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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老夫子,战斗力绝对爆表,手里的拐杖没头没脑的往李敢脑袋上招呼。
“别再打了,你又打不到我!”李敢狼狈的躲闪,蹦跳,像只大马猴子,当然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让一个老夫子打中。
老夫子充耳不闻,手中拐杖挥动得愈发急了。
“我告诉你,雕像我搬定了,我还告诉你,你就算打上一年都不可能打中我的,何必白费劲呢?”
李敢一边躲着一边说道,然后悄悄的把老夫子给引到一边,好方便那几个工人把比真人还大一点点的圣人雕像,给搬到木板车上。
“好贼子,耍的一幅好心机!”老学究已经老成精了,不是那么容易就糊弄得了的。
转眼就反应了过来,但雕像已经放到了木板车上,几个工人拉着就走。
“强取豪夺,抢我县学圣像,老朽与你拼了!”
老夫子挥舞拐杖,又是一通乱打,很没有意外的,又被李敢躲了过去,并没有沾上半块衣角。
但是更没有意外的是,李敢被老夫子赶得像只猴子。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他并没有马上去阻止那些工人搬走那个真人大小的孔圣雕像。
而是不管不顾地追打李敢。
“爹,就这样看着恩公被这么个老头追来赶去的,不好吧!”
吴老汉领的自己的两个儿子在边上看着,却没有进去劝阻,或者拉开老夫子。
只是在一边看着,没有半点动作,他的两个儿子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还有这些搬着雕像的工人都是他们半山村的人,对于吴老汉拦着他们不让去帮忙觉得很是不解。
而吴二又是一个憋不住话的人,于是开口问道。
吴老汉看了看自己两个儿子,还有身后的那几个本村的青壮,他们急切地神情,让老汉觉得有点欣慰当然最大的还是失望。
欣慰是因为他们感恩,但更失望的是他们看不清。
他叹了口气,问道:“你们也算是粗通武艺,特别是你们俩,练的是家中祖传的本事,眼光应当不差。
那你们觉得,那位老夫子身手如何?”
在这个学院当中,不知什么原因,学生和教授已经全部离开,现在只有一个人,就是眼前这个老夫子。
也就是这个老夫子,把神通广大,武艺惊人的李敢追打得那叫一个狼狈不堪。
可是,哪怕是如此威风凛凛的老夫子,在吴家两兄弟还有半山村的青壮眼里,好像还混不上“身手如何”这四个字吧!
“在半山村,一个十岁小孩,就可以将这位老夫子制服。”吴大沉吟了下后说道。
吴大说完,吴二也跟着说道:“对啊!
这老爷子年纪那么大了,手脚还不灵便,这么轻的拐杖,挥几下就气喘成这样,那有什么武艺身手可言!”
那几个半山村的青壮也深以为然,点着头不说话,对他俩的话非常赞同。
吴老汉觉得今天叹气的次数太多了,自己这两个儿子眼力是有,但脑子却没有。
“那你们觉得,敢哥儿被这位老夫子打得抱头鼠窜,狼狈得像只猴子,难道他的武艺还比不过半山村的一个十岁孩子?”
“这……”
吴老汉的这一句话,竟让人无言以对。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敢说李敢的身手连一个孩子都不如,那可是面对几百人都敢反冲的猛人,那可是瞬间就杀了几十个高手的强人,那可是连传说中未逢敌手的白水王二都在他手上走不过两招,就死了。
这样的人,能不如个孩子?
这句话鬼都不信,所以他们无言以对。
“你们觉得,敢哥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身边的人俱在摇头,他们也不知道。
在他们眼里,李敢只是一个猛人,高手,至于别的什么印象,他们还没有,所以只好摇头。
但是,其实在他们心里,隐隐的有一种疑惧。
要知道在这里之前,他们只是一个山村里面安安分分的农民。
手上还从来没有过人命,那怕是前几次跟李瞎子他们起冲突,也不过是打伤几个人而已。
可是李敢呢?
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出手,就是站在几百人冲锋的路上,悍然拔剑,这手上只是竹子,给人的感觉,却是一把杀人剑。
当时那100多人倒下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这些人全部死了,幸好结果没有。
但后来真的死人了,而且不是一个,王员外的几十个高手,全部死在李敢手上。
几十条人命啊!
最重要的是,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王员外被一下一下的,剁成肉泥,而这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这位狼狈如猴的年轻人,李敢。
无论是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因为自己而被剁成肉泥。
还是他的行为准则,是收取别人的利益,然后可以帮别人做任何事,包括杀人!
这种人如何会是好人?如何不让人疑惧?
要知道,如果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要对自己这些人不利,简直是太容易了。
如果有一天别人给他钱财利益,让他对付自己这些人,那么自己这些人是不是会像白水王二一样,被他一剑灭杀?
有可能!
老夫子的身手确实不如一个十岁的孩子,当然是半山村那些孩子。
起码,半山村的孩子不会自己把自己给干趴下。
而眼前的老夫子,他会。
看老夫子手中拐杖那一个横扫千军,但步子迈的太小,而且还迈错了右脚。
本来是从右往左一个横扫,需要往前迈一步左脚,作为稳定支撑,就如同人走路,抬左脚时必须抬右手,以做稳定平衡。
可是老夫子打得急了,居然打成了顺拐,右手右脚齐动,猛力往下挥舞的拐杖,带动着他已经顺拐的身体,歪着往下倒去。
摔的很猛,要是摔到地上,这老胳膊老腿的,可能够呛得养一段时间了。
老夫子愤怒的脸仰天,后脑勺就要跟大地作个亲密接触,长长的白须如乱草般飞舞。
白发下的双眼,却没有惊慌,更没有半分怒气,只有满满的悲哀与无奈,他尽力了。
一双手扶在老夫子的肩头,在他快要倒到地上的时候扶住,而这个时候,他的后脑勺离地面的砖块仅有一拳之隔。
老夫子叹了口气,扔下拐杖伸出老手,推开眼前的谄笑脸:“老朽不会弃圣人,圣人去哪,老朽就去哪!”
李敢点头:“小子自当在供奉圣人的院子里,给夫子留一个位置。”
老夫子点头不再言语,抬腿坐上放着圣人雕像的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