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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巩海腾不但神气活现地出现了,而且还高声质问,巩海亮心神大乱。
“你…你怎么…”
楚河一声大吼:“巩海亮!你还有什么话说?”
楚河的声音很大,如雷一般在大厅里滚过,很多人都感到脑袋被震得嗡嗡响。
此时巩海亮的心神已乱,巩海腾好好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给他的打击是巨大的,再加上楚河这一声如雷鸣般的嘶吼,他下意识地就说出了一句:“不错,就是我害你的你能怎么滴?”
楚河长长出了一口气,这老狐狸终于上当了,终于被诈出实话了。
其实他刚才罗列的一些罪证有几条是站不住脚的,因为没有证据,他只能通过电闪雷鸣般的进攻不给对方思考对策的时间,通过一环一环逼对方入套,当巩海腾出现巩海亮心神大乱的实话通过一声震慑灵魂的怒吼让他无暇思考而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来达到逼迫对方的目的。
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
巩海亮也许会马上反悔他说出的话,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有了这句话楚河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出手收拾巩海亮了。
“你终于承认了,这很好,巩家的老少爷们你们都听见了?巩海亮谋害原家主巩海腾,出卖巩家大小姐巩曼雪,而他最终的目的就是通过自己的巩家家主之位控制巩家,最后让歌清秋名正言顺地占据巩家成为歌清秋进入炎华武道世界的堡垒,他是歌清秋安插在巩家的钉子,是把巩家送向灭亡之人。”
最后这一段话楚河就是随口胡扯了。
无中生有并不是坏人的专利,好人也会适当的运用,反正诬陷的对手是个坏蛋,这没什么可内疚的。
“你这是信口雌黄,血口喷人。”
“是不是信口雌黄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巩海亮,你现在应该束手就擒,接受巩家长老的审查,一但罪名成立就应该把你交到法院去绳之于法。”
“做梦,老夫绝对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来人!给我把这几个妄图阴谋加害老夫的人抓起来,带下去!”
那个青年终于走到大厅中央:“我看谁敢!”
“巩青策,你这是要造反吗?”
“巩海亮,在事情需要调查清楚之前,你没有资格下任何的命令。”
“找死!竟然敢质疑家主的命令。”巩海亮一拍坐下的椅子人就腾空飞了起来,宛如一只苍鹰般飞临巩青策的头顶,伸手就对着巩青策的头扣了下来。
巩家作为一个古老的家族,族中每个人都会两下子,巩青策也不列外。他脚下一弹,身体后退就要躲开。
但是巩海亮的手臂突然暴长,竟然凭空多伸出将近一米的距离,一把就扣住了巩青策的喉咙。
“该与老夫作对,看老夫废了你。”
就在巩海亮手上要发力的时候,突然他的嘴猛地长大开来,啊地叫了一声,然后他的两手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一边叫着一边倒在了地上。
立刻有人围了上去,在发现巩海亮有点不对劲儿后,七手八脚地把巩海亮送去了医院。
大厅里剩余的人一脸懵比,谁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现在,巩海亮去医院了,巩家不可一日无主,既然老家主身体康复,自当有老家主恢复职责。”
这话可不是楚河说的,他是一个外人说这样的话就是越界了,但是有人说就行了。
说这话的是那个老者。
现在巩海亮生死不知,巩家确实需要一个掌控之人,那怕是暂时的,所以大厅里的人没有异议,巩海腾就重新坐到了巩家的家主之位。
巩海亮的检查结果是下午才回馈到巩家的,脑组织外带脑神经坏死之类的,通俗点说巩海亮成了植物人了。
这真是现世报,想把别人弄成植物人的人自己反倒成了植物人,而原来的植物人竟然好了。
这世界有太多的事情是常人所无法理解的,包括巩曼雪。
“说,巩海亮是不是你下的手。”
楚河正在大殿这里进行丈量,现在巩海腾是家主了他也就可以放心地布阵了。
“别瞎说呀,我可是好人。”
“我知道你是好人,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去去,我在干正事儿,你离我远点,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心理变态,喜欢熟女呢。”
“你…”
“我要买一些东西,你现在能安排人了吧,马上安排人到博纳城里去置办。”
楚河要巩曼雪买得东西就是一些铁丝铁筋布匹笔墨什么的,没有一点难度,所以两个小时后这些东西就被置办齐了。
楚河用了上半个夜晚制作了阵旗阵石,然后用后半夜把这些东西全部都布置到了预定的地点。
初七,楚河又在巩家大殿四周转悠了一天,该补的补该改的改然后他就静等歌清秋的到来。
巩海腾重新执掌巩家大权后立刻就开始整顿,巩家一时间气氛诡异,暗流涌动。
这和楚河就没什么关系了。
初八的早晨,平日一个冬天都不下一场雪的博纳破天荒地降下了雪花,把大地弄得白茫茫一片。
上午九点,歌清秋披着雪花来到了巩家。
当歌清秋走进巩家大殿,看到主位上坐着巩海腾后神色稍显诧异。
巩海腾虽然脑袋失忆了很长时间,但这不证明他不记得歌清秋是谁,看到歌清秋神情略显紧张。
“歌大师登临巩家真是蓬荜生辉呀。”
歌清秋和巩海腾寒暄后就坐在了巩海腾身体右侧的一把大椅子上,目光终于落到了坐在右边下首第一位置的楚河身上。
而他的弟子立圆和另外两位弟子早已经把仇恨的目光凝固在楚河的身上了。
“楚河,我要你带的人你带来了没有?”
楚河微笑着答道:“当然带来了,不过这个不急,我们还有事儿需要你澄清一下。”
“说吧。”
“十年前,你曾经给过巩海亮一些丹药,我想知道这些丹药是干什么用的?”
歌清秋神色平静:“是练功用的,可以增加武道修为。”
“呵,这话你自己信吗?我觉得你作为一个武道的玄境宗师,用谎言掩盖真相真得很愧对你的身份。”
“哼!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这个丹药根本不是增加什么武道修为的,而是害人的东西,巩海腾就是因为吃了你的丹药才成了植物人。”
歌清秋扭头看了巩海腾一眼:“他这不是好好的吗?”
“那是他命不该绝遇到了我。”
“这么说是你解了他体内的毒?”
“那你这算是承认了?”
“有什么承认不承认的,巩海亮当初找我要这种东西的时候,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又不是我亲手让巩海腾吃的,他就是中毒了和我有关系吗?”
“你说得也对,和你的关系不大,我们只是确定巩海亮是从你那里拿来的药就行了。”
“我来这里不是来听你废话的,巩曼雪呢?”
楚河拍拍手,巩曼雪从偏门里走了出来。
“她在这里,你敢把她带走吗?”
“老夫要带走一个人有什么敢不敢的,巩家能拦住我吗?”
巩海腾黑着脸说道:“歌清秋,想不到你作为一方宗师,竟然干出吸人寿命这样天怒人怨的事情,你还算是人吗?”
“哈哈哈哈,老夫活了八百岁了,如果不吸收别人的寿命怎么会活这么久,巩家要是识相放巩曼雪跟我走,过后说不定我会给你们些高级的武道秘笈。若是敢说个不字,我会亲手把巩家灭掉。”
楚河缓缓站了起来:“歌清秋,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没有问问我的意见呀?”
“你?不要以为你一个小小的宗师能阻拦老夫,你还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