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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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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他怎么办。”练女嫌恶的看着板子上躺着的半死不活的人,这一刻非常的希望他是一个死人,那样自己就能名正言顺的把他抛下去了。

    “练女。”诗离本想说教一番,但是看在练女一身血迹的身上,又不免心疼,同为女孩,谁也活的不轻松,既然有一点小脾气,就任由她发展好了。“把他带回宰相府吧。沐阳王爷的随从,不会有人有意见的,”

    “可是主人。”练女的不愿意已经不用表达了。

    “练女,不要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诗离没有再跟她过多的交涉。

    “是。”练女耷拉着脑袋,对于诗离的原则,练女是不敢违抗的。

    “把这个给他喝了。”诗离找了一个大夫给卫炎看了看,没有内伤,也算是万幸。按照药方给他煎了一碗药。

    “哦。”练女不情不愿的接过去,要是说练女能一碗泼到卫炎的脸上,诗离绝对的相信。

    “主人,不好了。”一个人闲的清净的诗离一手拄着额头在院子里晒太阳,不知不觉就要睡着了,练女的嗯一声惊呼惊醒了她。

    “怎么了。”诗离半睡半醒之间,根本就不想动,懒洋洋的回了一句。

    “哗啦。”屋子里传来了碗破碎的声音。

    “不好。”诗离暗自里惊呼一声。一定是有什么问题,练女一向是最为稳重。不会毛手毛脚。

    果然,诗离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屋子里,看到的是卫炎浑身的额伤痕肿胀不堪。整个胸口原来的手印肿胀的像一个个刚出锅的大馒头,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把他的身体撑开。

    “主人,不是我害得他。”练女双手不住地在胸前摇。不断地解释,生怕诗离误会自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坏女人。

    “我知道不是你,”诗离危险的眯着眼睛看看着卫炎身上的不寻常的而伤口。脑子里盘算着该如何化解这毒药。“当务之急是先要把他的毒遏制住。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一个时辰,卫炎一定会面目全非,到时候,就让那个人的奸计得逞了。”

    “是谁。”练女也咬咬牙关,心中升起一股恨意。

    “怎么,让卫炎死掉不是你一直的愿望,这会有人帮你办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谢她。”诗离取笑道。

    “哼,我练女性要做的事情不用假借别人之手。”

    “你脸红了。”诗离看着练女一本正经的样子。

    “主人,你讨厌,”练女别过头去,不知为何,原本还是对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满是厌恶,到那时看着他被别人毒害至此,心中又满是怨恨和不甘,很想把害他的那个人揪出来大卸八块。

    诗离伸手探了探卫炎的额脉搏,卫炎的血管已经肿胀的非常严重,根本探不到脉搏。

    “练女,刚才来的那个大夫,你可还记得。”

    “记得。”杀手的身体记忆素质都是要高于普通人非常的。

    “把他捉回来。”

    “是。”

    “要活的。”看着练女火气冲冲的样子,诗离赶紧加了一句。

    不知道练女听到没听到,一回头身后没有声音,在意没有了身影。

    大夫检查完卫炎的伤势的时候,诗离就觉得有蹊跷。卫炎明明是内脏有损伤,怎么会只有外伤。但是卫炎是沐阳王爷的随从,越洛国不会有人不长眼的敢如此造次明目张胆的而对他下手。

    果然。那个大夫被鼻青脸肿的额带了回来。练女像是扔一个死老鼠一样的把他扔在诗离的脚下。

    诗离正在打瞌睡。听到“咚”的一声,清醒过来,阳光下睡觉真的是舒服,难怪那些猫咪懒洋洋的只喜欢吃饱啦晒太阳呢。

    “你是打算自己说,还是我撬开你的嘴。”诗离直奔主题,因为这根本就是再跟时间赛跑。

    “小姐。我只是一个大夫,行医救人是我的本职,刚刚这位粗鲁的姑娘竟然冤枉我害人。不能因为你们是宰相府的大小姐就能随意的栽赃陷害小人,要有凭有据。”大夫看着畏畏缩缩,说起话来倒是头头是道。

    诗离得出一个结论,“明显是被人调教过的,”看来,诗离的行踪被某些人掌控者,这是挖好了一个坑等着诗离往里面跳了。试想,沐阳王爷的随从一命呜呼在诗离的院子中,练女还是三番四次对他下狠手,结果简直就是不言而喻。

    “怎么,宰相府的大小姐不近人情,是不是二小姐很招人喜欢啊。”诗离凑近了大夫,听到明玉的名号,大夫明显身体一震。

    随即赶紧的否认。“本人行的正坐得直,不认识什么大小姐二小姐,你不要冤枉好人,毁了人家清誉。”

    “也是啊。那这个呢。是谁的清誉。”诗离扔出来一个艳红色的钱袋扔在了大夫的身边。

    大夫连忙在自己的身上摸了一个遍。捡起来宝贝似得护在手里,小心的弹着上面根本就没有的土。“你们私自拿别人的东西这属于偷盗,就算是宰相府的大小姐也应当是刑法处置。”

    “你再说一遍。”练女一脚就踹在了男人的额脖子上面。男人头一歪。都叫不出声,这是练女根据诗离交给她的自卫的手段自创的一种刑法,既能让人生不如死又不能叫出声,而且还省时省力,非常实用的逼供的手段。

    “你们,私自用刑,我要写状子去告发你们。你们这是草菅人命。”男人捂着喉咙,声音已经有所沙哑。不过还是在拼死抵抗。

    “好,既然你承认这个布袋是你的。那么,”诗离摆摆手制止练女继续惩罚他。万一现在死了,倒霉的还不是诗离。“对着阳光看看这个布袋的右下角。”

    大夫捧着布袋看了看,一个隐隐的“明”字再太眼光下尤其的显眼。但是大夫依旧不为所动。

    诗离已经看过卫炎的药汤,确实是没有毒药,不过,用错地方或者是用错剂量的良药也完全是会变成比毒药还毒的毒药。杀人于无形。

    诗离倒是很是好奇,什么样的条件能让这么一个废物来宰相府杀人。还是杀沐阳王爷的人。成与不成都会是死路一条。

    “那又如何,越洛国名字里有明的人很多呢,这是我的妹妹送给我的。”大夫宝贝一样的护着,依旧不明白自己这样实际上就是在作死。

    诗离看了一眼药方,根本就是普通的活血化瘀的药,无功无过,若是真的按照那个剂量来煎药的话绝对不会是这个结果。

    “哈哈哈哈,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你既然自己找死,我就成全你,也好我们研究一下新的行刑办法,看看效果好不好了。”诗离腾的站起身。给练女使了一个眼色。

    “好嘞。”已经等了很久的练女终于得到了指令,手心早就痒痒了、一把揪起了地上的男人的衣领,本就瘦弱的男人在练女的额手里就像一只死鸟。

    “你干什么,你们这是谋杀,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你们。。。。呜呜呜呜。”

    “吵死了。”练女随手在水池边捞了一个莲蓬头塞进了男人的嘴巴。顿时间周围安静了起来。

    练女把男人的下半身泡在水池里,上半身露在水面上,双手越过头顶绑在树上。

    “去捉一条蛇来。要毒性烈的。”诗离特意把后半句说的声音特别大,那大夫听到了。一直在呜呜的叫。牵扯到手上的绑的绳子,磨出了一丝丝的血红,龇牙咧嘴的安静了一会儿。他以为诗离不敢,不敢,真的杀了他。毕竟,那个男人对于她来说要比大夫重要得多。

    “哟,这不是姐姐么。姐姐今日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赏荷。”一声娇柔惹人厌的声音。

    诗离隐忍住要吐的表情,转过身带着一脸傻白甜的笑。“哪里是赏荷啊,姐姐我这艺术细胞也不强,琴棋书画样样不懂,就是给我一池子荷花,我也赏不来啊。”

    “是啊,这么美得景色,这么美得花,真是有些可惜了,”明玉不禁偷偷地笑了笑。心里都是在嘲笑诗离这个土包子,这种女人怎么配得到沐阳王爷的喜欢。“那姐姐是在这里做什么。可不要耽误了别人赏花。”

    “钓鱼呢。”诗离捡起一块石子捏在手中。

    明玉瞟了一眼,没有当回事。“鱼呢。”、

    “愚昧吊着,不过抓了一只大泥鳅。”诗离嘻嘻的笑着。伸手一指。

    明玉顺着诗离指的方向望过去,一下子腿都软了。

    “姐姐,那可是一个人啊,杀人是犯法的。”明玉眼睛一转很是好心的提醒诗离道。“不如就把那人放了吧。这里人多口杂,在还没有发生事情之前就这样吧。”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好不感动、

    不过诗离已经不是那个一点点温暖就会跟别人掏心掏肺的傻姑娘的了,曾几何时,明玉和盈玉的如此把戏,害的诗离频频上当。现在想想真的是太傻了。

    “妹妹如此的菩萨心肠,不如。”诗离皱着眉头,好像是在同意明玉的看法。

    “好啊。”明玉迫不及待的回答。

    “你就去陪她吧。”诗离一脚把明玉踹进了旁边的泥潭。明玉身边的丫头伸手就要去拉明玉。明玉陷在淤泥里面,越是挣扎陷得就越是深。

    “诗离,我一片好心,你竟敢这么对我。等我出去就让爹爹把你关起来。”明玉抓住岸边的额丫鬟。嚣张的气焰一点都没有下去的意思。

    “哼。”诗离不屑的冷哼一声、

    “主人。找到了。”练女拿了一个布袋子过来。

    “这么慢。怎么样,品相。”诗离拉开袋子看了一眼。颜色艳丽,不错。还算是满意。

    “呜呜呜。”大夫一看到明玉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呜呜的额叫个不停,明玉就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来来,我先看看效果如何。”诗离伸进布袋子里拿出一条满身鲜艳的颜色的蛇。抓住一只鸡,蛇凑近了鸡,额头部分分出了皮肤。

    “还是一只眼镜蛇,有得玩了。”诗离阴险的笑笑。

    “咯咯咯咯。”母鸡叫了几声,原本拼命地挣扎变成了微微的颤动一下翅膀。

    诗离拿着蛇走进了明玉。明玉吓的移动不敢动。“诗离,你要是敢毒死我,我做鬼也不能放过你。”

    “我不怕,”诗离笑笑,“你要是死了,要找你的鬼比找我的要多得多。不过,我今天只是想知道一个问题而已。那边的那个人,你认识不。”诗离把玩着手里的蛇,一点都没有惧怕的意思。

    “什么人,乡村野夫,我不认识。”明玉瞥了一眼,那个大夫正往这边拼命的探头,明玉撇开脸。

    “哦,那好吧。”诗离起身,走到大夫的身边。“既然,你在这里也没有个熟人,你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不如,你先来喂喂我的蛇吧。”诗离在身上拿出一个药丸,在地上的鸡还在微微的扑腾几下翅膀的时候给塞进了嘴里。鸡竟然又活了。

    “有解药。”明玉叫嚷道。

    冰冷的蛇的身体在大夫的脖子间划来划去,每一次触碰都让大夫心惊胆战。“我听说,人的脖子间是血液流通最多的地方,有人吃鱼刺竟然能划破血管失血过多死掉,你说如果我的蛇咬着你的脖子,是不是能毒素发挥的更快呢,你也是大夫,这样你也能少受一些罪不是么。我,这也是为你好呢。”诗离不断地变换着蛇的有走的位置,好像是再找一个可行的位置。

    “姑娘,我真的冤枉啊。你说的下什么毒我真的不知道啊,姑娘,你这才叫下毒啊,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剩下的药都喝了。”嘴巴刚刚获得自由的大夫大声说嚷嚷着。

    诗离不急,她明白,这个大夫正是跟明玉在汇报情况呢。真是不明白明玉到底是拿什么来收买这个白痴的。

    这下,事情倒是变得有意思了。

    “哪里的话啊,我正是崇拜你的医术,才会想要请教你的,既然大夫有如此的医术,能够将好好地一个大活人医死了,一定也能救活自己吧。”

    “医死了”虽然是微小的声音,明玉带着笑意的额声音还是被诗离听到了。

    “啊~~唔。”诗离手里的眼镜蛇伸到了男人的嘴巴里。“咳咳咳,”男人剧烈的咳嗽着。

    “如何,是不是有一股暖流流进了身体里,是不是可以感觉得到他在你的四肢内游走,感受吧,这正是你的生命流失的而感觉,你应该感谢我能让你在这一刻里是无比的而珍惜自己的而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