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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百万对战天佐来说他不是拿不出来,但是花这么多的钱买一面镜子这究竟值不值?
看到战天佐犹豫的眼神,徐瑾洪再次开口:“战老弟!钱财总归是身外之物,花光了可以再赚,而法器这辈子你也许只能见这一次,如果擦肩而过将来会悔之晚矣。”
“大师!你说这镜子真的能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徐瑾洪有点不愿意了:“你不相信我的话?”
战天佐赶紧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花这么多的钱买下一面镜子我总觉得不踏实。”
“你最好别买,如果当古董买来收藏还可以,但要看价钱。若是当其余的什么东西它一文不值。”楚河面色平静地说了一句。
看在战天佐付给他十万的面子上,楚河就准备说这一句,再不说第二句,战天佐信就信不信拉到。
战天佐信不信不知道,徐瑾洪倒是火了。
“你说什么?你个小屁孩子懂个屁!这是法器!法器!你懂什么叫法器吗?”
楚河歪着脑袋看着徐瑾洪,不就是法器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看什么看,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孩子,在这种场合也敢信口雌黄,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
徐瑾洪让楚河闭上嘴巴,楚河却觉得自己必须开口说点什么,不然这老家伙还没完没了了:“你喊什么?我和你说话了吗?”
徐瑾洪的眼睛里似乎闪出了怒火:“若不是你是战老弟请来的,老夫一掌毙了你!”
战天佐眼神似乎责怪地看了楚河一眼,这让楚河的心里十分的不痛快,战天佐这已经是第二次偏袒徐瑾洪了。
再说这老家伙竟然要一掌毙了老子?特么的老子勾引你老婆了还是揍你家孩子了这么大的仇恨。
“战老弟!我很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请这么个东西?”
楚河的脸色冷了下来:“徐师傅,我总觉得你有点倚老卖老的样子,不要以为你多长了几根胡子就觉得你懂得比我多,说实在的你肚子里的那点知识都没有我吐口水吐出去的多。”
徐瑾洪老羞成怒:“既然你敢吹这样的牛,那你来说说这面镜子是怎么回事儿?”
两人的吵闹终于引来了其它人的注意,左右的人开始看这一老一少拌嘴。
“既然你咄咄逼人地非要说说这面镜子是怎么回事儿,那我就说说这面镜子给你涨涨知识。这面镜子确实是一件法器,或者说它曾经是一件法宝,虽然品质非常的低劣。”
“你等等!你说它是一件法宝?”
楚河蔑视地看着徐瑾洪:“你光知道法器,你知道法宝是什么东西吗?”
徐瑾洪当时坐蜡,法器和法宝不是一回事儿吗?
“我看你也弄不明白,那么让我来告诉你,这面镜子因为它的边框和底座镌刻了阵法,不是普通的阵法,而是仙阵。只有镌刻了仙阵的法器才能叫法宝,你明白了?”
仙阵?这个东西离徐瑾洪似乎就远了点。
徐瑾洪还真就不懂法宝是怎么回事儿,他本以为法器和法宝是一样的。但在楚河逼视的目光下,他嘴硬道:“那你说说这件法宝上镌刻了什么仙阵?”
楚河一撇嘴:“我说你懂吗?刚才那位鲁大师说得不错,这面镜子有驱邪避凶的功效。你也说得不错它还能聚集天地元气,把它放在家里时间长了可以清心健体达到延年益寿的目的。”
在场的人都发出一声惊叹之声。
“但是,这面镜子当年遭受过重击,它上面的阵法已经损坏,已经失去了这两样功效,它现在也就只值一件古董的价钱。”
楚河一句话说完,全场一片叹息。
蒋振河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冲那位鲁大师使了个眼色,那位鲁大师立刻厉声喝道:“一派胡言,你小小年纪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明显是强词夺理,信口胡柴!”
楚河诧异地看着这位大师,心说他怎么也蹦出来了?
徐瑾洪也附和道:“对!你怎么回知道这么详细?”
鲁大师追问道:“你说出来,如果说不出来就把你轰出去!”
楚河嘿嘿一笑:“我爷爷当年可是古玩鉴赏家外带打卦算命的,我家当年曾经祖传一本书,上面记载过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我有幸看过这本古书,当然知道这面铜镜的来历了。”
楚河当然不能说自己曾经是上古神仙,那样人家会说他是神经病,所以就信口胡编了一气。
“哼!我怎么没听说过洪阳县有这么一位人物。”鲁大师喝问道。
“你知道!我爷爷在破四旧的时候就去世了,那时候你也不过一个毛头小伙而已,你哪里会知道。”
这倒是实话,破四旧离现在有四十几年了,那时候他连毛头小伙都不算,只能算是尿尿合泥玩的小屁孩。
鲁大师冷哼一声:“你说这镜子已经没有法力了?”
其实楚河不过是听不惯徐瑾洪的冷嘲热讽,他没想到事情竟然奔着另一个方向去了,但事情的发展既然已经不受掌控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是的!现在这面镜子顶多是一件古董。”
“既然你这么说,那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夫的神通。”
鲁大师走到镜子前,两手张开抱气似球,然后猛地一翻掌,他的衣袖仿佛被风刮一般猎猎而动。
鲁大师嘴里哈地发了一声,右手对着镜子一掌拍去,似乎有一道白气扑在了镜面之上。
随着鲁大师这些动作,那面镜子竟然开始放出了光芒。
此光芒一出,整个大厅里似乎立刻陷入了凉爽之中,似乎空气都变得清新异常,深吸一口舒适无比。
大厅里的人顿时陷入了陶醉之中。
楚河惊讶地看着鲁大师,想不到这个鲁大师还真有点道道,他竟然激活了镜子上的阵法,虽然只是激活了很少的一部分。
可惜,原本这镜子还能在短时间里发挥一点作用,但被他这么一激活这面镜子算是彻底的成古董了。
鲁大师这一手连徐瑾洪都心悦诚服:“想不到鲁大师还是一位武学高人,以前怎么从没看到过鲁大师出手?”
战天佐也是一脑袋疑惑。
“你还有什么话说?”鲁大师目光如剑直视楚河。
“这哪儿跑了一个小毛孩子,张嘴就胡说,这下被当场打脸了吧。”
“就是,不知好歹,这里随便叫出一个人哪个不比他强哪个不比他年纪大,窝头翻身显大眼!”
“这种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谁带他进来的?”
战天佐如坐针毡,小声对楚河说:“你再少说两句,你看你惹了多大的麻烦!”语气里充斥着不满。
楚河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反正不管谁买又不是他掏钱,占便宜没买的也不会感谢他,吃亏的也不关他的事儿。
大厅里的人见楚河不言语了,嘲讽之声更浓。
“我出一百万!”一个喊声猛然响起在大厅里回荡,同时也拉开了抢购的风潮。
就连战天佐也开始报价了。
最后这面镜子竟然拍出了八百万的高价。
战天佐当然没有拍到,似乎还十分的懊恼。
鉴赏会结束后,众人都离开了腾云山庄。
“特么的,差点被那个小毛孩子坏了大事儿。”蒋振河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蒋总!不管怎么说总算把这面镜子对付出去了。”
“鲁大师!若是买家过后发现这是面废镜子怎么办?”
鲁大师嘿嘿一笑:“蒋总!假设是你买了这个东西放在家里,你会发现它没有作用了吗?你能看出它没有作用吗?”
蒋振河摇头。
“这不就结了。”
“可是那个毛孩子似乎懂得,过后他要是说出去还是个麻烦。”
鲁大师一声冷笑:“我就不信你蒋总在洪阳还对付不了一个毛孩子。”
蒋振河目光阴霾:“也是!谁让他嘴贱来着,出来什么事儿也怪不到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