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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还在弥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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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歌愣愣的呆立在门外,听见宁嘉树沉稳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安叔,别难过了,当初的事情不是您个人造成的,而是那个时代所造成的,每一个人避免的都是受害者。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真的没有必要活在那个时代的阴影中。”

    安庆葆喃喃道:“小五,嘉树,你不要怪安叔以前不同意你们的事情,的确是安叔怕啊,安叔以为你们不知道这件事,担心你一旦知道就会影响你们的感情,那时候安歌那丫头该怎么办呢,那丫头脾气倔,认死理,如果有那那么一天,安叔真的不敢想啊……”

    “那现在您应该放心了,我的确是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不比我爸爸他们晚多少,说真话,那个时候我也挺恨你的,也让安歌受了很多伤害,而且这种伤害,我直到现在还在弥补……”宁嘉树的声音透出一种沉沉的忧伤,让安歌听话了心脏蓦然如撕裂一般疼痛。

    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她大概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年,安庆葆作为宁重远最信得过的亲信,替他保管着机密的书信,日记和手稿,但是这些书面材料最后落入到了宁重远的对手手里,成为打倒他的证据。

    难怪小时候安庆葆对宁家人照顾得无微不至,难怪小时候安庆葆时常用愧疚的眼神看着宁嘉树发呆,难怪最后一次宁嘉树跟着他爸爸妈妈去农场的时候,看着他们的眼神就好像看着叛徒,鄙夷,轻蔑,厌恶与冷漠。

    因为在那个时候,那个少年的宁嘉树就已经知道了一切。

    这样,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上辈子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打动他,也无法获得他真心相待。

    安歌只觉得手脚冰凉,脚步虚浮,眼前的门框在旋转。

    她的双腿仿佛灌满了铅,沉重得抬不起来。

    里面的人又说了什么,她听不清,只觉得耳边嗡嗡嗡的。

    “哎,安歌,你不是进去拿茶杯的吗,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了?”身后苏荷疑惑的说。

    安歌努力地稳住自己的脚步,虚弱地笑着说:“我听他们在谈事情,没好进去。”

    苏荷说:“星期天还谈什么正事,你宁伯伯就是个工作狂,以宁嘉树你得多着一点,别让他也养成这个毛病。”

    苏荷说着就推开了房门,宁嘉树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所以,安叔,我和安歌能够走到今日,并不容易,所以,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

    袁阿姨摆好了一桌子的饭菜,请他们过去吃饭。

    苏荷拉着安歌和吴耀华过去坐了。

    宁重远吩咐袁阿姨:“把我柜子里那瓶茅台拿出来,今天要好好喝一顿。”

    苏荷瞪了他一眼:“老宁,庆葆身体不好,不能喝酒。”

    宁重远拍了拍脑袋,“对了,我倒是忘了这个事了,那就算了,不喝了。”

    安庆葆说:“要不然我陪您喝一小杯。”他多年压在心上的巨石终于搬开了,情绪上松懈下来。

    苏荷不允许:“庆葆,你别开玩笑了,身体要紧,重远这几年心脏也有一点问题,我也得管着他,不能给他喝酒,今天就是高兴,你们也给我以茶代酒。”

    宁重远呵呵地笑了笑,看着安庆葆说:“你看,你苏大姐就是这么霸道,都说我是司令员,在家里人家才是真的司令员。”

    又和安歌笑着说:“安歌啊,你得多向你苏阿姨学着点,嘉树这小子也是要人管的,这两年他在外面,我管不着他,以后就更管不着了,你要多管管。”

    安歌弯了弯嘴角笑了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似乎是不好说什么。

    一桌的人都笑了起来。

    宁嘉树坐在她的身旁,抬眼瞥了她,见她的脸色微微苍白,心事重重,眼睛里不再有清亮的光彩。

    她明显得不对劲,宁嘉树皱了皱眉,心下了然了几分,脸上却一如既往的平静,时不时插科打诨几句,活跃桌上的气氛,直到吃完了饭。

    他抽了空,给安歌使了一个眼色,“安歌,带你参观一下我的房间。给你看看我小时候的照片。”

    安歌微微犹豫着,苏荷立刻说:“安歌,去吧,你们年轻人不要老是和我们老年人在一起。”

    安歌跟着宁嘉树进了二楼他的房间,迎面就是一整排的书架,上面密密麻麻地堆满了书籍,墙上贴着大型的航海地图,还有贴着各色的图标。

    这还是安歌第一次进宁嘉树的房间,上辈子她都没有进过,那时候她跟着宁嘉树回来,也只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像一个客人一般呆坐着,宁嘉树从来不让她上楼。

    关上房门,宁嘉树就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坐在了床沿上,下巴摩擦着她的鬓发:“怎么了?有心事吗?”

    安歌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开口。

    宁嘉树低低在她的耳边问道:“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让你那小脑袋又开始转悠了?”

    安歌知道他已经察觉到了,也没有隐瞒,直截了当地问:“我爸爸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宁嘉树默了几秒,说:“他什么倒也没做,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安歌惊讶:“不是他去告密的?”

    宁嘉树说:“怎么会?你也太不了解安叔了,他怎么会是那种人,只是他被别人欺骗和利用,把当时我爸爸交给他那些材料给弄丢了,最后那些资料成了我爸的罪证,不仅如此,还牵连了很多人。”

    安歌沉默了。

    她当然知道那种时候,一个人如果被最信赖的人出卖,从精神上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会毁掉一个人的一生。

    她就突然理解了宁嘉树当时的怒火和恨意。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这些事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宁嘉树叹口气,苦笑说:“准确的说,开始我也只是知道了一部分,直到很久之后,才知道了全部真相。那时候你已经离开我了,我想去找你,但是却没有勇气。”

    宁嘉树从安歌的身后搂着她:“安歌,都过去了,应该感谢命运,我们还有机会重新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