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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保证完成任务。”周仓一如既往的沉声说道。
“嗯。”
“褚燕,等下他们成功之后,你的青锋营就全力给我杀进去,战旗大开,以你为锋头,凡是敌人,全部斩杀,危急时刻,我不需要什么投降的俘虏。”蔡旭最后看着褚燕说道。
说话间,蔡旭就自自己背后的那三柄战旗之中拿出了那把属于青锋营的战旗。
淡黄色的旗面上纹绣着一个大大的奇怪文字图画,并不是如今兴盛的隶书文字,更不是强秦时的小篆,而是一种十分久远的代表着“风”字意思的象形图文。
那当然不可能会是蔡旭自己搞上去的了,那是博学的张角亲自书写好之后找人纹上去的。
身为青锋营的校尉营长,褚燕是仅此于蔡旭能掌控青锋战旗的人,因此当他接过蔡旭递给他的战旗之后,一种水乳交融的融洽感就自心底悠然而生。
一种莫名的强大而充实的感觉浮现在褚燕心头,此时此刻,褚燕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喝手中的战旗之间的亲密联系。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但却难以形容的亲密感,就如果自己最亲近的生命在呼应着自己一般。
以上说的虽然多,但实际上也不过是短短两三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虽然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在这里已经是有些无礼的发愣失神的样子了,但对此,蔡旭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褚燕第一次亲自接过战旗,和战旗之间必然会形成一种意识以及能力立场上的共鸣,进而引发出的一种来自心底震撼感触。
这是每一个首次接过战旗的人所必须要有的一个过程,就相当于战旗在熟系认识对方一般。
因此在将战旗递出去之后,蔡旭就是在直直的看着褚燕,等待着他的回神。
“诺。”两三个呼吸之后,在接过蔡旭从背后递过来的青锋战旗的瞬间就目光有些呆滞的发愣的褚燕就突然回过神来说道。
此时的他已经明白了蔡旭曾经所说的战旗是另一个自己的意思了。
想到刚刚的那种来自心灵上的震撼感触,褚燕在面上回答蔡旭的同时,也在心中欣喜的想道:“这还只是刚刚开始,竟然就有了这种类似与意识上的认可共鸣,如果等战旗彻底成长了起来.........”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看到褚燕回过神来之后,蔡旭轻笑着问道。
“是的,属下感受到了。”闻言的褚燕带着喜悦情绪的沉声说道:“一种如同孩子亦或则兄弟般的亲切感。”
“它认同我了,我也能通过它时刻感受到麾下那三千儿郎的生死情况,以及他们在那里的大致位置。”
“我能感受到如果相聚不是太远的话,我心中的想法,通过它好像也能模糊的传达到弟兄们的心中。”
“嗯。”蔡旭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战旗除了临时增幅你们的战力外的的基本能力之一,团队联系,是所有战旗都基本具备的外显能力之一,你以后多多接触它,就会随着对它的了解而得到更多更紧密的联系强化。”
“不过因为战旗初立的关系,除了这两个能力外,其他的特别效果并没有存在,因此需要你们以后自己添加上去,记住一定要选定方向,进益求精,可别三心二意了,那样最后最大的可能只会是一事无成,就算勉强成功了也必然会因为分散而显得平庸。”蔡旭嘱咐的说道。
“大人,您!”褚燕紧了紧手中的战旗,神情紧张而诧异的看着蔡旭。
蔡旭刚刚的话中意思明显不只是一次寻常的交代,其中蕴含的深意让褚燕即感到惶恐却又浮现了那么一点窃喜之意,当然那丝喜意很小而且刚刚出现就被褚燕自己给斩灭了。
“没错,战旗既然交给你了,那我就不打算再拿回来了,加上我也要不了多久,就会回转幽州,因此我打算让你先拿去,也好趁早熟系起来。”说话间,蔡旭转头看向了身边已经在热切的注视着它的周仓和何曼说道:“你们也是如此,等下如果我觉得时机合适,我也会把你们的战旗交给你们的。”
“大人。”看着神情认真的蔡旭,何曼和周仓两人沉声拜谢道。
“记住了,战旗的特异是由士卒全军的共同意志所凝聚出来的非凡力量,而掌旗的主将在这其中是起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引导作用的。”
“因此一柄战旗一次就只能是对应一个意志,也只能是由一个统帅在同时驾驭。
之前能我兼着,是因为我是它们的创立人,再加上它们本身也还没有真正的成长起来,因此兼着也无妨。”
“但你们不同,战旗将会从你们手中开始真正的成长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你们自己的努力,战旗最后肯定都会是极为契合你们自己的意志和军团的意志,那时候除非是到了需要传承的时候,否则战旗的掌控权绝对不能放手。”
“一旦放手,就意味着战旗将真正的被交出去了,那时候可就不是你想拿回来就能拿回来的了。”蔡旭语气意味深长的说道。
“可属下感觉自己和战旗之间的联系十分紧密啊!为什么交出去了就拿不回来了。”感受着手中隐隐和自己时刻联系在一起的战旗,褚燕不解的问道:“这种联系,难道会因为主动将战旗交出去而被割断吗?”
“不,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意志思想的问题,战旗真正的力量来源就在于寄托在上面的庞大的意志力量,其他的煞气能量和生命精气之类的都只是以意志为核心的依附产物而已!”
“掌旗者是最接近战旗的人,他的意志对战旗会有着极大的影响,虽然每一个能够继承成熟战旗力量的人,其意志必然是先被战旗本身认可的,但意志虽然认同可人毕竟没有完全一样的。”
“就和很多人的目的可能是一样的,但其做事的方法,选择的途径,思考的方向却可能是南辕北辙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