拙眼珠一转,嘿嘿一笑道:“你真的要跟我好?”
何总耳不解她的意思,但见她目光狡黠,像是一只调皮的小猫,春心大动,点着头道:“自然,我跟我爹娘说了,一定要娶你过门,不然我家怎么会同意我们两的婚事呢?难道这还没有诚意?”
李若拙道:“那好,一会有人要是欺负我,你必须要帮我。”
她用必须,就是命令。
何总耳一愣,脸上的笑意顿时就减了,这女孩好看是好看,可是才发现一个问题,她好似不会屈服,还修为极高,如果真的跟她成亲,岂不是要受一辈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