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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用神念探查过城门处涌出水来的那些位置,在地底下的的确确有着很多不是天然形成的洞穴,估计是被一些鱼类挖出来的,一直连通到秦淮河之中,虽然很多都是手臂大小,但是因为纵横交错,土质疏松,被城门重石一压就会坍塌。
不过现在也塌得差不多了,再修一次估计就稳当了。
朱元璋有兴趣那就好办了!
范闲点了点头说道:“此处地基乃属滩淤之地,其下以砂石为主,又有水怪做巢,洞穴纵横交错,难以承受城门重压,故屡次塌陷!”
刘伯温听到范闲的话,也点头赞同,从风水上的说法虽然没有范闲说得浅显易懂,但结论是一样,只不过风水之说当中,此处却是一处宝地,建城门在此可通气运之脉。
可是水怪一说?是不是有些妖言惑众了?
朱元璋皱了皱眉看向刘伯温:“水怪?”
刘伯温见他看了过来,便开口说道:“大鱼逐宝地筑巢乃性之所驱,臣赞同!”
“那你有何良方?”经刘伯温更加合理的一说,朱元璋点头表示明白。
“以草民浅见,只需用宝物镇压其下,即可万年无忧!”范闲说道。
宝物镇压?
刘伯温和朱元璋都是一愣。
哪有那么玄乎?虽然这地下空洞之处比较多,挖个十来米深就是水,不管怎么填石都无济于事,所以才会承受不住这城门的重量市场塌陷而已。
范闲看到两人面露思索,于是又说道:“草民曾听说沈万三有一个宝物,投物于其中可不断生出该物,只需将其埋入此地之下,即可解此地之弊!”
聚宝盆?
刘伯温瞬间就想到了这个东西,随即恍然大悟,微微点了点头!
朱元璋自然也是想到了,聚宝盆现在就在他手里,只不过这些天不管怎么试都没有传言之中投物吐物的神奇,这时候忽然听到范闲说起,便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万三。
“如此甚好!”朱元璋忽然灵机一动,笑道:“沈秀!你可愿戴罪立功?”
“谢皇上!”沈万三连忙说道:“草民必定谨遵皇上旨意!”
“好!来人,到宫中把聚宝盆取来!”朱元璋点头说道:“即日起,此处就叫聚宝门罢!由你沈万三负责修建,若不再塌陷,朕便饶你此次妄言之罪!”
“皇上英明!”刘伯温脑袋瓜灵活,连忙拍马屁。
那肯定英明嘛,范闲腹诽道,这样一来不但断了沈万三利用聚宝盆生财,还让沈万三的命运和聚宝门连在了一起,反正不塌我就暂时不找你麻烦,要是塌了我就唯你是问!
不得不说,朱元璋的心思还是比较灵活的,这样的安排对目前的局势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既没有降罪到沈万三头上让其他人寒心,又让沈万三不得不受制于他,还顺便解决了城门塌陷的事情,一举三得。
“谢皇上恩典!”沈万三本来就没有指望自己还能拿回来聚宝盆,这埋在城门下和在皇帝手里没什么两样,难不成还有人敢挖出来不成?挖京城城门,那不是找死么?
沈万三略带感激的看了一眼范闲,只不过忽然想到如果把聚宝盆埋了,这么一来恐怕回去的希望也渺茫了!
范闲倒是轻松,原本聚宝盆被朱元璋藏在宫里,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拿得到,甚至连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现在朱元璋愿意拿出来让沈万三埋城门之下,那至少还有机会能拿得到。
“还未请教义士高姓大名?”刘伯温忽然向范闲拱手作揖问道。
范闲笑了笑回了个礼:“姓范,单名一个闲!字逸之!”
刘伯温眉目间微不可查的缩了一下,随即说道:“不知范闲义士可愿出仕?为我大明江山鞠躬尽瘁?”
鞠躬尽瘁?范闲怔了怔,这不是诸葛亮的说辞么?
“草民才疏学浅,难担重任,恐有负大人冀望!”
朱元璋笑道:“范义士此言差矣,朕对于义士所言财富均论甚是赞同,此番城门之祸源也极为在理,何来才疏学浅一说!”
“皇上所言极是!”刘伯温点头说道:“逸之若不嫌弃,可愿为老夫门客?待他日重开科举,考取功名为国效力!”
朱元璋想了想,觉得有理,便说道:“劳烦诚意伯为朕笼络天下人才了!”
“此乃臣分内之事!”刘伯温诚惶诚恐的说道。
范闲倒是有些疑惑,这一代军师刘伯温也不是个一般人物,怎么会开口招揽自己呢?范闲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好像传说中刘伯温是得到了诸葛亮的真传,而且更加青出于蓝,不但帮助乞丐皇帝朱元璋一统天下,比诸葛亮三分天下牛多了,除此以外也是精通很多奇门数术,相当有传奇色彩。
更重要的是,范闲见过诸葛亮,也知道诸葛亮的本事,这刘伯温连长相都和诸葛亮有些相似,其中应该有一些关联,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大人相邀,莫敢不从!”
大预言家刘伯温?
一个土生土长的土著,既不是穿越者,为什么能写出烧饼歌这种把后世的大事全说中了的预言呢?
这实在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如果说算命看相能看几十上百年范闲还能理解,可是能算往后六百年那就相当不得了,历史上真有这么牛叉的算命之术?
刘伯温并不知道范闲此刻在想什么,恭送了朱元璋离开后,便带着范闲去了他的府上。
范闲这才发现,刘伯温的诚意伯府居然和沈万三的沈府两隔壁,两人是邻居,而且范闲迷路的时候还在他家旁边经过,不过现在看起来,虽然规格比沈万三的沈府高,但是面积却不到沈万三家的三分之一。
一个伯爵职位的国师的家居然没有一个商人家大,这也是相当奇特的事情。
在刘伯温的府里,后花园的亭中,屏退下人之后,刘伯温满脸古怪的看着范闲说道:“逸之先生,老夫其实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范闲点了点头:“这样啊,那就请刘大人不要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