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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议会已经介入到这件事了。”
悬浮车停靠在一山野别庄外,三人下车,通过前庭,一同朝半山腰上的一幢豪华别墅走去。
“除了主动负担起你的医药费以及全部责任之外,北区大使馆这次连一点其他的声音都没有。”
楚茨荡在叶浩王子鸣两人身后,摇摇晃晃得,边走边喝道:“那段被那个小女孩当做证据的视频也被删掉了,‘这一切都是误会’,啧,第一次见北区人如此示弱,还真是有意思。”
“你的意思说,北区人之前一直都是很强势的吗?”
“那当然了,毕竟她们的前身,可是一言不合说干就干的战斗民族啊。
对了,说到这个,你到底做了什么?这个小女孩为什么要如此对你痛下杀手?还有……”
说到这里,楚茨一个窜步来到叶浩身侧,勾住叶浩的脖子,在他耳边暧昧地问道:“你是怎么从她的势域里挣脱出来的?你那块石子上又有什么玄机?就连姐姐我都看不出来呢~快点老实交代!”
听到这话,叶浩不由得挑了挑眉。
用色系调和属性融合自己的精神PT能量后,就连楚茨这种实力的女生都没有看出端倪来,令他稍稍放心了一些。
“我不知道啊,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快要崩溃了,能攻击多少就攻击多少,哪能管那么多啊。”
既然就连楚茨都没有看出来,叶浩自然是决定对他的这个‘新能力’守口如瓶。
“可能是那小女孩大姨妈来了,面对的又是一个男生,所以才松懈了吧。”
不过,楚茨看起来却没把叶浩的这套说辞放在心上,勾着叶浩的上半身又朝他的脸颊靠近了几分。
“你小子,感觉你浑身上下都是迷啊。”
“哪,哪有。”
如果不是满身的酒气,以及这种地痞混混一般的作风,楚茨学姐可以说不失为一名美人。
此刻,一张不属于秦茵的美人脸离得叶浩极近,让叶浩也有点不太自然起来。
“咦,你小子,脸红什么?”
楚茨挑了挑眉,接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调笑道:“你小子,该不会是从来都没近过女色吧?看到姐姐离得这么近,害羞了?”
“害羞你个大头鬼啊。”
叶浩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男女授受不亲,楚茨学姐你也算是中源学院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和我一小男生那么亲密,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啊。”
“嘿,名声?”
楚茨松开叶浩,双手叉腰大笑起来:“名声这东西有什么卵用吗?能让我变得更强吗?!”
说完,伸出手来,点了点叶浩的鼻子:“做人啊,还是开心最重要,懂吗?只有在你心中没有负担的时候,你的剑,才会是最有力的。”
“我又不用剑......而且,你看起来确实每分每秒都蛮开心的......”
还不等叶浩再吐槽几句,楚茨学姐又大大咧咧地勾上了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吹着气小声道:“小叶浩~你这小子肯定是有东西的。总有一天,姐姐会给你整得明明白白的~”
说完,在叶浩耳背吹了口热气,举起酒葫芦,甩下叶浩和王子鸣两人,大笑着往山腰走去。
“你这个楚茨姐姐,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么?”
看着楚茨大摇大摆离去的背影,叶浩无奈地叹了口气。
自从莫名来到这五百年后的世界以后,他感觉自己碰到的,就一直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人。
“你的那个二姐,还有这个楚茨姐姐,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啊。”
与王子哲和楚茨比起来还算是比较正常的王子鸣也是一脸的无奈:“楚茨不是我们王家的人,而且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不过,我却是她从小带大的,所以说,楚茨也可以算作我的亲姐了。
你别看她一副普通中年大叔的模样,但每次到了关键时候,她可都是很可靠的呢。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可不太想让一个醉酒的中年大叔哈哈大笑着来救我。”
“你这次可以说就是楚茨学姐救下来的。”
“……草……”
“这次的事件,可能你自己没有什么多大的感觉,但是现在,已经和你上次和张宇洋的决斗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上升到完全不同层面上的事件了。”
“这就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原因?”
“差不多吧。学校寝室那边已经完全不能住了,这里是楚茨学姐家的奕剑剑术道场,你先在这里避上一个礼拜的风头再说。”
“……为啥我有一种住在这里反而会更麻烦的感觉……”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半山腰的这座豪宅前。
远看还没什么感觉,但当走近之后叶浩才发现,这座被王子鸣称为奕剑的道馆,光是外层庄园的围墙,就足有五六层楼高。
说是一个剑术道场,叶浩觉得,还不如说是一个城堡堡垒来的更为贴切一些。
走进围墙外的大门,早已有两排身穿黑色西装,佩戴着墨镜的高壮男子在门后等候多时了的样子。
当打头的楚茨,就这么拎着个酒葫芦大摇大摆地走进这个豪宅庄园之后,这两排黑衣墨镜大汉整齐划一地朝楚茨弯下自己的腰。
“恭迎大小姐回馆!!!”
震耳欲聋的吼声,让叶浩只感觉自己的耳膜都差一点被这声浪给撕裂开来。
楚茨则是大大咧咧地朝着这两排黑衣壮汉们挥着手。
“呀,兄弟们好呀,我回来啦。”
俨然一副黑s会家族大小姐的风范。
黑衣墨镜大汉组成的道路尽头,站着一个面容严肃,穿着一身白色道服,看起来三十出头的中年女子。
“三姨我回来辣!”
楚茨把手中的酒葫芦往边上一扔,乳燕投怀般朝这中年妇女飞奔而去。
那女子看到楚茨飞奔过来的身影,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回来就好。”
温柔地看向楚茨,这女子微笑着道:“三姨想死你了。”
“我也想死三姨了!”
楚茨越跑越快,脸上尽是急不可耐的幸福意味。
然而,就在楚茨快要投入这三姨怀中之时,却只见楚茨眼中的幸福之色尽猛地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凌厉无比的杀意。
手在背后一摆,一把长剑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捏在了手中,如一道寒光,切向中年女子的脖颈。
“我可是每天都在想着怎么让你死呢!三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