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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一看,只见陶花手上拿着一件东西,正是我想要找的。
不过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空包装袋。
看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分明就是来寻我开心的,我气得肝颤,“姓陶的,你就老实说吧,来新房里住,买那种东西干什么?”
“我买什么碍你什么事?”陶花嘟囔着说,“我……我保护自己不行啊,现在很多女孩子,都带这个保护自己呢!”
这都是什么理由啊,保护自己很细致嘛,如果说防狼喷雾是保护自己,我就特么滴信了。
可他现在这个理由,打死我,我也不信,“陶花,差不多就得了啊,狗急了还跳墙呢,你可别逼着我对你动手呀!”
话是这样说,其实我心里就是想吓唬一下她,让她别来找我的茬,作为一个大男人,要打也是打像黄河那样的人渣,但是打自己的女人,就算是有出轨嫌疑的女人,我也下不了手。
没想到陶花并没有被吓住,反而步步紧逼过来,“哟呵,张勇,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你终于出息了啊,学会打女人了?你打呀,那个不打就是蹲着撒尿的!”
“陶花,你一个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老子先走了。”我没别的办法,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虽说陶花今晚上的举动极其可疑,但是捉贼见脏,捉奸见双,在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无论我说什么都站不住脚,就是我拿出来那段黄河愿上白云间的对话,也不能成为她出轨的铁证,不就是网上聊骚吗,人家又没来真的。
“等一下!”陶花拉住了我的胳膊,“张勇,你不就想找那个不见了的杜蕾斯吗?跟老娘上楼,马上拿给你看!”
难道陶花良心发现,准备坦白从宽了?保证和那个黄河一刀两断?
那我是选择原谅他,还是天亮就去民政局办离婚呢?
我心里纠结着,跟着陶花上了楼。
她倒是直奔主题,径直去了卧室,一猫腰,小半截身子钻到了床底下。
说实话,她弯腰的样子,霎那间让本人很有感觉,把自己的完美曲线展露无疑,如果没有黄河白云这档子事,我肯定拦腰将她抱住了,然后到墙角,来一个壁咚什么滴。
我们刚结婚那几年,这种事我们没少做,现在想想,还是非常有情调的。
但是这个念头转瞬即逝,我心里更多的是懊悔,懊悔刚刚没有搜查床底下,因为我清楚陶花非常爱干净,没有将作案工具随手扔到床底下的学惯。
时候不大,陶花从床底下摸出了一个白色气球,扔给了我,“喏,张勇,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
“陶花,你能不能严肃一点儿?我认为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麻烦把你的不正经收起来吧!”她这不是唬人吗,这玩意儿明明是气球嘛,虽然我一直用的国产货,但是万变不离其宗,杜蕾斯的样子,本人还是见识过的。
陶花被激怒了,“张勇,请你把话说清楚,老娘什么地方不正经了?你手里有真凭实据没有,你嘴里的那个奸夫捉到没有,就红口白牙就冤枉我出轨?”
严格地说,陶花现在的样子就很不正经,睡衣并没裹严实,只不过盛怒之下,她自己没发现而已。
可是我根本没心情欣赏什么春光,拍了拍气球说道:“你家的杜蕾斯就长这个样?”
陶花把嘴一撇,“咋了?全世界的杜蕾斯就长这个样!只不过有些人是土包子而已!”
说我不帅可以,但是她竟然说我土,我如果真的是老土的话,我能在一家合资企业担任经理吗?
和她吵架我肯定不是对手,我又没有对女人动手的习惯,看在小淘气的份上,我最终还是把心里的怒火压住了。
可是我的步步退让,换来的却是她的步步紧逼:“张勇,你说,这个气球要真的是杜蕾斯你咋办?”
我笑得很大声,“陶花,我把话放这儿了,这个气球要是杜蕾斯的话,我当场就把它用了!”
话刚说出去,我就觉得有些不妙,因为我看陶花的神态并不像是在胡闹,而且她手里拿的那个白色气球,还真有些像那玩意。
我一把将气球夺了过去,然后解开了绑口的小皮筋,把里面的空气放得光光的,再仔细一看,果然是一个杜蕾斯。
看我的嘴巴张得能吞下去一个囫囵鸡蛋,陶花笑得比我刚才更大声,“张勇,你好歹也是五尺男子汉,自己说出来的话,总不能再吞回去吧,叫我姑奶奶的事情就算了,可是这件东西,你倒是马上就用啊,老娘我等着呢!”
眼瞅着陶花真的坐到床上了,而且还把小淘气挪了挪地方。
我的脸皮直发烧,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真特么滴尴尬,如果没有出轨风波,我们老夫老妻了,一星期缴几次公粮也在情理之中。可现在呢,事情还没有搞清楚,陶花纵然有万种风情,我也是心如止水。
我正在左右为难呢,陶花已经在催了,“张勇,你刚刚已经说话不算数啦,难道这一次还是不算数吗?”
我慢条斯理地往沙发上一坐,“当然算数,可是你总得把事情缘由说清楚吧,譬如说,那东西是怎么变成气球了?还有,分到手的新房,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张勇,我知道你心里那种龌蹉想法,但是真相却很好玩哟!”
陶花的语气很平缓,“今天下午,隔壁的小孩买了个气球,小淘气闹着让我买,我突然想起来,褥子下面还压着一盒杜蕾斯呢,就拆了一个,吹起来用皮筋扎口让他玩了,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小淘气,小孩子是不会说谎话的。”
望着陶花的眼神,我信了。一来她还没疯狂到让孩子替她圆谎的地步,二来她也不可能想到,我会大晚上跑过来,拿这个小雨伞做文章。
至于房子的事情,就更加让我意外了。
原来陶花之所以没告诉我房子的事情,是想等房子完全装修好了,再给我一个惊喜,否则她也不会装我最想买的一树桃花开吊灯。
她说的话,合情合理,几乎是天衣无缝。
我沉默了好久,突然问了一句,“那你能否解释一下,你一个人来新房里住,为什么要买那盒东西呢?不会真的是为了保护自己吧,反正我觉得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傻瓜,还用问吗?”陶花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你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我买小雨伞当然就是准备和你在新房里恩爱了,今天下午要不是小淘气临时过来,我就给你打电话,过二人世界了。”
新房子新感觉,老夫老妻有时候也得有些新花样,这的确是陶花的做事风格。
一时间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我一直以为陶花是潘金莲,没想到人家却是贤惠的林娘子。
这时,陶花挑了我一眼,“张勇,你还等什么?该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我却有些不解风情,“陶花,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今晚那个保安敲门之前,你到底在做什么呢?别告诉我你什么也没做哟,你的那种状态我可是最有发言权的。”
“当然是在做梦了。”陶花的脸一下红了,在灯光的映衬下,就像桃花一般娇艳,“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不是梦到你了吗?”
事情到了这种份上,我只能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疑问,我很想问问她,在王者荣耀里,黄河和白云那段黄河愿上白云间的对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看到陶花像只小猫似的,蜷曲在我的臂弯里,睡梦中那幸福满满的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我又怎么好意思问出口呢?
当然,我并不想让陶花知道,我已经对她和黄河在王者荣耀上的各种暧昧了若指掌。
从古塘小区回来,我们的生活像往常一样平静,在家里我该说还说,该笑还笑,该缴的公粮一点儿也没少缴。
也许在陶花看来,这出捉奸闹剧已经结束,我们两个的感情依旧稳固,甚至比之前更加亲密,但是我心里明白,在没有彻底搞清楚黄河愿上白云间事件之前,自己心里的阴影始终存在,毕竟她并没有坦白她和黄河之间的关系。
每天晚上,当陶花睡着之后,我就躲进卫生间,打开王者荣耀,用白云的账户登陆,查看她和黄河的聊天记录。
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是受到了惊吓,还是怎么的,那个黄河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一个多月都没露面,而白云的排位几乎每天都在增长,看样子陶花一直都在玩王者荣耀。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黄河还是没有露面,而古塘小区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就等挑个良辰吉日搬过去了,黄河愿上白云间这一页,好像就要翻过去了。
但我却有一个强烈的预感,黄河这几天就应该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