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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良以点带面激励人心,复苏战魂,临了道出向往星域牵仙女小手的想法。
寓意点醒腊梅花不要执着,不便明言,说完就走直达二号堡垒火药囤积处。
卢汉生见良哥气定神闲,英武之气侧漏,想到来日之战心底里发虚。
他上前一步迎上良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问道:“良哥,卑职卢汉生,独立师二旅参谋长,
良哥战法新颖,妙计连环,打得联军丢盔卸甲,卑职望尘莫及,
不过我们把联军打惨了,明日必有一场恶战,
未免部队临战调度不灵出现失误,请良哥示下?”
王良驻足打量,卢参谋中等个子,偏瘦,皮肤白皙,三十多岁,像一个书生。
看着他鼻梁上的眼镜微微颔首说道:“浮尸做饵,草人炸弹随波逐流,哥要火烧连营,重创联军争取时间备战。”
诸葛亮火烧连环船,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游说东吴完成壮举。
他依仗地利优势,无需东风亦可灭敌。
“咝咝”
言谈随意,惊得万众瞩目,忙碌的将士们听得倒吸着一口口凉气。
白天歼敌十几万人,战利品堆积如山。
卢汉生心思电转,遍体一颤,看着良哥说道:“哈哈哈,良哥威武,豪气干云,
这是打算给联军一个回扣,礼尚往来,这回有好戏看了!”
王良环视众人微笑不语。
王武笑眯眯的看着良哥说道:“哥,我去给你烧烤一只大螃蟹…”
“哈哈哈”
将士们爆发出一阵阵大笑。
无形之中力量倍增,乐呵着奔忙起来,为良哥的火烧连营备战。
“哈哈”
卢汉生环视将士会心一笑,看着良哥说道:“良哥,帝国以行省辖区幅员面积制定军备,
蓝穆行省辖下三百里,限定三百万驻军,三十万治安军,预备役退伍兵三十万人,
全国无论贫穷还是富庶地区,不得超过这个极限数额。
时下,战线从界灵山到蓝月山至西南端两百多里,驻守兵力两百万,
沿海全线吃紧,战火纷飞,伤亡情况不明。”
“哦”
王良听得微微蹙眉,看着他说道:“蓝月山右侧是蓝月港湾,直达西南五里外的蓝月城,
西北角是军港重地,熠洋河是直达内陆,堪称水路命脉,
致使蓝月山是战略必争之地,
战则以着重消耗联军为纲要。
退则撤走辖区里的一切物资,以地形防御纵深持续消耗敌人,
哥怎么觉得司令部厚此薄彼,帝国的海军也消失不见了?”
卢汉生面色一黯,张嘴正要说话,王武双目含泪看着良哥说道:“哥,安叔是独立师的师长、过时了,我…”
“哦,哥不问、你就藏着掖着?”
王良微微一惊,百感交集,瞪着他说道:“也就是说这种局面和帝国有关系,
哥是间接受害者、替罪羔羊?”
没有人回话,只见一双双赤红的眼睛,他环视一周,坐在弹药箱上调制火药。
“哈哈”
王良感觉气氛压抑,展颜一笑唱出声来:“战乱漫烟熏香,是战兵的天堂,
请把战魂凝聚成翅膀,
热血满胸腔,战出和谐的阳光,
云霄外荡起火蓝的悠扬…”
无视重压一身轻,他唱出燃放心灵的妙音。
王武抹了一把眼泪,环视将士大声喊道:“哈哈哈,兄弟们唱起来!”
战魂歌声壮人胆,万人和调一起喊:“战乱漫烟熏香,是战兵的天堂…”
但见无数人影奔忙在夜幕下,来时扛着物资战利品,去时哼着歌儿迈开轻快的步伐离去。
“沙沙沙”
年老体弱的乡亲们坐在沙地上编制草人。
协同士兵安装炸药,手脚忙不停,嘴里洋溢出兴奋的歌声。
军民联合守土抗战进行曲,唱到人心坎里,表现在行动上。
人人挥汗如雨,不惜力,展现出热情洋溢的一面,生动得像一幅油画,战魂画卷。
卢汉生忙里偷闲,看着这一幕呢喃细语:“良哥绝非池中物,
智计百出,刚则挥手退敌,柔则抒怀高歌和谐人心,
悄然凝聚战魂,战时所向披靡,纵有亿万敌军何所惧?”
帝国早已疏忽了民众的心声,这种景象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虽然帝国没有颁布奴役制度条例,但是客观存在,尤为突出。
一部分人为此呼吁了无数年,唯独没有任何改观。
好像是一种自然定律,帝国贵族与各大家族享受荣华富贵。
贫穷的人无论怎么努力都挣脱不了禁锢,永远低人一等。
像这种军民联欢之类的事只会出现在梦幻中,他似乎看见了曙光。
这时,一位妇人从梦中惊醒哭泣起来:“呜呜,
我们这些平民被帝国抛弃了,孩子才三岁该怎么活…”
“你哭什么?影响多不好?良哥带领我们杀退敌人不就行了吗?”
杨四海一边安抚媳妇一边转身说道:“哈哈,各位别见笑,我媳妇胆子小…”
他是一名退伍兵,家境贫寒,就算是撤到帝国中部也难以维持生计。
全场上万人与他一家的处境雷同,没有办法生存聚集到一起避难,惶惶不安。
“哈哈”
王武想到良哥战无不胜笑出声来,站起身来环视乡亲们说道:“乡亲们不要担心,
良哥带领我们守护家园,乡亲们忙活不停也是在抗战,
谁说打仗全靠士兵?”
王良抬头瞪了他一眼,见他缩了缩脖子,站起身来环视乡亲们说道:“军民好比鱼水情,谁也离不开谁,
只要我们紧密结合起来,哥相信一定可以驱逐敌人!”
开什么玩笑,毛爷爷引领全国人民解放了全中国,人民的力量无穷无尽。
帝国已经烂在根基上,驱逐平民不可救药,他立意为乡亲们打出一方乐土。
“哈哈哈,良哥说得太好了……”
上万人笑闹一堂,驱散了无家可归的阴影,紧密而兴奋的忙个不停。
此时,蓝月山以西五公里的山头上,灯火通明。
王强满面怒容,微抬头看着阿毅说道:“阿毅,你调查得怎么样?
王良聚集一帮刁民想干什么?
岂有此理,他自己不出面,安排独立师的人索要药品。”
他坐在藤椅上,腰部斜靠在简易的木桌边缘,一只手支撑着圆脸,一只手端着咖啡杯,愤怒的瞪着蓝月山方向。
王毅点头哈腰,凑上前说道:“少将军,您消消火,
一帮刁民抵御联军是痴心妄想,王良顶不住一定会来求您支援,
属下听说白映雪抵达军区医院,您不去看看?”
“闭嘴。”
王强收回视线,瞪着他说道:“白映雪是一只高贵的孔雀,
本少将暂时功绩不显,此时追求她吃闭门羹,
你是猪脑子啊?”
王毅遍体一颤,低头说道:“是是是,属下只是担心白映雪被别人……”
“哼”
王强瞪着他冷哼一声,随即异想翩翩,意气风发的说道:“本少将只要一战成名,获得王良的高科技技术,
到那时扶摇直上,谁还有资格跟本将争夺白映雪?”
他收到一份意外消息,白映雪的到来与王良有关,具体目的不详。
“呼呼”
海风不宁。
宛如人心跌宕不平,战争下的暗潮涌动不息。
时间悄然流逝,指针指向凌晨四点。
“良哥,敌舰熄灯夜航,数目不详,正在向蓝月山全速航行,
天太黑无法判断距离,特战队全员备战,请指示?”
肖飞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
“严密监视,等在战斗命令。”
王良站在沙滩边沿,把持对讲机说了一句,转身环视将士,抬手指着大海说道:“游轮配合水鬼队拉开阵型,
军民结合分组、分批顺水流放浮尸,稻草人。”
“哗哗,哗啦啦”
军民联合向熠洋河依次投放浮尸、稻草人。
浮尸落入水中起起伏伏,草人随后顺水荡漾,随着数目逐渐增多,河面上排得密密麻麻。
“呼啦啦”
水下游轮牵引稻草人排成队列向下游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