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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一夜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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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夜的时间,整个台城中都是好像充弥着一种物是人非的气氛。在诺大的台城的各条道路上都是形色匆匆的宫女以及太监,整个台城此刻都是被戒严了!

    在每个角落里都是有执守亦或者有巡逻的士兵,他们神情严肃的看着面前来往的每一个人。不管是是面前走过的是宫女还有内侍,此刻来说都是可以说是他们需要监视的对象。

    在有觉殿中旁有一个偏殿,说是偏殿其实也不然。因为这个偏殿与有觉殿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因为它在有觉殿的一旁所以才是会这样的说。

    而它也是有着自己的名字,并且这个名字还还是好听。就连陈伯宗也是很喜欢,它叫做悦心阁。

    悦心阁在有觉殿的旁边,而且这个悦心阁的位置如果算起来应该是算内朝的!所以这里也是着一个不大的小花园,里面也是栽上了几株花还有几株不知名的矮灌木。

    这是陈伯宗来这里的原因,台城不此东宫。在这里陈伯宗任何时候都是不是能够在像在东宫那般肆无忌惮,需要小心遵守的规矩也是太多,而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这个悦心阁不知道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身处大陈权力最中心的这片区域竟然还有着这般恬静优雅的地方。不过据说文帝以前常常过来这里喝个小酒或者小憩片刻的地方。

    所以此刻陈伯宗也是来到这里小憩片刻,另外也是来想着事情。

    就在刚才陈伯宗单独将太医署的太医叫道了跟前,好一番威逼利诱之后。那个满脸胡须的太医这才是将文帝的病情,如实相告!

    按照这个老太医的话,文帝这次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而且很有可能都是不会在从昏迷中醒过来,陈伯宗一听到太医的话。顿时就是觉得脑子中嗡的一声张,然后整个人就是一声声不知何来的回声中放空。

    说实话,陈伯宗虽然知道历史一些大概的走向。所以也是知道文帝会在今年也就是天嘉六年生病,然后在天康元年就是明年因病而去,然后遗言太子陈伯宗继承皇位。

    所以这么久以来陈伯宗都是以这个时间为基准来计划着自己的一切,但是现在当太医真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

    陈伯宗就是有些接收不了,陈伯宗此前就算是知道文帝昏倒了。但是却是在心底告诉自己,文帝不会就此而去的!

    毕竟,现在还不是那个时候!

    躺在靠窗边的软榻上,陈伯宗让人给自己拿来两个枕头。这样才是能够看到窗外的景色,不知道为什么陈伯宗心头有一个疑问冒了出来。

    我如果我当了皇帝能干什么呢!

    难道还是去现在走一步在看一步?每天想起来什么就去干什么?那就算是当看来皇帝又有什么用,混吃等死当个昏君。

    想着问题陈伯宗看着窗外的那棵又是发出新芽的树,现在已经是春天看来。而春天里最为常见的就是树木发新芽了,除此之外花,草也都是恢复生机。

    总之,春天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季节!同时,也是一个机遇满满得季节!

    当皇帝,这件事或许对于以前的陈伯宗来说。不敢想,想都不敢想。现在说起来前世里陈伯宗见过最大的领导也就是个镇公安局的局长而已,本分平淡的生活就是最大的愿望了!

    有点钱,没有病,没有大的烦恼,陈伯宗觉得这就是是最快乐最好的生活。

    可是现在他却是太子了,一个他以前怎么也不会想过的位置。而这个位置离那个位置最远也是只有一步之遥,且已经退无可退了,后退既是死地向前或许是另外一番景象!

    或许所有人都是曾经走过这样的一个想法,那就是如果自己成为看来历史中的某个人物我会这么做。实话,陈伯宗也有过陈伯宗曾经想过自己说成为后世许多人都是提及的哪位大明帝国的崇祯皇帝,自己一定会改变大明的历史局面。

    既而改变那断历史,甚至是改变整个后世的历史。但是那只是想想而已,到了现在当这种类似的想法变成现实之后。陈伯宗却是有些退缩了,不为其他的单纯的就是有着害怕了!

    怕死,怕被人玩弄!

    就是这样,改变历史说着简单。但是做起来,又有几个人说他能成功?

    方正,陈伯宗不敢!

    神游天外,不知不觉的陈伯宗就是渐渐的睡了过去。他自己都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睡着的,反正他是睡着了!

    梦中,陈伯宗一个人坐在一个山顶。看着山下的战火纷飞,双方的士兵在各自长官的指挥下,忘记一切的向着对方冲杀而去。

    然后画面一转,陈伯宗又是看见了!一伙穿着胡服的士兵,拿着刀骑着战马在建康城中呼啸而过。一路冲杀一路打砸,他们所过之处留下的是一地尸体一地鲜血还有一片狼藉。

    诺大的建康城浓烟四起,烟雾弥漫着在建康城中的每一处。东市在燃烧,西市在燃烧。陈府在燃烧,皇宫也在燃烧!

    胡兵在城中肆意的烧杀抢掠着,人们在尖叫着也在痛心裂肺的哭喊着求饶着。但是这些固兵看着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依旧是没有一点的仁慈,一刀便是将一个孩童的头颅砍下!

    看着这一切的陈伯宗,咬牙切齿的眼睛发红。整个人都是处在一种发狂的境界中,不过忽然陈伯宗却是知道了自己在梦中。

    而到了这里,梦也就是醒了!

    一身冷汗的陈伯宗有些艰难的从榻上坐起来,檫掉了额头上的汗珠。陈伯宗也是笑了一下,然后自言道“既然来了,就是该做点什么!”

    然后就是很快恢复一脸的严肃,迈着坚定的步伐出了悦心阁。看了看天空。

    悦心阁,陈伯宗似顿悟一般解脱了自己。而在此刻的建康城东边的东府城中,扬州刺史府中陈顼也似乎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一般。

    那日案上的脸,将之挂外腰间。随后将那枚专属扬州刺史的印信给重重的扔出口大堂,然后头也不回的出看来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