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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大新媒体的首页都有斐安的名字,这个早早就进了家族企业的名媛的影响力不亚于一线明星,虽然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还单身,备受广大男同胞关注。
点开标题进去,大部分都是对这次招聘事件的剖析。
蕲娋是斐安好朋友这件事众知道的不多,一般都是一个圈里的,斐安虽也没特意压下这方面信息,但是媒体都没怎么曝光过斐安的私生活,所以对于考题选择的是蕲娋的传言时,很多人都不解其意,只当做是单纯的案例。
因此,蕲娋的事件再度成为热点。网络上人们把蕲娋引申为蕲,管斐安叫做大小姐。
“大小姐把这件事提出来是不是表示这件事本身有问题?”
“也可能是典型性,不过这类事件爆出来不少,也没什么典型的。”
“是热点吧,刚发生没多久。”
“角度不对吧,得从招聘的角度看。肯定是考察个人素养。”
“大小姐总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不按常理出牌。”
“要我说蕲的事件根本就没什么值得思考的,人家的事关他们什么事。”
“可她是教师啊,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就没人觉得这件事本来就都是诋毁吗?她一个临时代课老师哪来的那些放肆的钱?如果她有钱,又何必做那些事情,来做教师呢?从头到尾都逻辑不同,证据不足,就是胡说。”
“你是请来的水军吗?都有图有真相了,你还狡辩什么?”
“不过本来一个默默无闻的人被爆光成这样,本身就很奇怪吧。”
“再说人家就是私生活问题,又没对别人造成伤害,非得抓着人家的小辫子不放。”
“多不公平,她一路顺风,抢走别人的资源,也有资格说没伤害别人!”
“不知道人家成绩一直都很好吗?人家的博士导师是夷泽博士,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
夷泽博士是全国的一流博士,不但是科学院院士,还享誉盛名,他的学生不说桃李天下也是人才济济。说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是因为他不但年过半百,孩子都有孩子了,更是一心专研学术,是很德高望重的人。
“而且啊,听说人家在国外是肯斯尼大学,并取得了哲学和心理学双硕士学位,所以这次才会被导师派出来临时代课。”
“好厉害啊,肯斯尼大学可是全球的一流大学,是传说中最不可能花钱进去的大学,虽然考试不按套路,但是出来的人在各领域都是精英!”
“所以说那些话都是别人看不惯编出来的,都是嫉妒惹的祸。”
“那出去心理治疗场所呢?她高中得时候性子都有问题吧。”
“首先人家是心理学硕士,学术交流可以吧,再说万一他们是朋友关系呢。还有说什么高中,不只是内向一点吗?退一万步讲,就算有心理问题,又怎么样,又不是攻击性的暴力倾向一类的会给别人带来麻烦。怎么就有辱师表了。偏激!”
……
讨论不断,虽然还有一部分人坚持认为蕲娋应该被辞退,甚至该送去精神病院。气的一帮人真想透过屏幕打人。
不过整体来说舆论风向已经开始偏向蕲娋了,也是多亏了斐安公司的公关处理和耿年他们的澄清。
这些的这些蕲娋都不知道,她还在睡觉,只是睡得不安稳,眉头紧蹙,双目紧闭,牙齿咬着下唇,连汗珠都沁了出来。
在梦里,一个又高又大的怪物张牙舞爪的追的她,足有三层楼那么高,外形看起来就像后水母,大大的头部都是嘴,尖尖地牙齿都在外面露着。它故意移动的很慢,享受着追逐猎物的快感。
蕲娋只感觉自己快累死了,但是她不想被吃掉,她在刚开始的时候就看它一口吃了一个人,那种视觉上的刺激真是让她腿都软了,直接瘫在地上,直到怪物看向她,她才回过神来跑着逃亡。
她不想死,更不想死的那么痛苦,她能想象的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她只能一直跑,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熟悉是因为周围的建筑物很多都是她知道的,却不是按照熟悉的位置排列,她不知道前面通往的去哪,也许前面是河,也许还是路,也许是死胡同……
她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只可以跑下去,不管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
等蕲娋从梦里挣脱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还真是一做梦就起的晚呢。”蕲娋拍拍惊魂未定的心口,拿起床头的水杯喝口水,穿上拖鞋出卧室。
笑笑正躺在地上,就是那种肚皮朝上的躺。蕲娋瞥了它一眼,肯定是狗粮吃多了,从小它就这样,一吃多了就肚皮朝上,不知道哪学来的习惯。
蕲娋要去洗手间的脚步一转,去给笑笑拿促进消化的药。
而学校这边,耿年和几个班干正走向校长室。
“今天网上的言论真是给我们带来了砝码。”
“是啊,老师一定会留下来的,让那些人啪啪打脸。”
“老师是得罪谁了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听说是兰可做的。”
“兰可,她倒是像做这种事情的人,不过话说她好几天没来了吧。”
“兰可?软件的那个?不知道吗?她家破产了,现在可能搬家呢吧。”
“啊?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啊?”
“就这几天,不是前天就是昨天,而且她做过的坏事什么的也被人扒出来了,在学校应该待不下去了。”
“这也算罪有应得了,虽然有点惨。”
“你要是知道她都做过什么就不会这么说了。”
“咦,她做什么了?”
“我跟你说……(巴拉巴拉)”
“这时间赶的有点巧啊。”另外一个听她们说话的人自言自语。
到了校长室,敲门,一伙人簇拥而进,幸好校长室不小,放的下这男男女女十多个人。
“有什么事吗?”校长坐在桌子后面,看见这些人还有点懵。
“我们是大三的蕲娋老师的学生,这次是来……”耿年说道,毕竟他是组织人,主要的沟通都要他来进行。
“蕲娋?那个被辞退的老师?你们要做什么?帮她说话吗?”校长打断耿年的话,语气里说不出的不耐烦和轻蔑。
“校长您知道蕲娋老师是被污蔑的吗?”接话的是隋禹,他还是忍不了老师被冤枉。
“这不是被不被污蔑的问题,问题是她对我们学校造成了困扰。”
“所以就要把被冤枉的老师辞退来保全自己?就不怕别人说你过河拆桥用完就扔,就不怕在伤了蕲娋老师的心的同时也寒了其他老师的心吗?”耿年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