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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方就这样对峙着。
阮秋水在铁笼子里站着,双手握着铁栅栏,,眼睛哀怨的看着我和阮冬丽,被吓得不轻。
阮冬丽也意识到子刚刚在紧急情况面前,没有去拉姐姐,对不起姐姐,显得很是内疚。
两姐妹执手相看泪眼......
络腮胡哈哈大笑起来:“小子,不错啊,竟然混到我们的地盘里来了,你以为我是说话含混不清吗?我呸,老子这是试探你。凡是有资格能够进入这个地道的人,老子都认识。你也为知道了接头暗语就可以自由出入这里了?你太天真了。说吧,谁让你来的?”
络腮胡此时说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哪里有刚刚的含混不清。
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跑过......想不到竟然被刘军这个GRD耍了,好在我已经把他杀了灭口,死无对证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是刘军让我去大本营报信的,他说情况紧急,再不去就来不及了。”为今之计,我只能装傻充愣了。
“刘军让你来的?那他自己为什么不来?还有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刘军为什么会说来不及了?”络腮胡的两条眉毛扭成一个大大的川字,一连串的发问,让人怎么回答,你以为这是在编《十万个为什么》呢。
“我本来是被一个黑瞎子追到这里来的,可是在外面丛林里,我遇见了刘军,他受了重伤,他告诉我,我们组织内部出了叛徒,把海盗带到这里来了。这些海盗倾巢而出,据说是为了抢劫我们的军火物资。海盗和我们的人遭遇,已经打起来了。刘军伤的太严重,已经奄奄一息。他让我去大本营报信,就说海盗来得太多了,而且他们的装备精良,让大本营的人做好迎战准备。为了让我能够顺利去到大本营,他还,他还,把自己的大拇指割下来,让我能够启动指纹识别仪,打开接口处的机关。”
说完,我把刘军的手指在络腮胡的眼前晃了晃,又小心翼翼的收起来,就像收藏什么宝贝那么的小心翼翼。然后虚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做出很伤心,很佩服刘军的样子来......
“你说的是真的,可是,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络腮胡对我的话似乎已经有一些相信了,只是还存在疑问。他的眼睛在阮秋水和阮冬丽之间游走,似乎在思考我说的话的真实性。
我立刻明白了他在顾忌什么?
我对着络腮胡招了招手,走到他的旁边,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对他悄悄地说道:
“刘军说这两个人是他看守的俘虏,他让我去大本营的时候带着这两个人,说是上面再三交代,这两个女人一定要保护好,组织还有用,不能出意外。他还说怕万一海盗们打到这里来,把这两个小娘们抓去办了,他怕组织怪罪下来,吃不了兜着走。”
络腮胡小声的问我:“你怎么不把她们捆起来,就不怕她们跑了?”
我对着他挤挤眼睛,小声的耳语道:“收服这种骚娘们,还不是小事一桩,只要他觉得你厉害,还不得乖乖的听话,跟着我屁颠屁颠的走。要是绑着的话,会很麻烦,也少了很多乐趣的不是?”
说完,看着络腮胡挤挤眼睛,扯着嘴角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络腮胡对我竖了一下大拇指,坏笑道:“兄弟,不错啊,改天传授一下经验?”
我连连点头,“一定一定。只是,你看,我在这里耽搁有一会儿了,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络腮胡赶紧嗯了手上的一个按钮,铁笼子又升上去了,嵌入屋顶,不抬头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原来这个狡猾的东西,居然把开关设在手上,和我说着话的功夫,就算计我。
刚刚要不是阮冬丽发现不妙,我们三个就已经是瓮中之鳖了,心里仍然心有余悸,额头上的虚汗这时都还没有蒸发掉。
络腮胡走到房间的角落里,把那里放着的箱子搬开,露出一个装置来,这个装置和地道入口的装置很像,只是开启是需要指纹认定。有了络腮胡,倒是不用把刘军那节手指头拿出来恶心人了。
机关顺利打开,地下出现一个地道入口。我心生好奇,难道接下来要走的这条地道,比刚刚我们所在的地道还要深入地底下吗?“嗜血之鹰”组织是怎么做到挖出这么深,还遍布丛林里面的地道的?
络腮胡带着我们三个进入了地道,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我感到了刺骨的寒冷,忍不住颤抖起来,冷得牙齿打架。阮秋水和阮冬丽一左一右紧紧的挨着我,她们也冷得瑟瑟发抖。她们把身体尽量的挂在我的手臂上,面前的柔软不断摩擦我的身体,搞得我春心荡漾,我不得不感叹,自己真的是饿得太久,在这样的地方,都能产生渴求......
要不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合适,我简直想......
前面突然没有路了,堵住路的墙壁上,出现一盏闪烁的红灯,在这昏暗的地道里,显得很是突兀和诡异。
络腮胡见了,大声的说道:“曲径通幽处”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你是什么人?”
络腮胡回答:“天煞嗜血鹰”
闪烁的红灯灭了,堵着路的墙壁往两边分开,地道又可以通行了。
我都快哭了。终于知道刚刚和络腮胡对暗语时为什么会露出破绽了,呜呜,方法都弄弄错了,这个坑哥的巴顿,下次遇到她,一定得好好修理她一顿。
刚刚这种状况,我们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见对接头暗语的人在哪里,要是我们贸然闯进来,可能身首异处了都不知道谁下的黑手。
心里一阵后怕。
这段地道的温度实在是太低,透过昏黄的灯光,我发现阮秋水和阮冬丽的头发上都已经结了一层白色的霜,看着就像白发魔女一样,再看看络腮胡,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满脸的大胡子已经花白,就像一个垂暮之年的糟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