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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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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这蟒蛇怎么就把你放出来了。”诗离现在在他们的眼中就变成了一只珍稀动物,都在问你是怎么长大的。

    “没有啊,我瘦呀,我自己挤出来的,它们把我掉了。”诗离嬉皮笑脸。眉头微皱,众人见他这样竟然诡异的心里生出来怜悯之色、

    “呕。”诗离趴在海带的肩头,本来是要站起来的,结果呕出了一口鲜血。

    “海带今天我们不走了,去他们山寨里,养伤。”

    “嗯。”海带木讷的点点头,对于诗离唯命是从,哪怕是蛇虫鼠蚁窝让他钻,他都不会有半分的犹豫。

    “喂,你们别得寸进尺啊。我能偷偷的放你们一马,你们还想进寨子养伤,我可告诉你从来就没有走着进去的,更没有或者出来的,你可想好了。”匪徒摆出一副你赶紧肯定死无葬身之地的一看就是唬小孩的骗子的神情。

    “好呀,海带咱不去了。”诗离拍拍海带的肩膀,片刻间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模样。

    “恩恩。”海带依旧是木讷的点点头。

    “那咱们等他们死光了再去,反正也不过两天的时间。”

    “恩恩。”

    “你小子还真是得寸进尺,现在就诅咒我们了,在这样玩我可没有这么好脾气了。”匪徒头上都能冒火,诅咒自己的家里,谁能忍得了。

    “不是我们害你,是我们救了你呢。”诗离站起身,嘴巴里含着一根酸酸草的树叶。大摇大摆的。一副占山为王的气派。“海带已经告诉我了,你们都中了剧毒,而且,命不久矣,天天摆弄那些蛇虫鼠蚁的自己给自己下了套都不知道,傻乎乎的还到处劫别人,就算劫了自己都没有命花呢。且。”

    “那你让海带说说,我们是什么毒。”

    “我傻呀,我说了还用我们干什么。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一根筋吗。”

    “那我们在嗯么相信你。”

    “你不是所你们山主不允许外人上山么,你相信我有个屁用,我好心提醒你们,也好你们提前给自己找个风水宝地明天我去的时候这一地的尸体,总得有个地方埋呀,不过你们要留一个喘气的,到时候给我指路呀。这破地方荒山野岭的我也怕中毒,都处都是毒蛇毒草,一命呜呼了还能防腐这倒是不错呢。”

    “这公子怎么说话老是这么难听呢。”拳头咯吱咯吱的响声,依旧夹杂着浓烈的对于要活下来的强烈的愿望。

    “忠言逆耳。平日里没人跟你们说吧,他们巴不得你们早点死呢。我们是相互都有利用价值我才不希望你们早点死呢,都快死了还想着听好话,我说你们长命百岁你们信吗。我也就是嘴巴难听,搞不好以后还有人对你们恨之入骨要鞭尸呢,我劝你们啊,还是火葬了得了,不给别人留念想。不过你们活着的时候可是要自己把火架子都搭好了,我可不管。”

    “那公子说说我们的症状,只要我们相信了,相信山主也不会有异议的。最近,山主是说山中有异动,经常自己一个人留在山中,要我们都出来呢。”

    “啂。”诗离下巴一台。众人循着那方向看去。竟是看到了刚才那咔嚓咔嚓声的来源。众人大惊。盗匪山寨的名牌号明晃晃的立在那一条直通痛的大陆的尽头。

    原本被浓密的山林阻碍的层层叠叠的藏得严严实实的地方竟然会有一天这么昭然若揭的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怎么样,路我已经自己打通了,你们还有异议吗。”

    “附议。”

    “这还差不多。海带,扶着我。”趾高气扬的抬着鼻孔看人,稳稳地倒在了海带的手边。嘴边溢出了一口鲜血。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这情况反转的太过于快速。

    “这是吊着一口气吗。”

    “算是遗言吗、”众人捂着身上的伤口,一身的血粼粼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或者是巨蟒的血。你一言我一语。

    “他没死。”海带紧咬着牙关,一拳头挥舞在身边的十人环抱的大树上。“轰隆”的咔嚓一声。倒了。

    众人赶紧捂嘴,这个力道要是落在自己的身上,那不就是一下子变成渣渣了,倒是免了火化了。

    “这小公子不简单呀。能在最后的时候还为你打算好。”匪徒看着诗离的伤口也是太重了就站起身拍了拍海带的肩膀。“回山。将死去的兄弟都找地方埋好,盖上墓碑,还有,在要好的兄弟的身边都挖好了自己的坑。”匪徒的这一句话众人都纷纷没有了声响,伤口上的倒吸凉气的斯哈斯哈的声音都没有了。

    众人纷纷带着身上的伤将地上的尸体简单庄重的包扎好了特有的仪式将人都埋好,每个人割破了手腕在每一个墓碑上都撒上自己的热血。

    只是,每一个人都没有落泪,安安静静的举行完这沉重的仪式。

    至于,诗离被蟒蛇带走,到底发生了什么,每一个人都都很是好奇,却是谁都无从知道,至于诗离说的自己太瘦了被落下了。这个说法的漏洞太多了。

    至于,这一条山路被巨蟒清理出来是,是巧合还是真的如同诗离所说真的是因为蟒蛇要把他们给一锅端了。

    诗离的话一句句的在他们的耳边回荡,难道是真的,不禁脚下慢了起来,都不敢回去了,仿佛都已经料到了回去就是阎王殿,有去无回呀。

    海带等不了了,脚步点在树干上,带着诗离就飞奔而去。径直进去了山寨里面,众人为他捏了一把冷汗,无论是山主还是蟒蛇,无论哪一个都够他喝一壶的。

    这山寨还回不回了呢。

    “你要留在这里看吗。”一身黑色的衣服的,身上没有一个花纹简直就是一个影子的男人背对着窗户。正在查看诗离身上的伤。海带就站在旁边。低着头,有不甘心的每次稍稍的抬起头看一眼,又快速的低下头,仿佛是自己干了什么越界的事情一般。

    海带,回头看了一眼,一步三回头的退了出去。一出门就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是他能够留在她身边的代价。

    你这辈子失去的东西,总会以另外的一种方式回到你的身边。诗离是不幸的人,最后也是幸运的。

    你呀,带着盔甲的温柔,总是像一只受了惊得兔子,一旦有风吹草动,就先把自己保护起来。

    有时候又谨慎的让人心疼。

    诗离眉头紧皱,虚弱的头上是细密的汗珠。

    修长的收住,泛白的骨节,温柔的为诗离擦去头顶上的汗珠。“你身边的坏人,我都会为你清除干净的,这个世界本就是应该澄澈透明的才能配得上你。”

    男子拿出了一个深色的盒子。“咕咚咕咚”发出沉重有力的额声音。

    “海带,海带。”一大清早,蝈蝈还没醒呢,诗离就开始大声的嚷嚷。没办法,要不是一睁眼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起来。哪里会这么叫唤。

    “诗离。”一个浑身像是一根燃烧过的木炭,还是那种细的一根手指头就能掰断的样子。

    “你这是在干啥,大白天的包裹成这样的吓鬼吗。”诗离翻着白眼。“谁给我绑的,给我弄开。”

    “不行啊,诗离,你受伤了不能动。”

    “什么伤,我怎么不知道要养什么伤还要把人绑起来的,我要上厕所呀。”诗离不安分的扭动身子,也只能在所谓的安全的范围里扭动。

    “好呀,我陪你呀。要不要帮忙。”一身黑衣却是给人第一眼就泛着高贵的颜色。

    “我是出现幻觉了吗,明明这几张脸都没有见过,为什么都感觉非常的熟悉呢。”诗离愤愤地说,这种记忆不好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已经未老先衰了,自己都开始担心自己的容貌的问题了,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想象呢。

    “就因为你这一句话,多少的人都愿意为你赴汤蹈火。”黑衣男子一脸的禁欲系的脸色,说着暧昧的话语却是面无表情。那双眼睛实在是非常的魅惑。真的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呢。

    “哎呦,你这句话说的我就跟红颜祸水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哎呦。”诗离咧嘴大笑,笑的幅度太大,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唉哟哎呦的叫了起来。

    “我跟你说真的,我真的是要上厕所的。你得放开我呀,身体是我自己的,我肯定不会乱动的,我这么惜命的人怎么会干伤害本尊的事情呢。”诗离眨巴着眼睛、

    “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丫鬟,她可以伺候你。”男子嘴角边终于扯出了一个像是提线木偶一般的笑容,看着非常的不舒服,总归是有了一个表情。

    “丫鬟呀,那我能打她吗,我脾气可是很不好呀。”诗离脑海中迅速的盘算着这个货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那些盗匪就已经说了,这山寨上没有女人,更不允许女人存在。这一下子有了两个,也太不正常了。

    要说自己与这山主非亲非故,看样子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难不成,难不成。

    “那个,我毕竟收了你的恩惠,总得有所回报,不知道这山主是不是有了夫人呀。”诗离紧张的听着,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给他介绍了。

    “已经有了,姑娘还是安心的养伤吧,这里不收留女子,你是例外,唯一的例外。”话刚说到,门口已经没有了他的影子了。

    “啧啧啧啧啧,可惜了,我还想做媒呢。”诗离捂着脸,一脸的不乐意。

    “诗离是喜欢这里吗,想要以后都留在这里住吗。”海带小心翼翼的问。

    “海带呀,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名字就跟我说吗,我给你换一个,你每天都把自己绑城一个海带的样子是在报复我吗。”诗离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喊叫。

    “不是啊。”海带一愣。从海带仅仅的露出的眼睛里,诗离还是读出了受伤的感觉。

    “只是,诗离喜欢的是漂亮的东西。我,我不想要诗离不高兴。”海带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明明是他救了诗离,却从来都没有想过邀功。恐怕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劲、

    “你难道对于自己的颜值不自信,我告诉你呀,就你这张脸,放到青楼里那就是头牌我跟你说,可就是吃喝不愁的。”诗离一本正经的脸色真的是让人很无语。

    “夫人。彩彩以后来服侍夫人。”一声熟悉而又清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彩彩?”诗离放开了捧着的海带的脸。“彩彩,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他们家家道中落把你卖了。”诗离一本正经的说。“那些流氓有没有欺负你呀。”

    门口扒窗口的人一脸的黑线,难道他们在这个女人的眼中就这么的不堪吗。

    “没有,夫人。彩彩很好,阴差阳错就留在了这里,以后夫人想听的话彩彩就讲给你听。”

    “对了,你干嘛叫我夫人,我可是还没嫁人呢。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哪里的夫人啊,你难道还能凭空给我变出一个夫君来啊。”嘿嘿嘿嘿。

    诗离贼兮兮的笑着,看着让人发毛、

    “那个,诗离,我先去吧煮粥的材料准备好了。”海带在诗离的手底下就被活脱脱的训练成了一个伙夫。煮粥拔草无所不能。

    你不喜欢我我很抱歉,我能够陪在你的身边,是上天对于我的最大的恩赐,你就是上天对于我的恩赐,你是恩赐。

    “山主不近女色。近了,就娶了。”彩彩言简意赅眼中含笑。

    “什么。你说他近我了,我被他轻薄了。我已经吃亏了,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名节搭进去,我不嫁呀。”

    “夫人是对于山主哪里不满意啊。”彩彩拿起泡了药水的毛巾给诗离擦洗手背。瞥见了诗离手腕上的一道黑色的印记。果然。诗离的手上果然有这个东西。彩彩压抑住心中的震惊。面上若无其事的服侍着诗离。

    “那个女人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诗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