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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大早,不知道吹得什么风,宋琯琯一出居然看到了那舞流夕和着沐南同时出现在了院落门口。她眨巴了下眼睛,回头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房门,撇了撇嘴。
正想绕过来人,却让那舞流夕给抓住了手臂,她抬头看了看,“放手,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你不知道吗?”
“然也!”舞流夕还没开口,那沐南摇晃着扇子走了过来,“在下认为宋师妹的话十分的在理。”
沐南说着,飞快的将宋琯琯的胳膊从那舞流夕的手里拉了出来,“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舞流夕眼睛眯了眯,因为生气周围的灵力开始波动,大红的衣裳“啪啪”作响,看着几乎闪瞎了人眼。宋琯琯哀叹,默默的在心里骂了声妖孽。果然是修仙界丑人罕见。
“难道你没看见她无视了我们吗?”
沐南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有!”
“你……”舞流夕顿时抽出了宝剑,却让沐南看似不在意的一扇子给压了下去,“舞师兄怎的一眼不和便要动手?这里是宋师妹和乔师妹的住处,难道舞师兄还想再次毁了去吗?”
舞流夕怒火蹭蹭上涨正想发作,一扭头看见乔清月从屋里走了出来,神色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月姐姐,你出来了?”宋琯琯笑眯眯的攀上了乔清月的胳膊,随后就看见乔清月祭出飞行器,招呼不打一个,拉着宋琯琯向灵兽峰飞去。宋琯琯还嫌不乱的回头对着那舞流夕扮了个鬼脸。
舞流夕气的双眼通红,直到二人身影消失,才反应过来自己跑这一趟是有事要问,怎么就顾着生气却什么都没问呢。他看着那笑的如沐春风的沐南,咬牙切齿的飞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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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塔后一片树林,乔清鱼和玉止悄悄地躲着,一人一兽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随后,乔清鱼将玉止收起,拿着洒扫工具进入了藏经塔。
她兜兜转转的在藏经塔里转了几圈,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飞快的将玉止放了出来,随后玉止化作一道白光上了藏经塔的八层。
乔清鱼听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动静,便开始认认真真的整理起来。
一上午操心着玉止的情况,到是犯了几次错,可很快便纠正了过来。直到整理完,也没看见玉止回来。随后她飞快的用神识联系,却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
乔清鱼心情有些沉重,回去的路上,也没听见汝丹琉和她说了些什么。又想起早上整理书籍是犯的错误,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她犹豫了下,取出了那把颜君留给她的清灵剑,拿在手上把玩了一番,心里不知怎么的就稍稍静下来了一些。
清灵剑似是有感,发出了“铮”的一声,乔清鱼灵台顿时一片清明,拿起那剑,便在院里舞了起来。
玄元剑法的小元式出,周围剑气凌冽、剑招四放,花草树叶漫天飞舞。接着小元式变成了中元式,将周围的花草树木纷纷包裹,速度缓慢,那些植株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齑粉。
乔清鱼不知疲倦的来回使出玄元剑法第一层的小元式和中元式,灵力抽干了就打坐恢复,恢复好了机继续练剑。
那清灵剑也及其配合,直到日暮时分,乔清鱼看着火红的晚霞突然有感,眼睛一亮。
剑招瞬间变化,那中元式形成的球体之外的灵气纷纷聚拢而来,在球体之外形成了一层困罩。就如同晚霞将那天空染红一般,层层渗透,忽的那球内的灵力因为外界灵力的加入而纷纷变化成了剑招,招招凌厉。
可谓是外柔内刚,让被困如剑招中的人避无可避,飞快的将那些要逃出剑招包围的草木困住,接着便追击而去,草木瞬间成了齑粉。
乔清鱼收剑,望着寸草不剩的院落嘴角一抽,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便摊在了地上。
静静的看着天边的红霞退去,看着明月当空、繁星点点。直到天空飘起了毛毛细雨,她的眼睛才微微的动了动,接着便从地上爬起。忽的一声飞上了房顶,手握着清灵剑,定定的看着藏经塔的方向。
“哎!”突然一声叹息声传进了乔清鱼的耳朵,乔清鱼身体微僵,随后慢慢的转头,却看到来人静静地给她披了件红色的披风。随后在她身侧坐了下来,“下雨了,不回屋吗?”
“用不着你管!”乔清鱼的声音发冷,手紧紧的抓着披风,挣扎了片刻,终是放下了手,冷哼一声说到,“你来做什么?”
“有个傻瓜拿着我的剑舞了几个时辰,近乎脱离的昏了过去。难道我不该来看看吗?”颜君轻轻的说道,声音有些温柔,到不复原来的冰冷。
乔清鱼看了看手里的清灵剑,回过头去心里一阵烦躁,却不说话。
颜君见状,伸出修长的双手,将那红色披风的领子又紧了紧。
乔清鱼双眼一眯,闪过一丝厉色,“我以为,我们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现在不过是一场交易。你这是做什么?”
说着,那丝厉色散去,双眼饱含着骄傲却依旧透着丝脆弱。
“呵!”颜君轻笑一声,“我们相处这么久,我却从不知道你何时变得如此倔强了?”
“倔强?”乔清鱼并不喜欢这个词,想想之前的从容,她现在确实是有些乱了。
“是啊,倔强。”颜君点了点头,可随后神色却变得幽深起来,乔清鱼能感觉到他似乎再透过她看他人。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恼怒,伸手便将颜君推了下去。看着颜君毫无防备下落的身影,她心里一紧,紧跟着便向下飞去。
然而颜君是何许人也,又怎么会因为乔清鱼那一推而摔伤。到是让她白白的紧张了一番。
看着稳稳落地的身影,她情绪变了几变,随后冷哼一声,双手抱剑靠在了房间门口的柱子之上。
“我倒是忘了,你颜君是何须人也,又怎么会受伤。”
颜君闻言,刚站稳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闪了闪,随后看向藏经塔说道,“你在担心他?”
“用不着你管!”
“他不会出事的,不然也做了几万年的神兽。”颜君微微一笑,说道。
这话却让乔清鱼吃了一惊,“你知道?”
“你的事,我从来都是知道的!”颜君说着,脸上有一丝无奈,右手轻轻的抬起,想像原来似的摸摸她的脑袋,却又放了下来,“不论什么时候,有事来找我便是。”
说完,倏然间,人影便消失不见,仿佛没来过一般。让她找不到一丝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