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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章 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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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余思洁许诺帮自己询问刘沁的事情之后,陆平何便每天期望着可以收到余思洁的信息,可是事情就像是石沉大海,了无音讯。他沉不住气,借着出差又去了“洛”。

    “洛”门口的蛋糕店依旧门口罗雀,他绕过排队的人群,走到了店的最里面。收银台前的收银员看见了他,对他微微颔首,打过招呼。

    “又来打听消息?”收银员问他,问得陆平何有些不好意思,显得他多少死心眼一样。

    “是啊,”他摸着后脑勺,“你们店长在吗?”

    “我也不知道,我打个电话去办公室问问吧。”说着她举起内线电话的话筒,却被陆平何一把按住。

    他抱歉着将手移开,说:“她要是在忙就算了,冒昧打扰,不好吧。”

    收银员笑了,觉得这个男人也太老实了吧。

    “有什么关系。”她举起话筒,自顾自地打去了电话,陆平何也不好推辞。

    收银员对着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就挂了。她耸了耸肩;“店长说等下要急着出门。”

    “这么忙啊。”陆平何轻声自言自语。

    “什么忙,八成是陪她的残疾人老公去医院了,仗着自己是老板,来去自如。”收银员看着陆平何的脸,挤了挤眉毛,“我看你才是真忙,到处飞来飞去的,连头发上沾了东西也没感觉。”说着,她的脸凑近了陆平何,手指摸了摸他的头发。

    陆平何被暧昧的氛围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

    “你慌什么?我还能吃了你?”收银员笑得妩媚,陆平何这才仔细看了她的面孔,她长得挺漂亮的,但是和阿沁比还是差了一截。不过,倒是要比阿沁丰满了许多。

    陆平何打消遐想。

    “我还有事儿,余店长不在,我下次再来吧。”他落荒而逃,特别是看见收银员说,“那你下次真的要来啊”的时候,他觉得很不自在,阿沁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他想让阿沁生气。

    陆平何逃到门外,靠在“洛”的外墙上。

    什么情况,以后这蛋糕店还能来不能来?

    他惊魂未定。

    “妈,就在这里面。”不远处一个二十多岁的女生挽着妈妈的胳膊指着店门说。

    “什么蛋糕啦,噶稀奇的。”妈妈并不“买账”。

    “你之前吃过的呀,跟那个‘白棘’的味道一样的。”

    妈妈还是想不起来,迷茫而抱怨地看着女儿。

    “就是之前你过生日的时候给你买过的那个‘白棘’,后来爆炸了的那个,还上了新闻。”

    母女俩走到店门口,女儿注意到了陆平何,兴许是觉得他挺有腔调的,她驻足,看了一会儿,以为他是个外国人。

    “你看人家日本人都来吃的。”

    “就是那个老贵老贵的?”妈妈指了指女儿,“有毛病的咯,买嘎贵的蛋糕吃啊。”妈妈边说边就想拉女儿走,可是女儿不肯。两人便在门口僵持了起来。

    女儿觉得明明是自己付钱,妈妈何必这么坚持。妈妈嘴上严厉,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想的是不要破费。

    “白棘”?味道一样的“白棘”?

    陆平何被母女的话吸引。

    之前怎么问蛋糕店的店员,都说不认识阿沁,难道以前阿沁是在“白棘”上的班吗?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陆平何打断母女两人的争执,“你们之前说有一家店的蛋糕味道和这家一样?”

    女儿一愣,没想到陆平何一嘴的台湾腔。她想到之前还说他是日本人,不禁羞红了脸。

    “恩。”她点点头。

    “那家是叫?”陆平何有些不确定。

    “‘白棘’。”女孩说。

    “那家店在哪里?请问可以给我一个地址吗?”

    “你是来旅游的吧。‘白棘’早就被炸没了,你说要旧址还是什么?以前‘白棘’开在南京西路那边,发生事故以后,那边就被封了,到现在还没有重建。当时还死了人,那是相当惨啊。”

    “爆炸?”陆平何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啊,就是突然爆炸了。老板娘都被炸死了,她长得可漂亮了,没想到天妒红颜。”女孩说着连连摇头,“所以生活告诉我们,不要加班,很危险的。”

    女孩一个急转弯,弄得陆平何猝不及防,妈妈听见女儿瞎说,指责她不应该捉弄人。

    “没,没事。”

    陆平何突然觉得对上了,如果“白棘”是在一场爆炸中消亡的,那阿沁失去记忆和说话的能力就可以理解了。

    他茅塞顿开。

    是南京西路对吧?

    陆平何想着,道了谢,便迈开了步子。

    或许还留下些信息。

    女孩见陆平何急着要走,她想再嘱咐一句,可是只看到了陆平何的背影。

    “其实也是恶有恶报。”女孩默默说。

    陆平何乘地铁到了南京西路,繁华的路段上,一幢小洋房被封闭,四周被围了起来。门口用深灰色的类似于纱窗的布料封住,房子里面漆黑一片。

    “白棘”右边的店面也处于停业状态,而马路对面的咖啡店还在正常营业。陆平何走到对面,咖啡店里人并不多。

    “您好,请问是一位吗?”服务员热情地问。

    “是。”

    “先生坐里面?”一般咖啡店都会推荐顾客做窗口,而这家却推荐了里面的位子。

    陆平何往了一眼对面乌压压的洋房,做窗口应该会让人感觉很压抑吧。

    “我可以做吧台吗?”

    “可以。”

    服务员把陆平何引到了操作台前的位子,他坐在高脚椅上。

    烘焙师是个三十来岁的男性,留着短短的络腮胡。他手法娴熟,没多久咖啡便被盛到了陆平何面前。

    “请问。”

    陆平何道谢,然后烘焙师又闲了下来,开始清理做咖啡的工具。

    “对面这个店怎么了?”陆平何明知故问。

    烘焙师停下动作,拉了个凳子坐到陆平何面前。

    “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台湾人。”

    “哦。”烘焙师恍然大悟的模样,“那家店炸没了,还连累了我们的生意。”

    陆平何想了一下,不准备继续打哑谜。

    “其实我之前是想去‘洛’买蛋糕的,可是人太多,后来听说‘白棘’的蛋糕和‘洛’的一样,就来了,没想到‘白棘’已经成了这副模样。”

    烘焙师料想陆平何被人坑了,笑容爬上了他的嘴角。

    “你估计是被哪个孩子骗了吧。这年头的孩子都皮得很。”

    “不过一家好好的蛋糕店怎么就炸没了?”陆平何一脸好奇。

    “你信不信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