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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
张振冷漠的目光瞥了她一眼。
“你还有一切吗？人死如灯灭，你现在就是一个孤魂野鬼，甚至还被人用风水镇压，你现在就连投胎都难，你何谈奉献你的一切？”
“而且，按照你的说法，这种结果也是你亲手造成的，是你咎由自取。”
听到张振这话，王卿琴身子剧颤，一股绝望涌上心头，她都愿意付出一切了，为什么还是不能报仇？
张振站起身子，推开紧闭的窗帘，让阳光招进来。
阳光照在王卿琴的魂魄上，却是未能给她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看见了吗，现在的你因为憎恨仇恨，已经化作厉鬼，不要说投胎，下了地狱怕也是去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王卿琴触碰阳光，发现正如张振说的那般，忍不住惊恐的颤粟起来，她连投胎都没有资格了吗？
就在她绝望之际，张振转过头，看向她。
“不过杀人就是杀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你被害，那对方就要付出代价，而非逍遥法外。”
“这件事我可以帮你处理，但作为代价，你这一生都将奉献与我，成为我的座前女奴，为我端茶倒水，杀人纠敌。”
“你若愿，跪下长叩两首，你便是我座前女奴。”
王卿琴满脸激动，她本就绝望，如今获悉希望，她如何能够放弃，当即长跪张振身前，重重磕头两下。
“我愿意，我愿意！”
见对方磕头，张振颔首，手指虚空一点，把对方扶起。
“现在和我说说刘严语的情况。”
“是，主人。”
王卿琴恭敬道：“刘严语家就住在不远处的花园小区，和她妻子住在一起。他妻子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有一个三岁大的孩子。”
张振思索了片刻，决定和杨花花打个电话，这种杀人案件，还是交给她来处理比较好。
打通杨花花的电话，就听电话那头传来杨花花虚弱的声音。
“张振，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
因为杨圆圆的死，她这几日也很伤心难过，为自己妹妹为一个人渣殉情而不值。
“有一个强qian杀人案，你过来处理下。”
“什么？”
杨花花一听，整个人就精神起来，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强qian案，这是她最最痛恨的案件。
“你在哪，我马上就到！”
“我在苑翼小区六栋十二楼201。”
“不远，我十分钟到！”
杨花花声音骤冷，挂断电话，当即叫上几名手下，飞往苑翼小区六栋十二楼201。
很快，杨花花就领头走了进来，扫了扫四周，一脸狐疑。
“张振，尸首呢？”
“估计早已被抛尸和毁尸灭迹了。”
人都死了快一个月了，这么可能还有尸体留下来。
“死者名叫王卿琴，生于……，在一月前的第二天被杀害，嫌疑犯名叫刘严语，就住在附近的花园小区。”
杨花花听了一愣，这样子哪里像是案情，更像栽赃好不好，要尸体没有，要证据没有，就有嫌疑犯了？
“张振，你该不会是寻我开心吧？这要尸首没有尸首，要证据没有证据，你让我怎么去找嫌疑犯？”
张振早就想过这种情况，道：“这很简单，稍微查一下，就可以找出王卿琴已经失踪一个月。”
杨花花翻翻白眼，刚想开口说张振两句，她带来的一名手下却是忽然插话道：“队长，我记得二十多天前是有人报案，一个老奶奶说她的女儿王卿琴好几天没有联系她了。当时我们以为只是亲人暂时没有联系而已，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杨花花眉头一皱，听手下这么一说，在和张振的话联系在一起，这件事就变得微妙起来了。
“你们两立刻马上去调查下那天打电话的老奶奶，详细询问王卿琴的情况。”
“是，队长！”
两人离开后，杨花花回头打量张振。
“说吧，你怎么知道王卿琴死掉了？如果正按照你说的，人都死了一个月了，你根本就无从知晓对方如何死掉的，还有那个刘严语又是什么人，为何你一口咬定他就是凶手。”
张振也不说谎，开口道：“以为我见到了王卿琴的鬼魂，是她告诉了我一切。”
杨花花白了张振一眼，“你这人，越来越贫了，还开我玩笑，这世界上哪来的鬼。要是你真的看得见，那那日圆圆跳河，她对你说了什么。”
见杨花花提及杨圆圆，张振摇了摇头，“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把你美好的妹妹留在心中，才是最好的结果。”
“切，说的好像我妹妹很坏一样，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还看见鬼魂，你怎么不说你会透视，看见我穿什么颜色的内衣。”
杨花花一时没忍住，开了个玩笑。
张振看着她，邪邪的笑起来。
被张振这种笑容看着，杨花花有着被看光的感觉，连忙捂住重要部位，“你……你看什么看。”
“你不是说我看不见吗，那你还捂着干什么。”
“谁……谁捂住了。”
杨花花俏脸泛红，捂着重要部位的手放下，一脸的傲娇。
看到她这幅样子，张振就忍不住想戏弄戏弄这个女人，也好借此调节下这几日紧张的生活。
“你上面穿的是粉色的，至于下面，恩，很大胆，居然是缕空的！”
杨花花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看着张振，良久“啊”的一声大喊，就冲上去要暴打张振。
“你这个该死的色狼，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的！”
张振见她窘迫，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你不是说我会透视吗，我自然是透视给你看咯。”
见张振还打趣她，她抡起拳头又是冲上去要打张振。
但是她哪里打得到张振，一阵左避右闪，张振还没累，杨花花就累的娇喘连连。
“你……你说不说！”
指着张振，杨花花咬牙切齿的威胁。
“我都已经告诉你事实了，你不信我能怎么办。”
“你……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为之。”
杨花花大叫一声，冲上去就抓张振，“有本事你不要跑，不要让我抓到你，不然……”
就在这时，门忽然开了，两个去调查王卿琴情况的警察回来了，看见屋里追逐打闹，卿卿我我的两人，全部一脸懵逼。
一人道是机智，在看见这一幕的瞬间就灵清过来，捂着脸大叫道：“队长，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你们继续，我们等会再来！”
“对对，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我们这就走！”
说着，两人就要关门离开。
杨花花此刻撞墙的心都有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追张振的时候来，害她又一次出丑。
看了眼神色淡漠的张振，杨花花心里啐了口，这个该死的家伙，一定是悄悄去过我家，偷看我换衣服，不要让我抓住，不然要你好看！
她虽然这么想，却从未想过对方偷看她换衣服这件事本身就不对，甚至她有些窃喜，觉得自己还是很有魅力的。
“你们都给我回来，我和张振没有什么。”
杨花花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两人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
“对对，没有什么。”
杨花花的脸瞬间黑下来，两人见状，连忙住口，递上资料，沉声道：“队长，资料我们带过来了。正如张振说的，王卿琴已经消失一个月了，而且她奶奶也因为思念成疾，过世了。”
张振等人都是没觉得有什么，一直站在张振身旁的王卿琴在听到这一幕时却是身子一颤，止不住眼中的泪，哭泣起来：“奶奶，琴琴对不起你，是我贪慕虚荣，才没能好好孝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