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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国家可是禁枪的,警察要是听着谁有枪估计耳朵里都能冒出博尔特的腿来,当然若是军队他们就装聋作哑了。
楚河现在的想法估计和警察也差不了多少,如果黄霸真的拿出一支枪来,他也就有了杀人的理由,正当防卫吗!他就不信警察看到他干死一个拿枪威胁人民生命的歹徒会判他的死刑。
现在楚河有点像怀春少年被大叔勾引那样心里小兔乱撞,他非常期待黄霸能从裤裆里掏出一支枪来,那样他削死对方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哪像现在就是打伤了对手还得担心赔医疗费给人家。
可惜楚河的期望宛如竹篮打水,连块砖都没打上来。
黄霸不知道是不敢把枪拿出来还是没枪,反正他没敢有什么动作,不过也没想给钱。
不想给钱也就算了,反而还出言威胁:“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告你在我这里滋事把你扔到监狱里去蹲几年?”
楚河看着黄霸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黄霸面前也有一张玻璃砖面的茶几,上面摆着两个果盘,果盘上装着几样水果。
楚河觉得给黄霸玩一个魔术有助于他认清现在的国际形势。
他端起一个果盘把它贴放到在玻璃砖面的下边。
果盘里有香蕉桔子猕猴桃,麻痹的就这果盘也敢要八十八元。
黄霸不知道楚河把果盘放到茶几的玻璃砖下面是什么意思,像个迷途羔羊一般地看着楚河。
“黄霸!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说完,他伸出右手深吸一口气把体内的真气运行到右掌上,然后举起右掌对着茶几下果盘所在的那个位置一掌拍了下去。
“啪!”手掌落在茶几上的声音一点都不响亮。
拍完楚河就收起了手掌。
茶几上的玻璃砖完好无损,但是玻璃砖下果盘里的水果却全部都碎裂了,而那拔去皮的香蕉更是变成了白色的浆糊一样。
黄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看果盘里被拍碎的水果又看看完好无损的茶几。
很明显,楚河一掌拍在茶几上,掌力透过茶几上的玻璃落在了果盘上,这就产生了现在果盘里的水果碎裂的效果。
暗劲!黄霸大吃一惊,虽然他不算是武道中人,但是因为身边武道中人比较多,就是听也听说过很多的传闻。
一个练武者通常练出的就是笨劲,到了高手阶段会使用巧劲,再往上才是练出暗劲。若是练出了暗劲基本上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而那些练到暗劲巅峰的存在就是宗师了。
放眼炎华国北方别说宗师没有几个,就是练出暗劲的人似乎也是凤毛麟角。
而面前这个少年竟然是暗劲高手!他才多大?这怎么可能。
黄霸非常希望面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黄霸!你说我要是把这一掌拍在你的胸膛上会有什么现象发生?”在黄霸还在吃惊的时候,楚河面带微笑地对着他说道,语气温柔的像夏日拂过湖面的清风。
但黄霸脑袋上的汗当时就下来了。
什么后果,这不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这一掌拍上去他的外表保证是好好的,但是心脏就大大地坏了。
“不好!拍到胸口上你要是一下子死了,警察估计会天天追着我调查,这个太麻烦了。还是拍在别的地方比较不显山露水,拍在肺部还是胃部?都不好,就拍在肾脏上好了,你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等死了如果不解剖尸体谁也不知道发生…”
“我给钱!”黄霸立刻就掏出支票,他非常的不傻,他可不希望这个少年在他身上做个试验。
没想到他的英明果断还招致了对方的不满:“这你就妥协了?你坚强一点会死呀!你这骨气这根本当不了英雄吗!战争年代一准是叛徒!”
楚河接过了黄霸递过来的支票,看了一眼:“这不会是一张无法兑现的支票吧?”
“当然不是,在固定的期限内你随时可以提取。”黄霸献媚地说道。
楚河把黄霸的支票揣在兜里,扫了一眼声音变小的梦一飞鼻子里哼了一声。
“宁浩!我们可以走了。”
楚河在前,宁浩搀扶着占雪华在后,三人走出了皇霸练歌城。
宁浩在邀请楚河到他家过夜未果后,就先把楚河送回了学校。
世界上有很多阴差阳错的事情,由于中间节外生枝冒出了梦一飞这等事儿,郑森等中途逃出了皇霸,这导致他们安排好要抓宁浩车的交警没有了用武之地,反倒让宁浩平安地把楚河送回了学校。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钟,学校的很多宿舍楼还亮着灯光。
楚河刚打开宿舍的门一只脚门里一只脚门外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不远处的走廊里响了起来。
“姓楚的小子!你站住!”
楚河一手把着门框歪过脑袋往走廊望去。
又是那两个一高一矮的哼哈二将,这两个家伙两手插兜站在走廊的一头正歪鼻子斜嘴地看着他。
范东勇和高远见楚河扭头看他们就又喊了一嗓子:“冯哥叫你过去一趟。”
冯江?可能是为了前几天自己没交保护费的事情,这事儿也该有个了结了。
楚河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一会儿就过去。”
“麻痹的让你过去现在就过去,谁给你一会儿?现在就过去!”高远恶狠狠地吼道。
楚河冷笑一声,好老子就现在过去,王八蛋再跟老子逼次一句一个耳光打得你忘了自己姓什么。
楚河转身就上了三楼。
三楼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因为明天放假,离家近的住宿生都回家了,这样宿舍里显得安静了不少。
范东勇和高远在前面拐进了一间宿舍,楚河也在那个门推门而出。
屋里的人不少,大约有六七个的样子。
楚河扫了一眼,这六七个人有高三的高二的也有两个高一的,他们围着一张桌子在玩纸牌,整个屋子里烟雾缭绕。
冯江坐在对门的位置,嘴里叼着烟卷脸色似乎有点不好看,估计是输钱了。
那些玩牌的人在楚河进屋的时候只是抬头或者回头看了楚河一眼,然后继续甩着手里的扑克。
楚河走到牌桌边直视冯江:“冯江!你找我?”
冯江此时两手捂在一起正在慢慢地掀底牌,当看到底牌的时候脸色一黑,随后啪地一声把牌摔在桌子上。
“真特么的晦气。”
这时,冯江才面色不善地看着楚河:“谁让你过来的?老子输钱都特么的怨你,滚回门口哪儿站着!等老子心情好了再搭理你。”
楚河没动地方:“冯江!我到这儿来不是来看你耍威风的,有什么话你赶快说,若是没有我就走了。”
冯江一撇嘴,对范东勇和高远一挥手。
范东勇和高远就走到门口伸手指着地面:“看到没有,你就给我在这站着,什么时候老大牌打完了,什么时候才轮到处理你。”
楚河冷哼一声。
一个背对楚河坐着的家伙站了起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着楚河:“你哼个鸡毛呀!你再哼一个我看看。”
楚河连看都没看这个家伙一眼,转身走到门口。
范东勇和高远两人咔一个关门,拦住了楚河的去路。
“老子没功夫陪你们斗咳嗽,让开!”
范东勇和高远自然是没有让开了,来了就别想再走。
“我再说一遍,让开!再不让开后果自负。”楚河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马勒戈壁的,你装你麻痹呀!”范东勇刷地就抡起了拳头,这年头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一个以前像狗一样没有尊严的家伙都开始装比了,这让他看着很不顺眼,他准备用拳头让这小子知道随便装比的代价有多么的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