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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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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公,让她在这里真的好吗,她会不会说出去。”黑婆看着农田之中忙的不亦乐乎的诗离。挽着裤脚,任凭洁白的腿在水稻之中擦出血红的痕迹。

    “她不会说出去。”柳公换上了一身的粗布麻衣。宛如一位邻家少年。头上扎着农家寻常的丸子头,绑着一个深蓝色的发带。就是一张绝世的容颜是如何也掩盖不了的存在。

    “诗离。”

    “阳哥,”诗离一回头甜甜的说。“你看,我抓了泥鳅,好大一条,晚上给婶婶熬汤喝。”诗离心满意足的放回自己的小篓筐。

    “我看看抓了多少了。”柳欢阳的手无意间的伸向诗离的头。诗离无意识的躲了一下。“不要,摸头不长高了。”

    “哈哈哈哈。”诗离可爱的反应逗得周围的人一声声的大笑。

    “诗离是大姑娘了,知道害羞了,以后不能随便摸头了,哈哈哈。”一声声的大小声。

    “诗离,诗离。阳哥,以前是不是也有一个人叫诗离,是不是。”诗离神情有些恍惚。往日她被人嘲笑的场景一幕幕的出现在眼前,很熟悉地场景,自己被围在中间取笑,好多人在笑。

    “不会,不会。”柳欢阳将诗离搂在了怀里。不过一刻,诗离沉沉的睡去。柳欢阳抱起了诗离,一步步的离开了水田。

    “你强行让她贪恋你的味道,最后害的还有你自己。”黑婆跟上去说,虽然现在提醒有些已经来不及了。但是心口的被刀剜一样的疼痛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着柳欢阳对于这个女人的求之不得的喜欢。

    那不是喜欢,是深入骨髓的爱。

    “哈哈哈哈,柳欢阳,我一直都以为,你我不是一样的人,哈哈哈,原来,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求之不得死命捆绑,害了两个人的一生,哈哈哈。”黑婆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噗。”黑婆跪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伤害我,你也会自伤,为了她,我佩服你。”心口生生的疼痛。却还是有一点的窃喜。只是那份欣喜却不是因为自己。

    柳欢阳把嘴里的一口鲜血吞回去。她不喜欢血腥味。

    “诗离,怎么把腿泡在山泉里,太冷了。”柳欢阳看到诗离坐在溪边发呆,水已经浸到了裤脚。

    “欢阳哥哥。”诗离回过头,眼睛红红的。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柳欢阳看到如此的诗离,一下子就慌了。

    “我的腿好痒,好难受,我发现浸在水里才能舒服一些。”

    柳欢阳把诗离抱出了水面,触摸到诗离的肌肤已经冰凉,心里升起一阵心疼,这哪里是好受,根本就是会把自己冻伤。

    “好痒好痒好痒。”诗离突然捂住心口伏在石头上痛苦的蜷缩在一团。身体上的奇痒难忍和心口处的刀剜一样的疼痛,诗离痛苦的甚至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不要碰她。”黑婆扶起了诗离,把诗离搭在自己的肩头。花白的头发遮住了诗离的脸。

    “呃。”黑婆突然攥紧了拳头,看得出来是在隐忍着什么。

    黑婆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神确实定定的看着一如既往地柳欢阳。俊美的脸庞看着就让人沉醉。诗离的指甲嵌进黑婆的手臂里面。身体因为兴奋极力的颤抖着。终于这颤抖停止了,诗离疲惫的到了下来。

    “诗离,这是怎么回事。”诗离满口的鲜血。

    “你心疼了。”黑婆眼中发出了惊喜的光,对,是惊喜,他竟然因为这有了一丝丝的心疼。

    “一个吸食人的鲜血的怪物。”“呃。哗啦。”一个强劲的掌风飞过,把黑婆击进冰冷的溪水,在柳欢阳的面前,会用自己的方式维护这诗离。

    “柳欢阳,你给了她一个假象,是不会维持多久的,现在已经超出了你的控制了,这个女人,你无法掌控。哈哈哈哈。”黑婆站在冰冷的水中狂笑,身体接触的再冰冷也不如她的心坚硬。

    用禁术将自己与柳欢阳的生命结合在一起,却因为不可控的因素让柳欢阳永远留在了少年的世代,而自己永远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柳欢阳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表情她都能够感觉得到。

    柳欢阳却永远都无法感觉到她,这就是惩罚,这就是惩罚,与他生命相连,却永远都得不到他。

    “诗离我给你一个纯洁无瑕的盛世,这里的一切都如你自己一样的纯洁。”柳欢阳脸贴着诗离的脸。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牢牢的想要抓住一个人,没有一次感觉如此的强烈,他活了太久,也孤独了太久。这个谷里的人已经换了这么多的人,唯独柳欢阳还是如此的容貌还是如此的孤独。

    “王爷,”炽热的胸膛,诗离紧紧地靠着,嘴角带着一丝的微笑。睡得那么的香甜。

    “哈哈,爱是要付出是要忍耐的,柳欢阳,你也应该尝一下求而不得的痛楚,哈哈哈。”黑婆心口的疼痛不知道是因为柳欢阳的还是因为自己的,自己跌疼痛只是在不断地加剧。

    “诗离,你在干什么。”诗离夏天的午后趴在树荫底下,仔仔细细的找着什么什么东西。

    “虫子呀,你看,我的布谷鸟长大了一点了。”诗离惊喜的挎着自己的篮子,给柳欢阳看自己的劳动成果。

    “哪里长大了。”柳欢阳明明才交给了她不到一个时辰,怎么就长大了。

    “你看,这里多长了一个羽毛呢。”诗离认认真真的指给他看。

    “婶婶不是在交给你绣花么。你怎么跑出来了。”柳欢阳看着诗离忽明忽暗的笑脸,忍不住触摸上去,诗离依旧是潜意识的躲避,让柳欢阳很是受伤,很多次,他都想要不顾一些的得到她。

    “婶婶,婶婶睡着了。”诗离搓着小手。眼睛不敢看着柳欢阳。

    “桄榔。”屋里一声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随即就没有了声音。诗离想要进屋,但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她不喜欢婶婶,只是不喜欢婶婶总是让她做他不喜欢的事情。她不喜欢绣花,她也不喜欢裁剪。甚至不喜欢穿裙子。

    “诗离,你做了什么。”黑婆一脸的怒气。见到屋子里的场景气的不轻。“柳欢阳你不要太娇惯她,再这样下去,我要是再晚来一步,婶婶的命就没了。”

    “诗离,告诉阳哥,你给婶婶吃了什么。”柳欢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诗离想起了什么。

    “百合花。”

    “为什么。”柳欢阳的脑子轰的一声。百合花,那不就是诗离在山寨里用的毒花。

    “百合花有毒素,能够麻痹人的四肢。我已经用了很少的用量了不会致命。”诗离有些委屈的说,人家就只是想出来玩一会儿。

    “你怎么会知道百合花的药性。你还知道什么。”柳欢阳抓紧了诗离的胳膊,好像随时她都会飞走一样。

    “你弄疼我了。”诗离可怜巴巴的挤出几滴眼泪。

    “她本就不是普通人,命格不是你我删去她的记忆给她一段新的记忆就可以改变的,不要自欺欺人了,这山谷在诗离到来的这一个月里发生了什么变化,你仔细的观察是可以看得到的。时间不多了,多多珍惜吧。”黑婆说完就离开了,诗离的烂摊子实在是太多了。

    “沐阳王爷死了,她就不会再想起他了。”柳欢阳抓住了竹筐里的布谷鸟,“布谷布谷。”布谷鸟叫了几声,啄了柳欢阳的手几下,柳欢阳又轻轻地放回了篮子里。

    “你不会,她是他的意中人,你不会伤害他。”越是伤悲,黑婆就越是高兴。

    “哈哈哈,哈哈哈,好棒。”诗离在溪水之中玩的不亦可乎。诗离的身边浮着几根大石头。忙完农活的人看到了都会心的一笑,有这个女子在,少爷就不会再离开了吧。

    “少爷,少爷,不好了,诗离小姐,她在溪边,身边有危险。”

    “什么。”柳欢阳赶紧飞奔过去。

    “哈哈哈。”诗离不时地站在那几块石头上。欢呼跳跃。

    “诗离,赶紧上来、”柳欢阳站在岸边试图把诗离拉上岸。但是诗离不肯上来,那哪里是石头,根本就是几条鳄鱼。

    诗离就好像是没有听到。反倒被几只鳄鱼带的越来越远。

    “噌。”一把明晃晃的剑,几道血光。诗离被强行带回来。

    “她竟然会御鳄鱼。”

    “你难道就没有发现这四周的蛇虫鼠蚁都多了起来,就连常年不开的话现在都是日夜不败。此女定非凡物,这里又是风水宝地,自然能够聚集她的灵气,但是物极必反。不知我们这里的人能不能承受住她的福气。”黑婆担忧的看着床上熟睡的诗离。

    “呃。”柳欢阳醒来的晚了一些,自己的衣服一如往常的被一个小兽半夜剥的干净,手臂上一阵阵的疼痛袭来,上面清晰可见的牙印。柳欢阳穿上衣服,盖住自己的伤口。

    “大家快来看呀,兆宝竟然在乖乖的吃奶哦。”一出门,门口就有不少人往刚刚添了孩子的人家走去。

    “黑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嘛。诗离呢。”

    黑婆看了看柳欢阳的手臂,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他已经对那个女人走火入魔了。

    原本宽敞的院子里挤满了人,刚生下两天的孩子能乖乖的吃奶本是寻常的事情,但是在这里出生的孩子无一不啼哭不止,能活下来了的不过是十有一。

    兆宝生下来一如既往地啼哭不止。

    诗离刚好在院子里。兆宝突然就不哭了,直直的看着诗离。竟然笑了。

    孩子的母亲提让诗离抱抱孩子,孩子在诗离的怀里直抓诗离的手往自己的嘴里塞。

    诗离本就是一个姑娘。孩子母亲不好意思。

    “有没有羊奶。”诗离问道。自己的手被孩子啃得发红也没有抽出来。

    诗离抱着孩子,仔细的像一个母亲。一勺一勺喂给孩子。一旁的母亲已经泣不成声。她本以为这个孩子也会活不成了。

    现在在诗离的怀里安详的睡着。

    一直到诗离离开,孩子还在安静的睡着。

    夜幕降临,柳欢阳来到了兆宝的家里。“诗离呢。”

    “诗离姑娘早就走了。”兆宝的母亲本来一脸的慈祥,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莫非,诗离姑娘现在还没有回去。”

    柳欢阳立马就出去。回去召集了谷里的左右的人出去找。

    “你的妈妈呢。”诗离怀里抱着一只半睡半醒的迷迷糊糊的一直往诗离的怀里钻的小黑熊。哼哼唧唧。夜幕降临,树林里的夜幕总是比外面的更早更冷一些。诗离紧紧地抱着小黑熊。继续往深山里走。

    “诗离,不要再往前走。不要再往前走,回来,回来。”柳欢阳的声音在诗离的脑海中回荡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下了一阵阵的风声。

    顶着山风。“吼吼吼吼。”几声震惊山林的咆哮声。

    “柳公子,在那边。”寻声辩位,山林里的老猎户自然清楚。

    “不能去。”一位老者站出来。挡在了众人的面前。“夜深了,前面的那个地方绝对不能去,那里去的人有去无回。”

    “诗离在那边怎么办。”

    “那也是她的造化,别人管不了。”

    “不行,必须去。”柳欢阳就要上前。

    “你难道要弃全谷之中的人的性命于不顾吗。一旦激怒了他,我们就要所有的人赔上性命。那姑娘也一定不能生还,每年的这个时候就是最危险的时候,每一次都是几乎所有的生灵的性命。”

    “吼吼吼。”又是一阵黑熊吼声。

    “你们听,这次好像跟上次的声音不是同一只。”

    “对呀。”

    “吼吼吼吼。”又是一声接一声的野兽的怒吼声。

    “好像更多了,而且,再往我们这边靠近。”一时间人心惶惶。

    “这个女人果然不一般,如此脾气暴躁的黑熊竟然也能收服。”黑婆惊异的看着树林之中的黑色。

    果然,随着一阵阵的树林倒塌的声音,也伴着在场的人的担惊受怕。一群黑压压的东西挡住了皎洁的月光。世间顿时漆黑一片。

    为首的一只黑熊足足有一棵参天大树那么高。鼻子里喷着雾气,让人不寒而栗。

    身后一个看起来像是雌性的黑熊。柳欢阳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是诗离姑娘。”一个人惊呼一声,诗离竟然就在黑熊的包围之中。

    “她的怀里还有一个东西。”众人定睛一看。她怀里有一只黑黑的毛绒绒的东西。竟然是一只小黑熊。

    诗离拍拍它的头,小黑熊不依不饶的爬上了诗离的肩膀。不小心锋利的爪子抓破了诗离的肩膀。一丝丝的血迹渗透了衣服透了出来。“嘶。”诗离吃痛。

    诗离看到了柳欢阳,像一个孩子扑到了柳欢阳的怀里。回头看着黑熊一家开心的招着手。

    “吼吼吼吼。”小黑熊在大黑熊的怀里不安的嗷嗷叫。诗离嗤嗤的抿嘴笑。

    “诗离,怎么回事,你自己怎么能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柳欢阳忍不住教训起诗离。

    “才不是呢,我是今天看到兆宝的母亲那么关心自己的孩子,这只小熊都在这里跟我玩了这么多天了,它的妈妈肯定也想他了,我才想把它送回去的。”诗离委屈地说。

    “你说,你这几天一直在跟它玩。”

    “那怎么了,不过是一只小兽。”

    “你知不知道每年因为他们我们死伤多少人。”

    “那是因为你们伤了它的孩子,原本我们可以先安无事的生存,是你们先伤害了它。”诗离愤怒的反击道。

    “诗离。”柳欢阳把诗离带回去,摁在了床上,压在诗离的身上。“诗离永远的留在这里吧,好不好,我们一直在这里生活,再也不分开。”

    “不好。”诗离想都没有想就回答道。“我不要。我不要跟阳哥在一起。你是我的哥哥,不是情人。”

    “嘶拉。”诗离身上清凉一片。瞬间的冰冷让诗离突然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东西。

    诗离身上的一整片的红色的斑点触目惊心。

    “不许看。”诗离拉过自己的衣服叫喊的撕心裂肺,好像自己被埋藏的很深的东西被人发现了。

    “诗离诗离。”

    “出去,出去。”诗离以死相逼把柳欢阳赶出自己的屋子,从一开始两个人就同床共枕却从不越雷池半步。

    “不是他,不是他,那个人不是阳哥,那个人就是阳哥。”诗离痛苦的抱着头,越来越清晰,自己的脑海里总是冒出一个男人的身影,看到他,自己就莫名的心安。跟阳哥的心安不同,那是一种彻底的踏实感。

    每夜诗离都会空虚的醒来,看到阳哥,吸着他的血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的空虚。

    漫长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公子。有人昨晚被袭击了。”村民来报。

    “哪里。”柳欢阳赶紧过去看。只见兆宝一家倒在了血泊之中,包括那个孩子,都是浑身的狼藉。看得出来经历了一场血战。

    “她的脸上有血。”

    “阳哥,阳哥。”一觉醒来,诗离睡了一觉又把前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迷迷糊糊的来找柳欢阳。

    诗离的嘴边还挂着昨晚的血迹。自己的身上没有伤口,柳欢阳昨夜与老者畅谈了一个晚上。根本就不在,这血的来源,还真的是说不清楚。

    “阳哥,阳哥,”诗离的眼神越来越空洞。看着柳欢阳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在这里每多住一天,她每天晚上响起的越多,白天一觉醒来就越是空洞。所受的痛苦就越是多。她的记忆你是冲刷不干净的,到最后你得到的不过是一个空壳,可能最后就连一个空壳都不是。她身上的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明,脑袋里的东西不断地冲击着她,总是会找一个出口的,可能到最后,你就连一个空壳都得不到,她是如此刚强的女子,甚至比你我更甚,只可远观,谁都不可能违背她的意愿强行把她变成什么样子。”黑婆看着眼神空洞的诗离,与其说是记忆的碰撞还不如说是诗离的自我毁灭式的一种保护方式。我的谁也别想得到。破有一种王者风范。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她流下来。”柳欢阳看着有些痴痴傻傻的诗离,虽然心中不愿意承认她已经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

    一股强进的力量把诗离从柳欢阳的怀里毫无预兆的带走。

    银色的继龙包裹住诗离突然变成了深绿色,身上竟然当众退下了一层银色的蛇皮,滑入水中瞬间消失、

    “吼。”两根獠牙直直的刺进了诗离的肩膀。

    “啊,啊,啊。”诗离不断地挣扎着,一段段的记忆在脑海之中像是流水一般流进诗离的脑海。不只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心口的疼痛,诗离已经是泪流满面、

    被封存了太久的记忆,如同陈年老窖,世间的味道总是醇香的让人一时接受不了。

    继龙卷着诗离一股脑钻进了水中,消失不见,留下一个旋涡。

    “继龙,继龙,我想起你了,我想起你了。”诗离水中被继龙卷在身体里面。慢慢的沉入水底,身边的幽暗和压迫反而让诗离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好像自己本就是属于黑暗。

    “哗啦。”诗离再一次钻出水面,竟然是在安宁寺的塔周围的一个水潭里。“竟然又回到了这里。”

    所谓触景伤情就是如此吧。“沐阳王爷,他如何了。”诗离脑海之中突然响起了沐阳王爷最后身中数根毒箭的场景。

    与此同时,药庄的几位师兄突然性情大变,一夜之间,身体里长出了几十片的叶子。都被身体里长出来的数根定在了地上。一夜之间,每一株上面都开出了一朵淡粉的几乎是白色的小花。

    “王爷,这些暗器都是出自一个家族。而且,这个家族之前应该是已经都覆灭了。”卫炎看着取出来的暗器不禁有些紧张。

    “不过是有些人故弄玄虚。王妃怎么样了。”沐阳王爷躺着不能乱动。他其实更想问的是诗离的状况。可是自己带着伤潜下了水中几十米,都没有找到诗离的身影。

    “王妃不过是一点轻微的蛇毒,并无大碍。王爷,对于诗离小姐,我会尽力找到她的尸体。”卫炎低下了头,他没有保护好练女,同样也没有保护的了诗离小姐,他们主仆二人还真的是对不起她们主仆二人呢。

    “诗离。不会死的。”沐阳王爷淡淡的嘴边挂着笑,昏迷了过去。接着很多天,一直断断续续,醒来就嘴里喃喃道诗离回来了,诗离回来了。

    大夫都说是沐阳王爷时日不多了。

    王妃送完了最后一波大夫。跪下了佛堂前。“佛祖,小女子没有求过你任何的事情,这些年一直心诚的供奉着你,我今日只求你一件事,让我的夫君挺过这一关,以后我一定日行一善,只吃素。”

    “找到了。”山林之中,诗离身上绑着藤蔓。吊在山崖上去摘一株一龙石。“太好了。”诗离由于在山崖上荡的次数太多。藤蔓被磨损太严重,最后支撑不住。断了。

    诗离直直的摔了下去、

    “柳公。”黑婆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柳公夜色中一个身影就飞了出去。即使她已经不记得你,你还要奋不顾身的去救她,即使她现在拼尽了性命为的是一个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