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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离不去争夺,只是站着,看着他。“你躲吧,就算你掉下去,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跟着你一起跳下去的,为我而死,你就会觉得自己很伟大么,你只是给我增添了更多的负罪感而已,过来。”诗离伸出手。海带不再动了,也没有过来,诗离叫了老大和老六把他跟凉斌拖了回来。
两个人放到了一个水坑里,发现这样能够让两个人身上的疼痛减轻。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会身上一股燥热感传来。
“你,你怎么在点火。你想干什么。”凉斌一醒来竟然发现两个人在的那个很是熟悉的水坑竟然就是那个大锅,此刻,地下正烧着柴呢。现在可不是饥荒年代啊。虽然他们人比较的多,还是不至于就连一个兔子也抓不到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火太旺了,火太旺了。”老六毛手毛脚的,赶紧把火把拿出来两根。那手臂粗的火把是在炖猪蹄子吗。
哎哎哎,那边的在准备下锅的葱姜蒜这些调料是怎么回事啊,老三还蹦蹦跳跳的从树林里找来了花椒叶,这是干啥,开篝火晚会。吃大餐呢。
“凉公子,凉公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睡着了,是不是水太冷了,我给你加点柴吧。”
“轰。”大火哄哄的烧哇。
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诗离,诗离。”耳边隐隐的是海带的带着哭腔的呼唤声。
“嗯?”诗离就如同是刚刚睡醒一般。朦胧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的朦朦胧胧的黑夜。诗离揉了揉眼睛。“干什么,还没有天亮呢,你们怎么就叫醒我。”
“诗离,这是大白天啊。”海带还是第一次见到诗离站着站着就睡着了事情,心脏忽的就不会跳动了,着实是吓了一大跳。
“哈哈哈哈,我就是吓唬吓唬你,你看你们吓得。”诗离大大咧咧的笑了一下,抓起来手边的额一杯茶水就喝。
“诗离,烫。”海带一把接过来。
“嗯,你这小子的反应能力还是不错的。不错不错。”诗离赞同一般的点点头,自己的手明明已经红了,却是没有一点的疼痛感,只是若隐若现的一点点的针刺的感觉渐渐地清晰。
“好痛。”诗离吹着自己的手心,好疼。
“你的胳膊怎么了,我怎么会在马车里。你一个大老爷们哭什么哭啊,就算是我比你年长,你也不能这么哭啊。”众所周知女人哭闹最是烦人,因为你根本就抓不着她苦恼的重点,但是,女人面对一个哭闹的男人也是一样的无处可抓啊。
“诗离,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身体有异样。”不愧是吧诗离当成心肝宝贝的海带,诗离的一点点的异样都能感觉得到,即便是诗离在可以的掩饰。
就如同是一个垂暮老人不承认自己是岁月不饶人一般。
“我呀。”诗离附在海带的耳边。
“哦。”刚一说完,海带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抬着眼睛很是不自然又满是关心的看着一脸难受的诗离一眼。退了出去。
“呼”的,车帘又被打开了。
“不是说不让你随意的打扰吗。”诗离冷冷的语气里颇是有不耐烦。
自己必须要加快脚步了。耳边有嗡嗡嗡的大黄蜂的飞舞的额声音,诗离烦躁的一拍手。
“怎么了,诗离。你是不是手腕疼。”被一双大大的温厚的手掌攥在了手中。
诗离这一次没有推开,看守抓住他的手。“你告诉我,你是凉斌还是凉术,你在我的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复国。”凉斌一本正经的说。“噗嗤。”一声笑了。“诗离你是不是做梦了,你都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凉斌扶了诗离的额头一下。自顾自的把自己手上的药膳拿出来,递给了诗离。“给你做的,你不是。”凉斌隐晦的看了诗离的肚子一眼。
“小事,每个月都会有的,我不喝。”诗离确实,有些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了。自己拄着自己的头。“海带呢。”
“在碗里。”凉斌正经的回答。还给诗离挑出来一根。
“我没跟你开玩笑。”诗离已经有些着急了,还是尽量的压抑着。
“诗离,你在说什么,”凉斌一脸无辜的看着诗离。
“海带,海带,海带。”诗离不断地重复着,也暴露了自己已经失控的情绪。眼前一黑,栽进了眼前人的怀里。
“睡吧,睡吧,睡一觉就好了。”马车疾驰而前。马车里是一个风姿绰约却是一脸的愁苦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的却是真真切切的睡着的女人。
“哥。”军营帐之内,两张同样的脸的人在案板前后站着。
“凉斌。”凉术下意识的撇开嘴角,随后又小心谨慎的看着凉斌身后的方向。
“哥哥放心,没有人看到我来,更没有知道我的存在。”明明是两兄弟相见,却是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就用暗码来联系吗,你知道你这样突然冒失的跑进来,有多么的冒险吗。”凉术的语气之中不免是责备之意。
“哥哥,我不要皇位。”凉斌言简意赅表明自己的立场。
“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怕你跟我争皇位才会如此对待你,我是为了保护你的命,若是子民知道凉城有两个继承人,那么,对于你来说将会是灭顶之灾,我不想亲眼看到我的手足被迫害。所以。这也是我的命令,请你马上回到你应该呆的地方去。”凉斌回转过身。袖子里是已经紧攥的拳头。
在等我一下,在等我一下,这天下都是我的,所有的东西都会是我的。
“哥哥,听说你这里来了一个神医,能不能借我用一下。”凉斌摇了摇嘴唇,还是说了出来。
“怎么了,你受伤了,重不重。”凉斌眼睛里有焦急,似乎还有被麻烦的烦躁之感,只是一刹那,凉斌就感受到了,更何况是那么的而强烈的感觉。
“没有事情了,就是一点小伤而已,没有大碍。我只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哥哥了。想来看看哥哥。”凉斌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乖巧的神情。看向凉术的神情不似外面的奸猾狡诈,竟是多了几分的害羞。
像是一个纯情的大男孩。
“凉斌,你还是不相信哥哥。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越洛城的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动向,只要你给我的消息准确及时,我们就能一举歼灭越洛城,成为这五国之首。凉斌,以后,这里就是我们两兄弟的天下了呢。听说,你刚刚在越洛城恳请皇上让你去死牢,这是为何。”凉术的脸上的亲人的笑意立刻就变得有距离的冰冷。
“因为,死牢之中有一个精通战术之人,我想哥哥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能为我所用最好,不然,就杀之。不能成友,也不能为敌。”
“嗯,是。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凉术对于凉斌的而回答深信不疑。
“那,哥哥,我就先回去了,在这里呆的时间不能太长。”
“好,小心安全。”凉术眼中的一抹奸诈的放松被凉斌清晰的捕捉得到。
“诗离,对不起,我也不会放弃你的。”夜色之中,诗离已经睡了一个时辰,绝对不能在如此的睡下去。
青州之外,所有的绿植都开始慢慢的枯萎,最近几日都开始夜晚的时候会有三时辰的枯萎的过程,第二天清晨又恢复成白天里的茁壮成长的样子。只是,如此消耗的生命,还是难以抵制生命的消亡。
白邀结束了一晚上的演奏。一身白纱落地,露出的不是精美的身躯,而是骇人的伤痕。
一把冰冷的剑抵在他的身后。白邀浑身一颤。“谁?”
“不许回头。那个神医在哪里。”
“什么神医,我哪里有什么神医,你看我这一身的伤痕,像是有神医的样子吗。”
“给你换皮的人,在哪里。”凉斌一字一句的说。白邀彻底不在反驳。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白邀冷冷的问道,刚要回头。
剑刺进了一寸。“你的皮肤,不能见血,这已经是最大的程度。你还要在试一次吗。”实际行动的威胁才能叫做是威胁。
诗离的身体的渐渐地冰冷也是对于凉斌最大的威胁。诗离的身体已经不能等了。
“诗离。”干瘪的喉咙里发出了清醒之后的第一次的声响。竟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一双白润如玉的双手捧住了那干瘪的肌肤。“即便是我把自己的心交给你,你还是只想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倒地是有什么好。”银铃声音叮铃叮铃的响起来。声音给人一种酥酥麻麻的迷惑,不过,对于没有心的人,来说,这些都是没有用的。
“诗离,诗离。”男人还是不断的呼喊着,似乎,只会说着一句话。
“这么多年,我就只找到了你这一个能够完完全全的承担这这个心脏的人,可是,带着我的心脏,你却想着那个女人,她到底是有多么大的魅力,让你们一个一个的为她牺牲,就连命都不要了。”
“你不是她。”“咔嚓咔嚓,”单单是抬起了头,身上的骨头都发出了重新组合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水夕一脸的震惊还是带着些许的质疑。
“我是汪郁。”
“你是为谁而活。”
“诗离。”
汪郁眼睛里有了神采。
“哈哈哈哈哈。”水夕突然眼中的惊恐变成了嘲笑。“既然你已经有了意识,就证明,与你的生命相连接的那个人已经没有了生命,她的生命正在慢慢的过渡到你的身上,你愿意为是在救她,却不过是在加速的吸收她的生命而已。这就是相爱相杀,孽缘呢。”哈哈哈哈哈、水夕明明是在笑,为什么,却是有血泪留出来呢。
说是要一直要守护着水夕的陈靖却是将她出卖,将她火火剥皮,自己给他重新活下来的额机会,他却是要吞噬掉自己,自己找了这么多的男人,他们却只是想要通过自己获得长生。汪郁和沐阳王爷是仅能的承担这心脏的人,却是都想着同一个女人。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为什么会变成白色。”水夕被眼前的一抹白色吸引,一拉,竟然是自己的额头发,只是瞬间,自己的头发就变成了白色。
“你住手。”水夕掐住汪郁的脖子。“即便是你把生命传输给她,她也未必能够活下来,能承受住这生命的重量的人不是她。”
“住手,住手。啊,啊~~~~”水夕的身上开始慢慢的被身体里的额一股力量积压的扭曲。掐住了汪郁的手与汪郁有了直接的身体接触,反而加速了汪郁将这力量传输给诗离的速度。
汪郁将自己作为一个传输通道,把水夕的全部的生命都给了诗离。
“美男子。”诗离泛着花痴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诗离,你醒了。”即便是不知道原因,单单是看到她的第一眼,凉斌就满心的欢喜,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危险。
“哐。”身后有一个强劲的掌风袭来,凉斌下意识的不是躲避,而是,迎着掌风,自己的后背完完整整的接了上去。
“美男子也该死呢。”诗离嘴角淡淡的笑着,张开手环抱住为自己挡了一掌的凉斌。
凉斌面对死亡的犹豫,并不是因为怕死,而是,这一掌他接不住,很有可能会波及到诗离的身体,而且,诗离的身体本来就极其的微弱,经受不住一点点的打击。
诗离手里一根小小的细不可查的鱼刺勾到凉斌的后背上。
白邀的一掌还没有完全的接触凉斌的后背就被手掌心的一股先是极其的细微,后来就在自己的身体里无限的膨胀的力量挡了回去。
“你下毒?”白邀立马就在自己的身上掏出来一颗满是浓浓的血参的味道的药丸吞了下去,满眼的自信。
“你知道这是什么毒,吃药有何用。就不怕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