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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被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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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作妾。”诗离转身离去。或许,能够跟着汪郁离开,自己近日就不会如此的难堪,从始至终就只有自己太当真了而已。自己真是个傻瓜。

    浑身寒冷,诗离明白军营之中自己已经不能再呆下去了,窝在被窝之中。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感觉自己的胳膊痒痒的。诗离以为是有小虫子,轻轻扶了一下,手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睡觉也不老实。”一句轻轻地责怪,怕是吵醒了诗离一般,把诗离的手轻轻地放回被窝之中,继续帮她的手臂之处上药。

    熟悉的气味。诗离眼角不争气的流出了泪水。

    “你还会走吗。”沐阳王爷躺在了诗离的身边。压着诗离的被子边。

    “你怎知我要走。”诗离也是感叹这男人的洞察力。

    “我知道。”沐阳王爷没有再多说。良久,开口道。“你若是真的走,我会派人平安的护送你,我说的话,都还算数。”

    就这一句话,诗离决定不走了。翻身趴在了沐阳王爷的怀里,总是天地不仁,诗离终归是相信总是有自己的栖身之所的。

    “不走了,不走了,不过,子时,我要跟你一起去。”诗离喃喃的说道。

    “宁一,我已经派人送走了,她,不过是我的妹妹一样的人,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

    “嗯。”

    “王爷,前面是一条河。没有路了。”领头的士兵说道。

    “怎么会是一条河。明明应该是一个山丘。”卫炎不可置信的看着地图,不过道路走得确实是没有错。但是前面也确实是一条河。

    “我看看。”诗离接过地图。按照实物对比了一下方位。蹲在一个树墩之前观看了一下年轮。最偶下定结论。“在这边。”手指指的完全是另一个方向。

    “王爷?”领头的人询问王爷的意思。

    “跟着她走。”沐阳王爷想都没有想。诗离走在前方,每到一个做标记的地方都会仔细的辨别一下方向。

    难怪幽峦重一直多年没有人完全探索的完全。原来这些山脉都是活动的,每日根据时间方位都会有所不同,一般人是不是发现这其中的规律的。诗离在藏书阁一直有接触一些数位变换的书籍,两者相似度很高,诗离自然就可以很快的找到地方。

    很快,一行人又看到了满是萤火虫的地方。“就是那里。”诗离伸手指了指,收到了沐阳王爷赞许的目光。

    军队冲进狼巢之中却并没有想象之中的狼群,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的狼群在垂死抵抗,不足一半的兵力就将他们消灭殆尽。

    “看来,对方是早有准备。知道我们要来。”沐阳王爷看着眼前的东西,眼中明显的失望。

    “王爷。有一窝小狼。”士兵来报。

    “杀。”沐阳王爷想都没想,回答道。

    诗离身上有些热。脱下了一件外衣,但是身体里还是不断的热。

    诗离找到了之前几位士兵留下的断后的山洞,发现里面除了几只狼的尸体,什么都没有。或许,这才是比较好的结果。至少,他们还有活着的机会。

    “王爷,那里有一个坑,里面有一些的尸体。”

    “什么,在哪里。”诗离率先跑过去。里面的诗离早已经被撕咬的血肉模糊,其中不乏军营之宗的装束。

    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没有了。诗离心口一阵一阵的疼得剧烈。捂着心口,跪在大坑之边上。一瞬间,诗离脑子一片空白,很快便恢复了。

    “诗离。”眼前是沐阳王爷的脸,一脸的关切。

    “没事。”不想让沐阳王爷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诗离只是说自己有些累了。沐阳王爷派人送她先回车子上休息。

    “王爷?这是不是?”诗离走后,卫炎上前问道。

    “是。”沐阳王爷眼中杀意骤现。

    这些士兵都曾经是沐阳王爷手下的军队之列。五年前的一次围剿,沐阳王爷灭了一个族。之后曾经参与那次杀戮的士兵一次一次的在消失。五年之久,不过看着尸体死亡时间不过半月有余。这分明就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沐阳王爷腿上运功,抽下身上配的软剑。飞身而上在石壁上划下几道。

    “轰隆轰隆。”一声,头顶上的碎石落下,填满了深坑。

    “沐阳王爷,不好了,马车遇袭。”护送诗离回马车的人来报。

    沐阳王爷飞速的冲出去。马车已经被别人驾着疾驰而去。沐阳王爷脚下运功追了上去。追至十里之外,突然四周冲出了很多的带着面具的人。沐阳王爷脚下的土地突然松软起来。根本就使不上力,整块地面陷了下去。

    沐阳王爷再次醒来自己身处满是半截木桩的密室之中。

    “沐阳王爷,多年未见,你竟还是这么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你,可还记得我,五年前你们不仅屠杀我族人,一把大火,毁了我族的百年基业。也毁了我的脸。”黑暗中一个童声响起。脸上覆辙鳞片的一个人影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得到。

    “你是谁。”沐阳王爷动弹不得,身上的经脉都被锁住,武功伸展不开。死死地被绑在一棵柱子上。

    那场屠杀,已经没有活口,如今更没有知情的人。更不会有人知道。

    “呜呜呜呜。”上空,一个人被吊着慢慢的放了下来,嘴里被堵着东西,叫不出口,嘴里呜呜的喊着。他被慢慢的放到了削的圆圆的柱子上边。随着男人身上的绳子慢慢的松下来。男人浑身的力气都被压在柱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