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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小丫头停了下来,“姑娘,到了,您先回房,我去找个大夫来瞧瞧。”
小麒抬头看着眼前的建筑,雄伟壮观飞檐琉璃奢美异常,阳光映在屋檐上,折射出七彩的光,绚丽夺目。目光落在一个牌匾上,忽然看到“勾栏院”那三个大字,她呆住了,被这三个大字震的头晕眼花;
这里是妓院,那个江映雪是个ji女!小麒欲哭无泪,这还不如让她重新投胎呢;哪跟哪啊,人家穿越都能穿个皇妃皇后,最不济也是个大小姐,怎么轮到她穿越竟然是个ji女。
小麒悲催的站在门口欲哭无泪,用手掐着腰,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醒来还在办公室。可惜,让她失望了,掐的时候用力太狠,腰间传来了一阵疼痛。
还没等小麒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里面出来五六个花红柳绿的女子,口中喊着“娘…”围在了她的身边,这情况让小麒想吐血;原来不是ji女是老鸨,还让不让人活了,小麒觉得她的脸正在扭曲,忽然后悔答应孟婆了,要是转世投胎,至少不用当这个要命的老鸨。
“娘,你怎么了?”ji女甲抽泣着,满脸的心痛。
“娘,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挠她。”ji女乙愤愤不平的说着
“娘,你的手臂出血了,赶紧的找大夫。”ji女丙大惊小怪,一脸的惊慌。
“娘…”
“都给我闭嘴!”小麒终于忍无可忍了,暴喝了一声。“啊~”这个世界清静了。
甩开这些人,冲进了勾栏院,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进妓院,可却没心思看,气冲冲的上了二楼。上来才发现,这个江映雪在哪个房间啊!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抓了一个端着茶水的小丫头,“你,把这茶送到我的房间。”
那小丫头看着江映雪,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过还是很快转了个身,朝着东边走了过去。
叶玄麒跟在小丫头的身后,很快到了一间房门外,见小丫头不走了,便伸手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四周打量了几眼,房间还算雅致,装饰性的东西比较少;
看着身后的小丫头端着茶站在那里,小麒挥了挥手,“放下就出去吧。”
等那个小丫头出去之后,小麒迫不及待的冲到了镜子的面前,心里不断在祈祷,千万别是人老珠黄的老太婆,慢慢的睁开眼睛,瞧了镜子中的摸样,看了片刻之后长长的出了口气,和刚才的那个魂儿章的一样,虽然没有惊世美貌,倒也算是一个美女。
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儿,适应了这个新的容貌,随手端起茶杯喝了几口;也算松了一口气,将茶碗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忽然发现,桌子上有两颗紫色的水晶,小麒心里一惊,这她不是和江映雪的水晶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将那两个水晶拿在手中看着,想找出什么端倪,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什么特别的,又细细回想,这江映雪的魂儿和她的魂儿一样,难道都是因为这紫水晶?
据老妈说,她身上这紫水晶是出生时,是老妈的一个朋友送的,那么江映雪的呢,她这个是怎么来的?想来想去没想出个所以然,最终还是把这两个紫水晶穿成了项链,戴在了脖子上,以防万一这魂儿再莫名其妙的离开。
做好这一切之后,小麒环顾这个房间,印象中,电视剧中老鸨的房间即庸俗且张扬,可这间房还算得上淡雅,面积倒是很大,但装潢的东西不多,最醒目的要数窗前那架古筝,温润而古朴,隐隐透着光泽,琴边的书案很大,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文房四宝。
再往下看,是一个根雕的茶桌,上面的茶具一应俱全;缓步走了过去,摸着那些茶具,就在几天前还和同事一起去玩儿了茶道,没想到几天之后就天人永隔了。小麒的双眸染上了暗沉,这辈子恐怕是回不去了,再也看见父母和小麟,还有同事,朋友;
父母和外公知道她已经遇难一定会很难过,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只有经过了才会体会深刻,她是医生,看多了这种痛,没想到,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叹了一口气,收回了手;转过头发现不远处有个屏风,想必里面是卧房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里面很整洁,只有一张床,一个凳子还有一张小几;在床头上挂着一张山水画,走近细看,这幅画的画功细腻,用墨考究,画中境界浑然天成;
虽然小时候学过画画,但是,和这画的作者比绝不是一个层次的,这画的作者好比一个是大学生,而她就是个幼儿园的。顺着画看了下来,小麒赫然发现,落款竟然是江映雪;没想到这女子竟然画得一手好画,写得一手好字,不是说穿越来的,不是遇到傻子就是呆子吗,怎么她遇到这么一个有才的主儿。
“姑娘,你可是歇下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小麒记得那声音是身边那个小婢女,看来要尽快习惯这个新的身份,最好忘记小麒这个名字,别到时候人家喊江映雪,她却反应不过来。
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轻唤了声,“进来吧!”
“给姑娘回话,郎中请来了。”那小婢女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小麒苦笑了一下,她都是老鸨子了,还那么多规矩,“请进来吧。”
话音刚落,从屏风后面转出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夫,那大夫从容的走到床边,将手里提着的药箱放到了小几上,又从里面拿出了脉枕,“请姑娘伸出手臂!”
看着这些熟悉的东西,小麒的眼睛有些湿润,如果飞机没失事,她还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水看着报纸,等着一天兴许也不会来一个的病人,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可如今,却在这个破地方,当个悲催的老鸨。
随手拿起了茶杯,慢慢品着,她对茶道不是太在行,别人能喝出个所以然来,而她就只能品出个苦味儿。正在想着,忽听那老大夫又催了一句,才慢吞吞的将手臂放到了脉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