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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颜颜嘿嘿嘿了几声,挑眉,“我早就听人家说过,妖灵是最好的炼丹极品,只要一百年的妖灵,就能炼出一颗上等的十全大补丸,吃了就能增加修为。”
冥夜更正,“那叫御灵丹,不是什么十全大补丸,也不是增加修为,只是可以调养内息,有助内丹聚灵。”
朝颜颜仰头,眨眨眼,一脸坏笑,“你看看,知道得这么详细,还说你不是贪图我的妖灵啦?”
他肃声道,“娘子是这么看我的?”
朝颜颜嘿嘿嘿的笑了几声,“我是跟你开个玩笑的啦。再说,你要是真的要我的妖灵,我肯定给你的啊,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与其暴毙身亡,还不如炼个仙丹给你增加一点灵力。”
冥夜垂眸,又向她重申了一遍,“我不会让你有事。”
“我当然信你的。”朝颜颜吐吐舌头,“哎呀,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嘛,我来说个笑话给你听吧。”
冥夜觉得好奇,她能讲出什么样的笑话?
“从前有一个剑客,他的剑很冷,他的手很冷,他的心很冷……最后,他冷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冥夜震惊了。
朝颜颜还要讲一个,他急忙制止道,“娘子,前面就是秀毓宫的地界了,我来跟你说说一会儿送礼的时候,该怎么措辞。”
“哦哦,好哒。”
……
紫霄宫的某个阴暗角落。
黑影中慢慢走出来一个高眉细目的男子,深紫色的衣衫如染过了血一般,妖异诡谲,一双细眸里闪着鬼魅阴柔的微光,晦涩而深,看不到底。
男子身后,跟着一双瞳色暗哑的少男少女,正是夭和离。
夭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主子,近来紫霄宫的结界强了许多,想是鸿钧那老头子作了什么法,离的御魂之术效用大减,根本控制不了血宿,这般下去,您何时才能恢复神力?我们不如去人界,那里的血宿虽然灵力弱,要抓成千上百个来,也是足够的。”
男子身形微微一滞,略略偏头,“夭,我告诫过你多次了,行事不要鲁莽。”
离也在一旁道,“主上说的对,你不知道人界有日月更替,白天黑夜吧?我们尸族的诅咒是什么,你也清楚的。”
夭还是很不服气,偏过头去瞪着离的脸,“那……天上还有许多地方可以去,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紫霄宫?”
离摇摇头,“你又不知道了吧,这里关着圣帝座下洪荒四兽之一,梼杌。若是能把它放出来,可助主子完成大计。”
话到这里,三人已经行到了一座断桥之前,男子停住脚步,细窄的长眸里浮起一丝冷笑。
离也上前一步,对男子道,“主子,上次感应到梼杌的兽息,便是在这里吗?”
男子的视线平视着断桥那一头,略略点头。
夭也上前来,手中化出一串小银铃,对男子道,“主子,我这就用混天铃将梼杌激出来。”
男子侧目,冷声道,“退下。”
夭便垂了头,乖乖退了回去,不敢再做声了。
离对男子道,“洪荒四兽都是以血为契,主子是圣帝的血脉,这梼杌应该也会认您做主人的。”
男子阴冷的笑了一声,“兽便是兽,镇得住它,方能为其主。”
“主子说得是。”
离对于主子的能力从来没有过一丝怀疑,在他心中,无论是武技还是智谋,主子都是当世之最。如今主子的功力也恢复了七成,对付一只梼杌,定是没有问题的。
男子侧脸对身后的少男少女道,“在此处等着,无论听到任何动静,都不靠近那断桥。”
夭要说什么,离急忙制止了她,将她拉到了身后去,对男子拱手道,“遵命。”
男子展臂,手中渐渐凝起一道赤红色的光,那光芒消失后,只见他手中握着一柄利刃,那利刃没有柄,也没有完整的器形,与其说是武器,不如说更像是一块锋利的武器碎片。
男子飞身而起,直直跃过那断桥,展臂飞入了万丈深渊之下。
片刻之后,地动山摇,渊底释放出一红一蓝两股强大的灵力,如两条猛龙一般纠缠撕咬着,直冲云霄,将那断桥震成一段一段的碎石,涌上来的巨大气流卷起桥身和无数的白骨碎片,抛向天际,似乎要将整片青天都撕成碎片。
最终,红色的灵力渐渐占了上风,开始慢慢的吞噬蓝色的灵力,一盏茶的功夫后,红色的灵力完全将那蓝色的灵力压制住,拖回了深渊里。
一切归于平静,只剩下满地的碎石和骨渣,零落散乱。
夭和离对视一笑,两人均松了一口气。
片刻之后,崖底飞升上来两个人,前面那个便是他们的主子,而后面那个是一个红衣如血,长发如血,连瞳孔也如血色一般的人,辨不出男女。
这人双只雪白的手腕叫一宽的霹雳栓缚住,双脚的脚踝也被一道封印的光轮套住,符咒在那光轮中流转,时隐时现。
男子把那枷锁中的人带到离的面前,问道,“这脚上的封印可有解法?”
离俯下身去,仔细看了看那封印,仰头又看了看那个似女似男的人,红色长发中掩藏的那张脸,面不粉而白,唇不朱而红,瓠犀微露,俊美清朗,不觉看得呆了。
夭见他被美色所迷,心下很是气愤,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看什么啊,不过一头兽而已。”
那红衣人从长发中抬起眼眸,白皙如雪的脸上,一双猩红色的眸子像是两团火焰,灼灼的烧在夭的脸上,那眼底如狼一般阴森的兽光,叫人心底一颤。
她感觉到那眼中一股肃杀之气,若不是这人手脚都被束缚着,她或许要害怕了。
不过纵是这东西有天大的本事,此刻也不过是一只困兽而已。夭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扬手一巴掌括在那红衣人的脸上,嘲笑道,“你不过是主子的手下败将,竟敢这样肆意的抬头看我的脸,你可知我是谁?”
红衣人冷哼一声,凌冽如冰锥一般的清冷男声从那两瓣红唇中悠然飘出,“本尊随圣帝征战洪荒之时,尔等连胎骨都未成,本尊何须知道你是谁?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