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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夫人说完,又想着今日出的事情,便又道:“多带几个护卫去,董家庄离的不远,天黑前定能赶回来的。”
“是,祖母!”陈彦昀应了下来。
傅老夫人又想到先前同姚妈妈商议的事情,便又督促道:“这眼看离秋闱没多少日子了,你可要好好看书,别到时被弟弟比了下去。”
陈彦昀心里便道这秋闱的事,只有尽人事听天命,若到时真被四弟比了下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傅老夫人便道:“你这当哥哥的,如何能说这样的话了。”其实傅老夫人打心眼里是想要陈彦昀考的更好些。
陈彦昀在傅老夫人处匆匆用了点饭出来,姚妈妈已经安排好,他要赶着去董太医处。陈彦昀出了朝晖堂,还没到二门上,便被陈彦邦拦了下来。
“四弟找我何事?”
陈彦邦围着陈彦昀连转了三圈,边转边摇头还边砸吧着嘴。
陈彦昀被看的莫名其妙,再次问道:“四弟这是在做什么?”
“三哥,我掐指一算,你近来红鸾星动,怕不是……”陈彦邦话还没有说完,陈彦昀便道:“四弟,莫要胡说!”
陈彦邦撇嘴道:“三哥怎的知道我要说什么了?莫不是三个自己也是这样想?”三哥从来一本正经,倒是难得看到三哥的笑话。
陈彦昀面色有些不自然,绕过陈彦邦便往前走,他还有祖母交代的事情要做。
他已经想好,办完这件事情,自明日开始便闭门谢客,好好温习。往后不管什么事情,他都不参与不出去也不多事,今日的事情实在是个很大的教训,他差点就把她弄丢了!
陈彦邦话都没有说完,他想问的还没问,想知道的还没知道,怎的就想走呢?陈彦邦一想,这可不行,连忙追了上去,但是不管他说什么,陈彦昀只管埋头走自己的,决对不理会陈彦邦。
陈彦邦一路跟到了二门,姚妈妈已经等候多时,陈彦昀率先上了马车,陈彦邦还想跟着往上跳,却被姚妈妈拦了下来。可陈彦邦若真的就这么被拦下来的话,那也就不是陈彦邦了。
就见他三两句话便打发了姚妈妈,在马车还没启动前跟着跳了上去。跳了就跳吧!偏他还嘚瑟的冲陈彦昀挤眉弄眼,陈彦昀转向别处,不在看他。
急什么?不过是想问问祖母留你是为了什么,瞧把你吓得,不过现在不问也差不多知晓了!陈彦邦见三哥不待见自己,却也不恼,只在马车上老实的坐着。才不会给三哥赶他走的借口,我就是要跟着去,也看看一本正经的三哥是怎样拘谨的去。
陈彦昀知道四弟为何那样说,往后会怎么样,他不敢说的太早,但是现下,他却是只想先把学业搞好,怕是要白白浪费祖母的一片心血了。
兄弟二人各怀心思,谁也没有说话。
马车刚到陈家大门,陈彦清不知自哪里冒了出来,他匆匆忙忙的字外面回来,嚷嚷着门房赶紧开门,还时不时的往后瞅着什么。就连门口的马车也招惹到她了,一边抱怨着马车为何在门口堵着,一边嚷嚷着门房快点开旁边的侧门。
这样子倒像是被什么追怕了似得,陈彦邦扯了车帘,喊道:“五弟,我跟三哥要出去,你要跟着去吗?”
陈彦清好看的脸上微微有些红晕,回头便瞧见了马车上的两位哥哥,犹豫了下便迈步走了过去。
上了马车,陈彦清还不忘在车里四下瞧瞧,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这下不要说陈彦邦了,就连陈彦昀也有些好奇了。自己的弟弟什么样子他最知晓,这陈彦清平时自诩武艺不错,很少有怕的人,今日这是怎么了?
“五弟,你瞧什么呢?难不成还有人追着你了?”马车出了陈家的那条胡同,陈彦邦才问道。
陈彦清自是不会说,自己技不如人,被一个弱女子追着跑了半天,这样丢人的事情,他自己知道就好,别人还是算了,尤其是这人还是自己的哥哥。
这样想着,陈彦清便扯开话题道:“没啥!谁能追着我?对了四哥你们跟三个这是要去做什么?书院那边下午还有讲学吗?”
“不是,我们去董家庄接沁妹妹回来!”陈彦邦抽时间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个大概,还道五弟功夫好,刚好跟着可以保护大家,说的陈彦清怪不好意思了。
董太医说了要留李沁在府里多住几日,董正林的夫人崔氏便着手去安排这事。崔氏将李沁安排在一个独立的小院,院子虽小,环境却很是清幽。
李沁虽不赞同,但是如今粒儿的确不能就这样挪动,便只得先在小院安置了下来。
粒儿也由先前的小院被人安置在了厢房,先前的小院留给了裴玄殊那几人。董太医明里暗里的提点,李沁岂能不知,想来也是不简单的,不过这些与李沁可没什么关系。
不管人家什么身份,人家救了自己是真的,李沁还想着郑重的说声谢谢还是有必要的。
粒儿吃了药已经躺下了,李沁看着粒儿吃了药,躺下了才自厢房出来。
香草在厢房外边站着,手里端着一盆水,李沁脚步停了下,想想还是走了过去。
香草原本是见粒儿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但是身上却没人给擦拭一下。这大热的天,身上本就不舒服了,如今在受了伤,定然更加难受,便想着打点水来给粒儿擦拭一下。
可到了门口,却一直没勇气进去,怕白天的事情在来一遍。白日里因为担心着姑娘,心下哪里顾得了这些,但此时却不一样了。那样的冷眼,她害怕自己忍受不了。
香草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抬头见自家姑娘出来了,“姑娘。”
“嗯,怎的不进去了?在这里站着做什么?”李沁看着香草的额头,如今那里有个很大的包,此时伤口已经清洗处理过了,不似先前那样满脸血污,就这那个大包,看着也是很惨的。
这是下了多大的力去磕头?也难怪裴玄殊那样的人都心软来施救了。“怎么了?怕粒儿会说你什么?”
“姑娘,我……”香草光开了口,却不知怎么说下去!说自己跳下去只是为了寻求帮助,这样姑娘信吗?应该不会吧!就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太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