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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解不了渴。”乔之夏擦了擦眼泪。
“有的喝就不错了,还这么挑。杵在那儿干嘛,美国可不需要家庭电线杆。”乔之冬说着走了进去。
肖可可拉着乔之夏微笑着跟了进去。亲姐妹之间怎么会真的有深仇大恨,她们不过是缺少一个人调和,肖可可调和了这两姐妹。现在乔之夏和乔之冬不再提起当年的事,聊天的内容全是这些年的开心事。肖可可和乔之夏一起在乔之冬家住了一晚。两姐妹商量好,办好手续,乔之冬就带着丈夫孩子回国看父母。
肖可可是想在娱乐圈有那么一两个真心朋友,所以面对乔之夏时并没有设计什么。乔之夏知道肖可可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知道在面对自己时肖可可是真诚的,所以经过这件事之后,她决定把肖可可当做最亲近的姐妹,无论肖可可做什么,她都会支持。
第二天一早,肖可可和秦诺告别了乔之夏姐妹,开车向着那座监狱出发。在高速公路上,秦诺忍不住问起了肖可可:“你打算怎么跟他谈?”
“正常谈话。”肖可可说着。
秦诺笑了,不再问什么,专心地开着车,到了下午时他们赶到了监狱。说明来意之后,狱警将肖可可和秦诺带到了关押那个凡人的房间。这个犯人叫汤森,已经病重到躺在病床上了。当他看到肖可可和秦诺一起走进来时,打起精神坐了起来。
“你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汤森问着。
肖可可点点头,握紧拳头,满心恨意地说着:“没错,是我。听说你要见我。你该不会是想在临死前得到我的原谅吧。告诉你,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汤森知道肖可可一定会有这种反应,他咳嗽了两声,对肖可可说:“对不起,当年的事都怪我太贪心。我一直在等着你来找我,我想告诉你当年的事,想让你知道真相。”
“真相?当年有什么真相?”肖可可盯着汤森。
汤森看了看秦诺,“这位先生是……”
“我是她未婚夫,她的事我全知道。”秦诺站在肖可可背后。
汤森点了点头,对肖可可说:“小姐,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叫安安,你母亲叫陆一凡。”
“你怎么知道?”肖可可问着,她隐约觉得这些跟安家有关系。
“我不是职业杀手,我不过是个赌徒。当年欠下了巨债,儿子被人抓去。就在我着急筹钱时,听说有个中国女人要买凶杀人。我必须救我儿子,所以就见了那个中国女人。她给我十万美金,让我杀一对儿母女。”
肖可可听着握紧了拳头,一个中国女人,能杀他们的中国女人只有沈青,当年只有沈青!看肖可可激动着,秦诺握紧肖可可的手,肖可可慢慢平静下来,她问着:“你说的那个中国女人是不是叫沈青。”
“没错,就是她。我当时留了心,特意问了她杀人原因。她告诉我你们是他丈夫的前妻和女儿。她丈夫对前妻念念不忘,她怕有一天你们回去和她争家产。要先下手杀了你们。当时她给的照片中并没有的你,所以那天我杀了你母亲之后误杀了另一个女孩。”
“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误杀?”肖可可觉得汤森的话有漏洞,所以问着。
汤森低下头,他发现瞒不过肖可可,于是说:“对不起,我说谎了。我有你的照片。那天我杀了你母亲之后,看你没出来,又不想沈青扣钱,所以拿那个女孩当你的替死鬼。”
肖可可眼泪流下,忧伤地对秦诺说:“子晴姐当了我的替死鬼。”
“可可,先冷静下来,让他说完。”
肖可可擦了擦眼泪,然后继续问着:“你杀错了人,沈青难道没有怀疑?”
“我入狱之后,沈青就带人见我,我告诉她确实杀死了你。她并没怀疑。”
肖可可想起那时自己因为妈妈被杀,躲在房间五天没出来,葬礼是肖薇找人办的,在肖子晴的墓碑上她并没有写出姓名。如果沈青去查看确认,是发现不了自己没死。汤森的话可信。
“我快死了,临死前只希望小姐您能知道真相。”汤森诚恳地说着。
肖可可沉默了一会儿,对汤森说:“你想让我原谅你吗?”
“如果可以,我希望小姐您能原谅我。”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只要你做到了,我就原谅你。”肖可可看着汤森。
汤森知道肖可可要说什么,他连连摇头说:“小姐,这件事我不能答应您。我没有证据,您也没有证据。如果沈青说我是诬告,那我即便是死了还要继续在这个监狱里几十年。”
“可可,他说的没错。买凶杀人这点如果没有铁证是扳不倒沈青的。”秦诺对肖可可说。
“那我就让她逍遥法外?我妈妈的死谁来负责?”肖可可激动地说着。
秦诺抱着肖可可,安抚着她说:“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激动解决不了问题。”
肖可可哭了一会儿,冷静下来,她转身对汤森说:“我希望你手写一份说明,把当年的事手写出来,在你死后作为遗书交由狱警转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