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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祭司大人命中注定的妻子本该就是谧儿,只是晚了一步而已……唔……”
这一发可不是棉布团,而是元素自里面带出的一枚亵裤。
塞完后,还恶狠狠的戳了戳慕白尚未恢复的那方眼窝子。
“最招人厌嫌的就是你,会数数吗?什么叫晚了一步,将军和主子已经在一处快两年了,皇甫谧突然插进来,枉你们还是她师父,一个个教的都是些什么杂碎?”
楚释宁继续斜靠着,看他们数落教训,依然还是不尽兴。
“先带他们进去,仔细的让他们看看,为人师父,教坏徒弟的下场。”
“属下遵命!”
于是四人被带进寝室,羞愤的围观,他们视为掌上明珠的徒儿,令他们无比自豪的徒儿是如何被毁的连渣都不剩。
“……唔……嗯……嗯……”
隔着一方薄薄的帘子,外面的几人都看的很清楚,陆幽陆茜紧紧闭上眼睛,那令人羞愤的娇喘还是直直的进入耳朵。
慕白和仇封相互对视着,这是一场梦吗?为何这么真实?
“宁儿,算外公求你,放过小谧吧!”
正要下跪的秋芾老头儿被大力阻止,面前俊美无俦的容颜此时嗜血的冷寒。
“放过她?谁放过我的小禾?外公放过了还是他们放过了?没有……你们都没有,小禾做错什么了?她那么善良,那么好,你们为何不放过她?为什么?你告诉我啊……”
再次抓着秋芾老头儿发疯一般的狂吼,引来了两个人,两个自殿外直接飞跃进来的人。
“十二,你冷静些,别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儿,初禾定不想看见你伤害外公,放手吧……”
楚释绯试图拉下他的手,此时他的紫眸令人害怕,心惊,怕他走火入魔,失了神智。
凌玖泉趁着他松手的空隙,赶忙拉出了受惊不小,掺杂着悔恨的秋芾老头儿。
“……嗯……唔……还真是骚货啊……”
“……嗯……嗯……”
楚释绯同凌玖泉互视一眼,还是来晚了!?
“十二,你怎能如此冲动?”
楚释绯气的直跺脚,连凌玖泉也涌上些不安。
皇甫谧好歹先前贵为一国之帝,又率臣民归降南楚,九州所有国家都睁大眼睛看着,看南楚是如何优待归降之国的。
如今这场景若是传出去,不仅会让那些穹国的臣民失了主心骨,更会造成不小的乱子,也会引起其余之国的公愤。
“担心什么?没有这东西,她迟早也会死的……”
秋芾老头儿后退几步,直直坐在地上,看他手中摇晃着的一方形黄玉,那的确是用来保护皇甫谧的温玉。
也因这玉的压制,皇甫谧才会大胆的使用邪术。
可是,这玉一旦取下……“不好,快杀了小谧,快……”
楚释宁缓步走到秋芾老头儿身前,蹲下,紫眸凝视着他。
“外公果真是知道的,但,本座很好奇,她能变成什么样子呢?”
“宁儿,小心……”
秋芾老头儿来不及思考,立即转身楚释宁身后,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
凌玖泉的剑快如影般插入突然出来的“怪物”胸口。
无济于事,她的力道平白增加了数倍,和着剑,将凌玖泉扯到自己身前。
脖子“咔擦”作响,头发呈现乱蓬蓬的红色,脸也变成血一般的颜色,赤裸的身子上长满了红色的长毛,带着些莫名的粘液,令人无端生呕。
楚释宁已经飞速站起身,短剑毫不犹豫的斩下她半个手臂,解救了凌玖泉。
可那手臂不知为何,似有生命一般,更加紧紧的扯着凌玖泉,而且迅速生出的指甲直直往凌玖泉肌肤里渗进。
“将军,接住这个,让她吃下去!”
元瞳抬眼,竟是白怜儿。
楚释宁立即接住白怜儿扔过来的东西,速度异常快的塞进皇甫谧嘴里。
“……砰……”
皇甫谧倒下,浑身抽搐良久后,恢复成先前的样子,无力的睁了睁眼睛,偏过头,没有了生息。
凌玖泉胳膊上的手臂泄气一般掉落在地。
“呼……还好赶上了,没辜负夫人所托!”
白怜儿扶着门,低低喘息的声音立即引了楚释宁过来。
“你适才说什么?”
白怜儿抬头,有些责怪的看楚释宁,“将军不能再忍忍吗?果真还是夫人最了解你,临走时将这药给奴婢,殷殷叮嘱务必尽早交给将军,就怕将军一时冲动。”
“你见过她了?”
楚释宁带着希望看她。
“是啊,见过的,夫人说将军太忙,来不及亲自交由将军手中,就由奴婢代劳。对了,将军没受伤吧?”
他紧紧的盯视着她,“这也是小禾嘱咐的?”
“对啊,夫人说,断不可令将军被这人所伤!”
“为何?”莫不是有其他诡异?
白怜儿不大好意思,却还是传达了初禾的原话,“夫人说,将军受伤,她会心疼的!”
所有人皆因着她的话,怔愣住。
白怜儿也不管他们的神色,自袖中掏出一方东西交给楚释宁。
“这也是夫人让奴婢交给将军的,她说万一将军心性不定杀了皇甫谧,就将这个交给将军,可以给穹国归降而来的人以及其余诸国一个交代。”
楚释宁接过她递来的东西,不能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
“夫人还说……”白怜儿再次难以启齿,对上楚释宁期盼的眸子,又不得不说,“夫人说,如果将军与别人有了孩子,她也就没有回来的必要了,会找一个称心的如意郎君,成亲生孩子!”
楚释宁握紧手中的东西,“她要如何知晓,本座与别人有没有孩子?”
白怜儿愣了一会儿,原以为这是夫人的气话,难不成是真的?她看向楚释宁,脸色不善。
“夫人说,她会偷偷回来看,如果将军不需要她,那她就离开,若是将军没忘记她,就酌情留下!”
而后,她又置气般拿出一个物什,塞到愣怔的楚释宁手中,“这原本是夫人留给将军孩子的东西,让奴婢保管,说等将军与‘别人’的孩子出生后,当做礼物!”
她将“别人”两个字咬的格外重,而后继续,“不过,奴婢可没那份心力,本想着夫人定是一时玩笑,没成想将军果真有这层意思,这东西,您还是趁早收着,自己保管吧!”
白怜儿瞪一眼身侧的元瞳,往外走去,突然又十分纠结的后退几步,站定到楚释宁身边,扶了扶额。
“夫人说,千万不能被将军气到,不把话说完。”
院中所有人皆哭笑不得的等她继续,尤其是楚释宁。
“夫人说,请将军离萤火虫这等发光的虫子远一些!”
“此话何意?”
白怜儿不满的看一眼他,“奴婢怎会知晓,夫人就是如此让奴婢传话的……”
她继续扶额叹息一声,将她剩余的原话一字不落的传到楚释宁耳中。
“夫人说,将军不可以挑食,就算不想她,也要为着自己的身子;
将军晚上如果难以入睡的时候,不要盯着月亮看;
夫人还说,将军最好每日能想她一滴水的时间,那样她才会有力气回来;
最后,夫人说,她会每日,每个时辰,每一刻钟都想着将军,念着将军。
当然,这最后一句话,是夫人自言自语的,没说要奴婢传达!
好了,将军随意同别人生孩子吧,夫人的话,奴婢已经传达完了,恕奴婢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