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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老板说话了,“大兄弟,别再叫了,上面的小朋友都走光了。”
“走光了?”我慌了,“老板,你知道我儿子是什么时候走的吗?”
老板摇了摇头,“大兄弟,小朋友这么多,我哪儿能记住谁是谁呀?”
我也是急了,有些口不择言:“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可是掏了钱的,你怎么能让孩子一个人走呢?孩子那么小,如果碰上坏人怎么办?”
老板不乐意了,“既然知道孩子小,你还不在这儿陪着?我们这儿只是游乐场,不是托儿所。”
我知道自己理亏,一下子哑口无言了。
我在游乐场里找了一大圈,嗓子都快喊哑了,也没找到小淘气的影子。
没办法,我只得给陶花打电话。
时候不大,陶花就从店里赶了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
孩子是我看丢的,别说挨顿骂了,就是挨顿打,我也认了,只要能找到小淘气。
陶花让我报警,我说走失时间才不到一个小时,派出所是不会受理的。
后来我们两个兵分两路,沿着街边寻找,十分钟用手机联系一次。
我们找了两个多小时,眼看着夜已经深了,还是没找到人,陶花急得在电话里一个劲儿地哭。
她开着车呢,午夜之后的车往往开得疯快,我担心她出问题,就找过去,让她做副驾驶上,我来开车。
我劝了她好久,她才答应回家。
我压制着心头的不安,车子开得很稳,陶花头枕着我的肩膀,让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恋爱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就喜欢这么粘着我,可是现在呢?
我不自觉想起了她和陆光伟那经典的对话,什么黄河远上白云间的,一个大才女,为什么要把心思用到这上面。
孤独无助的时候想起我来了?这个时候怎么不去找你的黄河呢?
我只觉得一阵恶寒,想把她推开,但是看到她宛如带雨梨花的面孔,不由心软了几分。
我们家住在五楼,房子有些时间了,没装电梯,以前觉得上那些楼梯没什么,就当锻炼身体了,可是那一晚我只觉得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再加上扶着陶花,等我们到了五楼家门口的时候,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我拿出钥匙刚要开门,却发现门口靠着一个人,头趴在膝盖上,睡得正香。
天呐!竟然是小淘气!
我还在惊讶,陶花已经扑了上去,紧紧地把小淘气搂在了怀里,“小淘气,吓死妈妈了!”
我的心酸的厉害,一下子没忍住,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小淘气的事情,表面上看,让我和陶花的距离似乎一下子拉近了不少,但实际上,我心里越来越恨陆光伟了,是她让我原本幸福的家庭,有了一个难以弥合的裂缝。
我破天荒的,除了买了一瓶易拉罐青岛,一下子灌进了肚子内。
呵呵,我从来不喝酒的,虽然只是一罐啤酒,我就觉得有些头晕了。
我和苏薇的聊天还在继续,但我已经从开始的道貌岸然,发展到说一些敏感的话题了。
比如那天晚上零点以后,我问了她一句:“你们女孩子穿着的打底裤和丝袜有什么区别吗?”
那个点儿了,我以为她已经睡了,谁知道她很快回了过来,是一个大笑的表情,然后是:“半夜不睡觉,难道你是属夜猫子的吗?还有你为什么会问打底裤这种奇怪的问题?”
就在我想着怎样岔开话题的时候,她的文字回复过来了,“打底裤就是比较厚的那种,穿起来很暖,而丝袜就是比较薄!”
看到她这样的回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忽然的想起了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穿的应该是打底裤吧,然后我就回复了一句:“你穿打底裤蛮好看的。”
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在这酒后的夜晚撩起了丝丝冲动。
“你见过我吗?你到底是谁?”
“你猜,猜对了有奖。”
“我们换一个话题吧,不说这个了!”没想到是她先岔开这个话题,我觉得也是,再说就有点过了,加快节奏没问题,但是欲速则不达,特别是面对苏薇这样的女人。
我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后来终于回了一句话,“你头发挺长的。”
“还好啊,不是很长,我准备周末去做头发,想弄一个小波浪卷!”
看到她这样说,我回复她:“其实你扎两个小辫子更好看!”。
在我看来,清纯的风格更适合她。消息发过去几分钟,也没有回复,想着她大概在忙吧,自己就去冲凉了,等我换好睡衣出来的时候,手机屏幕上还有两个微信未读消息,我点开看了一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图片,那是个女孩子,穿着件白色齐肩的睡衣,垂在身前的是两个用皮筋扎起来的小辫子,有点微微湿露的刘海斜在她的额头,她的嘴角似乎点了唇红,在那笑着,很纯洁的那种笑。
图片下面还有一行字:“是这样的吗?”
看到照片里的她,应该是我刚刚那句“其实你扎两个小辫子更好看”,让她按照我说的拍了一张照片给我,多么善解人意的一个人呐!
“这两天气候不稳定,你穿那么少,别冷到了!”
“没事的,一点儿都不冷,我这个人从小都不怕冷,已经习惯了。”
“别去染波浪卷了,一点儿也不适合你。”
“为什么不适合我?”
“波浪卷显得有点儿成熟,你才多大,女孩子要年轻一些,才好看!”
“我就是想让自己成熟一点才想去染呀,这样才能镇住那些大叔、大妈,他们才会听话!”
我笑了,“哦,原来是这样啊,其实你身上带着杀气的,要镇住他们挺容易的,不行我帮你呀!”
“真的假的?别逗我了。”她发了一个白眼的表情,继续说道:“说正经的,你是做什么的?”
我瞬间下定了决心,“我也是说正经的,不管以前我是做什么的,现在我想去会一会那些大叔大妈了。”
苏薇发了一个挥手的表情,“你真会忽悠人,不和你聊了,我睡了啊!”
就在我想着如何回复的时候,她又说了一句,“我们酒店客房部现在不缺人,经理主管都有的。”
“明白。”当我打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已经决定要去假日酒店应聘了。
经理主管不缺人,那我做保洁还不行吗?
很明显,苏薇现在工作中出现了一些问题,如果我帮助她把事情捋顺了,那么我们的关系就会更进一步。
以本人的工作资历,去假日酒店也是应聘经理比较合适,应聘保洁会把人家大牙都笑掉的。
况且,做保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在网上百度了一下五星级酒店保洁的流程,知道了他们中间还分机工和保洁工。
什么是机工呢,顾名思义就是使用机器进行保洁,比如洗地毯机、洗地机、洗大理石机等等,而一般的保洁工就是扫地、洗尘、擦玻璃和刷马桶等等。
其中,刷马桶最具挑战性,除了细心之外,还得不怕脏。
我在家研究了三天,甚至买了一些工具,把我家的马桶刷的一尘不染,让陶花大跌眼镜,问我是不是闲出病了。我说有点儿,所以下周一打算出去找个工作。她问我找什么工作,我说去酒店刷马桶。
陶花当时就笑喷了,后来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就问我为什么这样做?
我当然不能说是为了泡妞,就摊了摊手,“什么工作都得有人做,刷马桶也不见得低人一等。”
陶花用诧异的眼神看了看我,不吭声了。
周日的天气不错,傍晚时分,我突然想去再见一下苏薇,就出了门,点了嘀嘀打车,呵呵,真巧,还是以前那个老司机。
到了假日酒店门口,司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下来了一个人,却不是苏薇,而是另一个女人,长得挺漂亮,气质也不错,也是去海中洲小区。
我心里想是不是苏薇今天没上班呢,就上了微信问了一声,她说今天休息。
“嗯。”我应了一声,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你多重?”
“怎么忽然问这个?我呀?90斤!”
看到她这样的回复,我就把几年前学生时代时,经常给陶花说的那句话回复了给她:“还好,没有超过120斤!”
看到我这样回复,苏薇有些不解,“你好像话里有话呀,不过我肯定不会有120,哪有那么重!”
“只要没有超过120斤,我都能抱得动!”我想了想,还是把这句已经编辑好了的话删掉了。
后来苏薇说她还有事,就下线了。
这时,海中洲也到了,和我拼车的那个漂亮女孩也下了车。
我想了想,也下了车,小区正对面有家凉皮店,我就在门口坐了下来,只要苏薇今天出门,我就能看见,我甚至有一种预感,她今天一定会出来的。
时候不大,凉皮端上来了,白而细腻的面皮,掺有面筋,还有黄瓜丝洒在上面,加点醋,再挖一勺辣子油,口感相当爽。
我刚吃了一半,果然看见苏薇出来了。
她今天的打扮很出乎我的意料,完全可以用性感来形容,脸上也破天荒地化了妆,明显是去约会的。
我勒个擦,难道苏薇早就给陆光伟戴上绿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