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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姐?”
看着余潇微红的脸,柳真突然用不能接受的表情摇着头。
“抱歉,”余潇屈身施礼,“我实在无法像你们一样高兴。”
因为在出来的那一瞬间,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大脑一片空白。
千辛万苦在意一个人,却又要面临精神层面的离别。
“……那……可以一起喝杯茶吗?”
“谁?”柳真问。
约她的是柳真没错,可她确确实实在盯着文承。
包括苏濛也对这种无害的约定持赞成意见,可是。
“恕我拒绝。”不知道为什么,文承表达了强烈的反对。
山间的空气突然变得好冷。
“那……没事了……”余潇背过身去,缓缓踱步。
“喂哥哥,”小竹拱了拱文承的臂膀,“刚刚太失礼了吧。”
“我没开玩笑,”文承却突然拉过小竹抱在怀里,“刚刚是我的真心话。”
如果余潇觉得不开心,我也没有办法,或许易安居士能够帮她缓解吧,我不能再因为别人让柳真和濛儿受到伤害了。
说是这么说,文承却把小竹抱紧了一些。
不自觉地回到了以前的人渣状态。然而就算如此,文承目送余潇的表情仍旧认真。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喜欢这个余潇,但她愿意帮我们镇守老和山再好不过,我也不想滥用这种感情把她套牢。”
不知道何时坚信这种做法的文承,眼角已经散发出强烈的威圧感。
苏濛靠过来问,“文承,其实喝杯茶什么的……”
“够了。”
我犯的错够多了。
不自觉散发雄性气场的文承一下子厉害起来,令苏濛立刻红了脸。
结果就是在果断的拒绝余潇后,苏濛悄悄走到文承身旁拉上他的手。
可柳真不为所动地站在一旁,文承还没空忖度柳真的心思,只觉得她是累了。
事情也还没结束。
“团长……”如梅和正成肩并肩地走来,如梅对文承露出坚定的微笑,“从来不知道文竹妹妹会这么优秀,我以前一直以为需要我带。”
“咦?哥哥从来没有和如梅姐说过吗?希望你能教我打仗。”小竹凑过去说。
“有,”如梅缓缓点头,“那我教你骑射好了,其他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文承很快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都是冷兵器的玩意有什么好学的,还是赶紧回到正题吧。
“那么,以后的作战计划就由凝然正式转手给小竹了?萝兰和如梅作为辅助?”
“交给我吧哥哥。”小竹露出坏坏的笑,拍了拍胸脯。
根据她这副样子判断,下一个作战计划一定不靠谱了。
“我也从来没想过第一天就会变成这个结果,”如梅突然摇头,“文竹妹妹,你真的进步太快了,你是什么时候结晶的?”
“恩?”小竹眼珠转了一圈,“十天前差不多吧……啊呀已经十天过去了啊,真是越来越紧迫了。”
够了你,给我好好回家睡大觉。
“是这样子,”如梅点头,“不过还不是很习惯这身制服,如果团长同意的话,我可以在作战状态召唤盔……”
“当然。”
文承已经在脑补如梅那副黄金圣斗士的模样了。
听着文承的回答,正成露出浅浅的微笑接过奶茶杯,“那么团长,我先把坦克开回去,然后和如梅一起回去了。”我有特别的把妹技巧。
“恩。”文承点头又突然拍了拍正成的肩,正成笑了笑,带着如梅和文承挥手告别。
“其实我还蛮喜欢这一身的,”小竹把夹克拉链拉上拉下,“如梅姐姐穿起来也很活泼的样子。哥哥呢,想穿便服吗?”
毫无预警的,文承却看向萝兰。
“帮你们买点衣服吧。”
“不必了文承。现在的盔甲也很好。”萝兰显然没明白文承要表达什么。
“小竹,交给你了。”
小竹坏笑着伸出手,文承拍了她脑袋一下,小竹给他做了个鬼脸又收回手。
“其实我倒想看看萝兰穿校服的样子,她的肤色和发质或许会很好看哦。”苏濛说。
听着话题要聊开了,文承决定夺回主动权。
“好了小竹,带萝兰先去吧。”
“那拜拜啦。”小竹立刻拽着萝兰离开了,在远去的那一瞬,萝兰回头,给文承留下一抹令人安心的微笑。
而文承突然大惊失色。
等等……我好像被小竹套路了!
怪不得刚刚一直不肯走,一说买衣服立刻跑了……完了完了,这下不知道她又要坑我多少钱。
偷偷瞥了一眼文承,苏濛有些羞涩地转开头。
“果然……你的女人缘真是好,文承,再这样下去怕是真的……”
“不会。”淡淡的回答后,文承却伫立不动,只剩下苏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听到这里柳真也内疚地低下头去。
你们到底怎么了?苏濛开始失落地低下头,柳真走过去和她聊今晚的作业。
“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扶苏牵着徐烟的手,而徐烟的手腕上多了一个黑色手环,“这是军方安置的监控器,明天去一趟军事法庭后会正式移交给我监管,请放心,我会一直保护她的。”
“难为你了。”文承朝扶苏点头,又看向徐烟。
而徐烟此刻的表情完全是一个欠揍的孩子。
在扶苏转向她的一瞬间露出可爱的笑脸,而扶苏看向文承时,徐烟立刻俏皮地眨眼。总之这也是个假萝莉就是了。
然后文承说出奇怪的话。
“对了我有个键盘……哦不对没有……总之后面送小烟一个键盘吧,还有主机也叫凝然给你配好。”
扶苏突然露出一阵杀意,文承被冻得瑟瑟发抖,就连空气都要结冰了。
“好吧,那好好上学,小烟。”
“文承哥哥,”徐烟说,“如果我再碰键盘就是20年的问题了。”
看来总工程师白救了啊。
“不过可以黑掉手环再说。”徐烟用着极为平淡地语气说。
“其实文承,没那么严重,后面的供词会很重要,很有可能会无罪或者轻判,另外我还要谢谢你,”扶苏微笑着看过来,“这孩子对我一点都不生疏真是太好了,”她又转向徐烟,“那么我们走吧,爸爸在家里等我们呢。”
她爸不是被你杀了吗?
可不知道怎么了,徐烟听到这句话以后,竟然温暖地笑起来。
“说的也是呢妈妈。”
包括扶苏在内,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徐烟你就这么自来熟的吗?!
“那文承哥哥,我们回家啦。”
两个人一起走在回家的山路上。
小烟突然沉默下去,只是静静的走着,银发被夕阳染红。
“对了妈妈,有件事想问你。”
“是我……杀的。”
徐烟慢慢松开手,步伐越来越慢,最后停留在原地低下头。
“抱歉……”扶苏停留在前面半步。
令人伤感的半分钟,只剩下萧瑟的晚风。
“回家吧,妈妈。”不一会,徐烟牵上扶苏的手。
谢谢你,帮他解脱了。
◇
另一头,三人满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文承倒很大方地一手拉着一个走起来。柳真一直试图挣脱却被文承死死拽住,不多久便放弃了抵抗,但突然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的,脸色渐渐冷却。
这个三人组合一路上被人围观,文承倒淡然地回应他们的目光,可两个女生终于放弃了,接连挣脱开,然后并排走在文承身后。
可这样走还是很让人产生遐想。
而且苏濛开启了不合时宜的话题。
“对了文承,你和萝兰在镜之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说说吗?”
柳真突然停下脚步阴沉下脸,摇了摇头后又跟上。
“没什么……”没有发觉这些的文承走慢了一些,然后和柳真一起把苏濛夹在中间,“我和她是路上遇到的,一开始是她要我进攻的……”
似乎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文承连语速都有些慢。
“她要你进攻?什么啊?”
“啊?!那个,濛儿……我只是想安慰她而已……”
“安慰?”苏濛更加疑惑了。
安慰和进攻会有什么关系。
嘟起嘴巴,看得出苏濛在慢慢推理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苏濛满意地得出了结论,“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没问题。”
哪样啊?你能说直白一点吗?
回到家里。柳真径自回了房间,而苏濛去了厨房。
卸下外套全无戒备地扑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文承享受疲惫的安详,然后啜饮着苏濛送上来的茶。
说起来很难为情,这么瞒着她一件不齿的事是生平第一次。希望是最后一次了。
他楞楞地看着自己的茶杯,很想告诉她一些事。然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文承,其实……你不觉得镜之馆里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吗?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苏濛露出原谅一切的微笑,然后像是想什么心事似的回到厨房。文承也默不作声地注视未婚妻的背影。
当一切都结束后,人们只会因为荒唐的回忆而纠结。回忆起那仔细的场景时仍旧历历在目,可暗自忖度,那深深的悲哀里竟包含着一种令人鼓舞的力量。
其实这个故事里面并没有足以称为“教训”或者“拷问”的事。
这是发生在文承身上的事,也是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的事。所以,这个荒诞的故事并不能令人开心,直到今天依然如故。
纠结回忆并不能给人力量,不如努力弥补犯下的错,然后再次念一遍心中最想说的话,继续前行。
【信仰反正】即将结束。
◇
哦对了,还忘了一件要紧事。
“濛儿,我出去一趟。”
“还要出去?你不累吗文承,好好休息吧。”
“买瓶水。”
文承说完这句话,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