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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还想说话,被陈大师的手下直接架了出去,那一群老师连忙跟着走了。
我爹对陈大师说,以后遇到这种情况,知道怎么做了吧?
陈大师点头,知道了勇哥。
刘安在外面仍旧不肯离去,口口声声说要让我上不了学。
我爹看到门口有一坨已经干了的狗屎,直接一脚飞起,如同射门一般,直接踢进了刘安的嘴里。
他直接趴在地上吐了起来,拼命的想要用手指挖喉咙。
我看到都想吐了,外面传来哄堂大笑,全部都是讨论什么吃屎之类的话。
刘安哪里还敢待下去,灰头土脸的带着人离开了。
我在一边看的那叫一个解气啊,这孙子竟然敢威胁我爹,这不是找死吗?不对,应该是找屎。
陈大师捂着肚子在那里笑个不停,他说老大你平常那么严肃,一本正经,但一搞笑就笑死人啊,这个人估计以后看见狗屎都会留下心理阴影了。
我爹说,他是活该,竟然敢威胁我让我儿子上不了学,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道道。
我听了心里一暖。
过了不一会,刘安又跑了回来,直接跪在我爹脚下,拼命的扇自己耳光,说他有眼不识泰山,希望我爹可以原谅他。
我爹说,你这是吃狗屎吃的幡然悔悟了吗?
外面的人指指点点的,我爹让陈大师把门关起来,免得影响不好。
“你走吧,我当今天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爹说道。
“勇先生,是这样,我们学校闹鬼...”刘安仍旧不肯起身。
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我们先生宽宏大量放过你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陈大师怒道。
刘安把头埋低:“马上要开学了,这件事情如果不解决的话,对我们县的招生工作影响都会很大,上面逼的很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虽然你今天的态度,我十分反感,但事关学生的安危和教育,我不会坐视不理的,过几天我会派人过来。”我爹说道。
刘安连忙道谢,诚惶诚恐的离开了。
临走之前刘安说了一声:“顾老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我爹说道,让他自己来问好,这样也太没有诚意了。
今天下午被这样一闹,倒是没有上午人那么多,正好乐得清闲。
我爹傍晚的时候把今天的灵异事件搜罗了一下,然后列了一个表,递给我。
我问他这是什么?
他说,这是我给你的作业啊,从现在起,我便是你的老师,传道授业,直到你成为借阴人。
我看到纸上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灵异事件,爹,你这是雇用童工啊。
我爹说他没打算收钱啊,不收钱就没有雇佣关系了。
我...有你这样坑自己儿子的吗?你这是要累死我啊,这么多。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应该够了。”我爹看了看日期,又在本子上记了一笔。
一个月哪够,我看最少要一年啊。我反驳道。
“我无所谓,一年之后,魏如梦已经魂飞魄散了。”老爹握住了我的命门。
我说那好吧,一个月,我尽力去做。
陈大师拍拍我:“凡事不能说尽力,应该说竭尽全力。”
我拿上包袱就往外走,我爹问我去哪里,我说当然是去做作业啊,某人黑心的留了这么多作业,我不努力怎么完成。
我爹哦了一声,让我晚上回来,别误了时辰,我说知道的,错过什么也不会错过这场规模超大的法事啊。
我用笔在本子上按照难易的顺序标注起来,临走的时候,我爹把那具骷髅从李子树下拎了起来,一把扔到我旁边,让它跟我一起去,沿路保护我。
我说不好吧,被人看见骷髅开口,肯定会吓坏的。
我爹一想也是,于是让阿辉跟我一起去。
我这几天除了晨练之外,也一直在看借阴秘术这本书,现在对一些法术也略知一二,只是没有经过实践,不知道成效。
阿辉倒是很兴奋,一路上问东问西的,还让我给他娶一个鬼妻,我说缘分这种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问他怎么不喜欢村花了,他说喜欢啊,可是村花和鬼妻又不违背。
我没好气的说道,只能二选一,做人要专一。
阿辉沉默了一会,说他还是喜欢村花吧,村花屁股大,好生养。
我说你丫可以啊,这都知道。
阿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看了看本子上所记载的灵异事件,刘二婶身上长鳞片,奇痒无比。
陈大师还真是惜字如金啊,言简意赅,多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我敲了敲门,是刘二叔开的门,他们家是我们房上的,不是一脉,算是宗亲。
二叔人比较木讷,看到我们到来,连忙把我们迎进屋。
你爹怎么没来,二叔给我们又是斟茶倒水,又是端凳子。
我说二叔,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的,我爹是让我来看看二婶的病。
不是二叔说啊,你还是叫你爹来吧,你这...二叔有些为难的说道。
我早就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况,老人们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我年纪小,天生的劣势,他们不信任我也是正常,我只有靠实力来证明自己了。
我对二叔说道,二叔,实不相瞒,我这段时间一直都有在修炼道术,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你就放心吧。
二叔有些难为情,不是做叔叔的不相信你,而是你二婶的病实在是太怪异了,我怀疑她是中了邪了,你说哪一个好端端的人身上会长蛇鳞的呢。
我觉得还是你爹来更加稳妥,二叔又加了一句。
好吧,我只有出大招了,叔,我帮二婶治,无论治得好治不好,都不收钱。
不收钱啊,二叔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好吧,不收钱就让你看。
二婶从房间里走出来,跟一个怀孕了许久的婆娘一样,一只手还缠着绷带。
我说二叔你可以啊,雄风不减当年,我婶子这是几个月了啊。
二叔脸憋的通红,屁的雄风,她这不是怀孕,是生病了。
我对二婶说,你相信我吗?
二婶说,自然是相信你的,不然我就不会从房间里出来了。
我看了看她的手,上面起了一层鳞片,用手轻轻一刮,还有这淡淡的壳,我问二婶有什么感觉,她说很痒。
我用手按了一下她的肚子,发现里面竟然有绳子一样的感觉,而且还会动。
二婶,你这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结论。
她说大概是月前。
得病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呢?我继续问道。
她摇摇头,说没有。
二叔在一旁说,怎的没有,你不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吗?
二婶脸红了,拍了一下二叔:“你个老糊涂,说什么呢,那种事情怎么能当着外面人说。”
我心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玄机。
追问之下,二婶这才道出实情,那天晚上睡着之后,做了一个梦,梦里跟一条蛇那啥睡了,然后醒来的时候床单还湿了。
我说根源找到了,二婶你怀孕了。
二婶说怎么可能。
二叔也摇头,说这没有的事,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看不出来,还得你爹来。
我说二叔你听我说完啊,婶子这是怀了蛇胎,而且看肚子的大小,已经快要临盆了。
他们两的脸色瞬间大变。
那怎么办啊?二叔问我。
我让他准备雄黄和酒,一盆热水,再把村子里的接阴婆找来。
二叔很快把东西全部拿了过来,后面跟了一个老太婆。
我把雄黄倒进酒里,告诉二婶,待会可能会有点痛,让她千万忍住。
接阴婆揶揄二叔:“你这瞒的够深的啊,老婆都要生了,才找我,事先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二叔说,我也很突然啊。
我把接阴婆拉到一边,叮嘱她,待会无论是看到什么都不要声张,只需按照跟普通接生一样。
她一听我的话,顿时明了,这里面是鬼胎?
我摇头,说了两个字,蛇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