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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骂的面红耳赤,但此时此刻,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也只能将厚颜无耻进行到底了,“桂娟,正面刚的话,我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也只好出此下策了。我这招数怎么啦,这叫一力降十会,请你理解我的苦衷,只要你答应帮我查出白云是谁,我立马放了你!”
娄桂娟纵然聪明过人,也被我这种死缠烂打的招数整的没辙了,“你小子真够卑鄙的!”
没辙归没辙,她却是不服输,“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我充其量也是个平分秋色,看你如何赢我?你赢不了我,就休想让我帮你。”
我也没想到她的脾气这么倔,倘若这样耗下去的话,其实对我是非常不利的。待会儿万一刘华云进来了,或者是那些厨师过来收盘子,只要娄桂娟一声令下,那我就惨了,还不被吊起来打?必须得速战速决才行。
又僵持了一会儿,我心里更加着急,可是怎么样才能够速战速决呢?
刚好娄桂娟的脚底板距离我的手不远,我忽然想起来电视剧里,张无忌挠赵敏脚底板的情景,既然像赵敏那种倔强的人,一时之间都屈服了,那么娄桂娟也没有道理不对我让步。
而巧合的是,娄桂娟打斗的时候连袜子都没穿,这不是明摆着给我机会吗?
“桂娟,我为了赢你,只好出此下策了,如果有得罪的地方,不要见怪呀!”说干就干,我瞅准了他脚心的位置,大概是涌泉穴附近,来回的游走。
我不会点穴,那是传说中的武功,影视剧里经常出现,现实里谁也没见过。我听师父说过,那玩意基本上不存在的,可是在中医里,脉络穴位之说还是有的。而涌泉穴在足心陷中,乃“足少阴肾经”的起端,感觉最是敏锐。
小时候玩挠脚心的游戏,以手指抓搔对方脚心,浑身又酸又麻,甚至能把人眼泪都挠出来,由此可见杀伤力巨大。
娄桂娟没想到我还会来这么一招,“张勇,你干什么?你这样对我丢不丢人呀?”是的,我也觉得丢人,所以我不吭声,只是一个劲的挠。
又挠了几下,娄桂娟就忍不住了,刚才愤怒的呵斥声,瞬间变成了咯咯娇笑,她想要缩脚闪避,可是几乎全身都被我锁着,根本动弹不了。
我记得当年看书时,赵敏的感觉大概是这样的,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啮一般,只笑了几声,便难过得哭了出来。
娄桂娟比起赵敏,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半分钟时间不到,她也笑哭了。
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问道:“桂娟,你帮不帮我?”
“张勇,你信不信待会儿我扒了你的皮,还有刘富强、马骏,甚至是苏薇,凡是和我有关系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娄桂娟开始还挺硬气,不停地威胁我,可是后来就熬不住了,“好啦,好啦,我答应……帮你,饶……饶了我吧……呜呜……”
我不再继续挠她的脚心,可是这种城下之盟,为了防止她变卦,我必须得把话问清楚不可,“桂娟,你答应帮我什么?”
“我答应帮你……”娄桂娟把话说了半截,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的某个地方蹭到了我的大腿,我一时间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哪里还有力气锁住这支母老虎?
点儿真够背的,关键时刻,功亏一篑!
娄桂娟挣脱了束缚,下手狠多了,一拳打在我的眼眶上,“臭小子,让你吃姑奶奶豆腐。”
“女人就是不讲理,到底是谁在吃谁豆腐吗?”我嘴里刚嘟囔了一句,她就一膝盖就撞向了我的面门。
好家伙,好歹毒的一招,这一招倘若让她撞实在了,我非得当场晕倒不可。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别的了,一个赖驴打滚连忙躲开了。
“不错,有进步,你我重新打过!”我们两个重新拉开了架势,可是这一次她有了戒心,我再想故技重施,门都没有。
为了限制我的摔法,她干脆不用腿了,几乎是拳拳见肉,我被她一次次打倒,又咬紧牙关一次次地站了起来。
“有骨气,可惜你还是赢不了我,不过你放心,再让我打几拳,我出出气就会让你走了。”娄桂娟扳回了局势,心情看上去好多了。
拼了,我一咬牙,一个正蹬腿蹬了过去,可是只听见嗤啦一声,坏菜了,这条裤子稍微有点紧,而我用力过猛,就开线了。
开线就开线呗,不过娄桂娟尖叫一声,扭头就跑,不打了。
不会吧,我的正蹬腿威力会这么大?
我觉得不对劲,仔细一看,尴尬了,我的四角裤被苏薇拿去洗衣房洗了,今天真的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我师父娄建东如果在九泉之下知道了,非常把棺材盖推开,找我算账不可。
这地方我是没脸再呆了,扭头就跑,不对,不是跑,这种情况根本跑不起来,只能是夹着尾巴逃走了。
当我满脸通红地回到1211房间时,苏薇正在屋里等我,我的衣服也被她拿过来了,“张勇,你衣服都没有,怎么到处瞎逛?”
我连忙解释道:“刚刚有点小事,急着出去,所以就让刘富强送了一套保安制服过来,应应急。”
“酒店规矩,制服是不允许乱穿的,赶紧换过来。”苏薇被逗乐了。
我指了指门口,“我要换衣服,你该忙啥去忙啥吧。”
苏薇一副很惊讶的样子,“我在这儿又怎么了,人家又不是没见过。”
“我说不行就不行,我会不习惯的。”我不由分说把苏薇推了出去,然后把门反锁了。
把衣服换好之后,我给刘富强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把制服拿走。至于这个房间,可能是苏薇掏钱开的,是不能再住下去了,一天两千大洋,未免也太奢侈了些。
其实我也没有多饿,但还是到员工食堂草草吃了一些,然后就上中班了。
苏薇是早班,她下班,我上班,这样她也没机会来追问我刚才的事情了。
这一次,我的任务是洗宴会厅的地毯,我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宴会厅里,听着洗地毯机那千篇一律的嗡嗡声,心思却早已不在这里了。
裤子开线纯属意外,不去说它,可是老话说得好,男人头,女人脚,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怎么会想到去挠娄桂娟的脚心呢?
当时一心想要她答应帮我,没有别的念想,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有些冒失,万一娄桂娟有了别的想法,那该怎么办呢?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脚长得还蛮好看的,和陶花有一拼,完全可以用玉足纤纤、晶莹秀美这些词语来形容。
就算她没有别的想法,我都觉得没脸再见她了。
宴会厅非常大,我两个小时没喘气,也不过洗了三分之一,后来该给洗地毯机加水了,我拎着水桶去接水,随便把手机掏出来看了一下。
却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娄桂娟打来的,她打电话过来干什么,是找我算账还是为了别的呢?
不过,以她的身份,想找我算账非常简单的,根本用不着亲自出手,只要给刘华云,或者是人力资源部的某位打声招呼,我和刘富强、马骏,甚至是苏薇,就会被扫地出门了。
难道是找我谈别的事?
她的心也真够大的,发生了那档子事,我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尴尬,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然没当回事?
就在我犹豫着是不是把电话打回去的时候,她又发过来一条短信:“白云和黄河的真实身份,我已经查清楚了,想知道的话,就过来一趟吧,我在二十七楼外阳台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