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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黎昱凡和刘明成脸上都挂了彩,很不幸,两个人都被带到了警察局。
孙国忠过来看到黎昱凡的时候,一张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你跑到赌场去干什么?”
黎昱凡原本吊儿郎当地靠在椅子上,听到孙国忠的声音,整个人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姨......姨夫。”他结结巴巴出声,“这么晚,您还没回家呢?”
“你去堵钱了?”孙国忠不悦地皱着眉头。
黎昱凡挠了挠头皮,冲着他咧嘴讪讪笑了笑。
“爸......”
正在孙国忠质问黎昱凡的时候,孙健温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黎昱凡见到他好似看到救星一般,立马朝他招了招手。
孙国忠见他来了,也没再说什么,让他按照正常流程去办手续。
孙健签完字,领着黎昱凡朝警局外走,一边走一边问:“怎么又跟人动手了?”
黎昱凡出了警察局,这会儿他心情烦闷,特想抽根烟缓解一下。
拿出烟盒,蹭地一下,打火机将烟点燃。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烟雾缭绕,让孙健温润的脸上闪过疑惑。
“出什么事了?”孙健问。
“太子爷......”两个人正站在警局门口,身后突然间传来刘明成的声音,让黎昱凡立马掐灭了烟头,转身回望过去。
刘明成也做好了笔录,在他的身边也站了一名律师。
黎昱凡看到他,冲动地想上前揍人,却被孙健一把按住了他。
刘明成嘴角勾了冷笑,指了指脸上的伤,嗤笑道:“打啊,打死了我,你也得跟着陪葬。”
黎昱凡牙齿咬的咯咯响,一对黑色的眼珠子好似要瞪出来一般。
刘明成看了他一眼,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看到他的背影,黎昱凡立马爆了粗口,要不是被孙健使劲拽着,他非得将刘明成往死里教训。
孙健看到他这种反应,有些生气地说道:“你这冲动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法制社会,用拳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黎昱凡不吭声,他是个粗人,根本就不喜欢用读书人那套。在他的观念里,这种混蛋就该用拳头来教训。
深深叹了一口气,黎昱凡非常无奈地说道:“这小子以前是帝晟的员工,被我开除了。我家那个小舅子不知道怎么跟他混在一起了,他带着那孩子去了赌场,害他迷上了赌博。”
“陈沫有个弟弟?”
“是她姑姑的孩子,她那个姑姑回了美国,把陈奕丢给了沫儿,你说,我不帮她,还有谁能帮她?”
孙健听到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拍了拍黎昱凡的肩膀,温和地笑道:“对付这种人,我有更好的办法。”
...........
郭小飞开车将陈奕带回了御景湖畔,到家门口,郭小飞没有下车,而是在车里等着黎昱凡回家。
“我告诉你,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陈奕的手脚都用绳子捆绑着,人还是不老实地在车里滚来滚去。一张嘴更是没有停下来,对郭小飞软硬兼施。
郭小飞好似没听到一样,舒服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喂,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赶紧放了我。”
郭小飞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皱眉道:“我说小舅子,你就不能安静一下吗?一路上都吵死了。”
“那你把我送学校去,我不要呆在这里。”
“少爷说过了,让你先在这里住几天,等你姐出院了,再放了你。”
“混蛋,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去告你们。”
郭小飞实在是不想搭理陈奕,索性将耳机塞上,舒服地开始听起歌来。
有车灯在走道处晃荡,郭小飞顺着前方看去,待看到黎昱凡时,他立马打开了车门。
孙健开车将黎昱凡送了回来,黎昱凡刚下车,郭小飞就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陈奕呆在车里一脸怨愤的表情,等了小片刻之后,车门突然间被人打开,他听到动静,下意识就偏头看过去......
黎昱凡目光锐利,神情冷肃地盯着他。
这样的眼神,让陈奕心里蓦地开始害怕起来,却依旧倔强地扬着下巴,喝道:“你今天要么打死我,要么放了我。”
黎昱凡置若罔闻,他伸出手一把将陈奕给拉了出来。
这小子如果是他亲弟弟,他真会控制不住掐死他。
可是,这是沫儿在乎的人,他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陈奕被他拖着,也不知道是因为黎昱凡的力气太大把他弄疼了,还是怎么地,一从车里出来,他就开始大声哭起来。
那样的哭声,让黎昱凡头疼地皱紧了眉心。
他想不明白,这孩子是怎么长大的?怎么一点男孩的英气都没有,哭起来的样子活脱脱就像个女孩?
孙健也被他的哭声给吸引过来,他看到黎昱凡拉着陈奕胡乱地在地上拖着,他上前,温声说道:“他这个年纪正是叛逆期,你越是这样对他,越不管用。”
“那你说怎么办?”黎昱凡问。
孙健让他松手,亲自动手去解陈奕身子的绳子,一边解一边对黎昱凡说:“他也算是个大人了,你这样捆着他,有点难看。”
黎昱凡气急地不知道说什么?孙健看到陈奕自己在解绳子,他连忙站起身,把黎昱凡拉到一侧,小声提议道:“要不把他带到莎莎那里,让她辅导一下。”
“他又没病,去看什么心理医生啊。”黎昱凡皱眉。
容莎莎是专门辅导青少年的心理教育,见过不少叛逆型的孩子,孙健无奈地笑了一下,“你有没有问过他,为什么要去赌博?”
黎昱凡摇头,“我还没来得及问。”
“估计你问了,他也不会告诉你。”孙健顿了顿,转过身看了陈奕一眼,再次跟黎昱凡说道:“孩子心性不坏,就是有点叛逆,他做一件事肯定是有原因的。”
黎昱凡想到陈沫的姑姑对陈奕不管不问,他沉默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两个人聊天之际,陈奕将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解开之后,他做了一件让黎昱凡万万没想到的事。
“少爷,那小子跑了。”
陈奕趁他们没注意,拔腿就跑。
黎昱凡龇牙看着他确实跑了,扬起声音就叫道:“赶紧把他追回来。”
说着话,他也一提脚,追了上去。
孙健温润的眉心紧皱在一起,看到这样一个熊孩子,他也很头疼。
郝文珊也住在御景湖畔的别墅区,正当她把车子开进别墅内的时候,面前突然闪过来的一个人影,让她立马踩了急刹车。
吱——
陈奕没想到会有一辆车冲了出来,他怔了一瞬,郝文珊连忙按下了车窗看向陈奕,问道:“小孩,你没事吧?”
“你才是小孩,你全家都是孩子。”陈奕气喘吁吁,当即就怂了一句。
郝文珊有点莫名其妙,看着陈奕跑开的背影,她不满地嘟囔着:“这孩子,有病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黎昱凡气急败坏的叫喊声:“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凡哥哥......”郝文珊下了车,看到正在追人的黎昱凡,好奇地问道:“那孩子是谁?你追他做什么?”
黎昱凡看到郝文珊时,缓了一口气,“他是陈沫的弟弟,回头再跟你说。”
郝文珊站在原地,看着黎昱凡追陈奕的场景,她疑惑地挑起了眉头。
...........
中心医院
陈沫一直在等黎昱凡,她等的有点焦急,尤然安静地陪在她身边,为她削着水果。
尤然将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递到陈沫面前时,陈沫摇了摇头,轻声道:“也不知道有什么急事,到现在还没来。”
“别太担心了,他要是没来,今晚我留下来陪你。”
陈沫听着他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支吾道:“尤然......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尤然浅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的声音透着无奈传进陈沫的耳朵里。
“沫沫,我不会给你造成困扰,我只希望看到你过的幸福。”
陈沫看着这样的尤然,感动和内疚并存,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尤然下意识看了眼时间,时钟已经指到了十点,他掖了掖陈沫的被子,“早点休息吧,你不能太累了。”
陈沫没有见到黎昱凡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她伸出手,想去拿床头柜的手机,却被尤然抢先一步握在了手里。
“我帮你打过去问问。”
尤然拿起她的手机,正欲给黎昱凡打电话,病房的门咔嚓一声,被人推开了。
见到进来的人是黎昱凡,陈沫担忧的神情很明显放松了一下,可是目光触及到他脸上的伤时,她又紧张地问道:“脸怎么了?”
黎昱凡目光不善地看了尤然一眼,再次转过脸看向陈沫时,他咧嘴一笑,摸了摸脸上的伤,说道:“刚刚车开的太快,不小心撞到树上去了。”
“让我看看。”陈沫朝他招了招手,示意黎昱凡靠近。
黎昱凡没辙了,只好俯下身子,将头凑到陈沫跟前,让她察看脸上的伤。
陈沫的手摸着黎昱凡脸上的淤青,眉头慢慢皱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到?”顿了顿,她忽地轻咦了一声,疑惑地问道:“这伤看上去,怎么像是被人打的?”
黎昱凡:“........”
他急忙站直了身子,对陈沫讪讪笑道:“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被人打呢?”
“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陈沫有点刨根究底。
“没有,绝对没有。”黎昱凡抵死否认。
陈沫轻轻地眨了眨眼睑,她偏过头,对着一旁的尤然,淡声道:“尤然,你先回去吧,回去后替我谢谢阿姨。”
尤然站起身,点了点头。
临行前,他眸光复杂地看了黎昱凡一眼,走了出去。
尤然走后,黎昱凡坐在了椅子上,他捏着陈沫的手,在脸上蹭了又蹭,嬉皮笑脸道:“是不是没看到我,睡不着?”
陈沫柔软的嘴唇不满地撅起来,嗔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这孩子心思就是太敏感了。”黎昱凡说着话,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嬉笑道:“今天车开的太快了,差点和一辆车撞上,没想到那人也是个暴脾气,两个人就动手了。”
“那你刚刚还骗我说,没有跟人打架?”
“尤然在这儿,我不是怕他笑话吗?”
陈沫听到他的解释,有点半信半疑,她的目光静静地落在黎昱凡脸上,半晌之后,她忽然间说道:“昱凡......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黎昱凡看着她,心脏位置好似被什么东西鸷了一下,有点疼。
他刚刚一直追着陈奕,最后开着车去追,还是被他给跑了。
他都不知道那小子,逃跑的本事这么高超,竟挑一些车开不过去的小道。
后来,他又去了趟学校,发现陈奕还没有回去。
他怕陈沫担心,只好让郭小飞在学校附近守着,自己先来医院了。
见黎昱凡半天没有回应,陈沫疑惑地挑了下眉,重复道:“以后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好不好?”
黎昱凡回神,冲她笑着点了点头。
最后,陈沫是在黎昱凡读书的声音中睡过去的,看着陈沫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黎昱凡彻底松了一口气。
他将书合上,放在了床头柜上,俯下身子,在陈沫的额头上轻轻落在了一个吻。
..........
半山别墅
郝文萱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摆弄小院里的玫瑰花。
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天,这里的白玫瑰也开得异常夺目,散发着芬芳。
圆形的桌子上,摆放着刚刚采摘下来的白玫瑰,郝文萱看着这些花,嘴角边蔓延了舒心的笑意。
谁说红玫瑰好看,在她看来,什么花都比不上白玫瑰!!
“小姐......”有人恭敬地朝她走了过来,郝文萱将白玫瑰的花枝剪了下来,插在精致的花瓶里,听到有人喊她也没有回头,只是径自问道:“什么事?”
“文珊小姐和您分开之后,去了精神病院。”那人回复。
“那个傻子在那?”
虽是疑问,郝文萱已经肯定了。
她好笑地翘起了嘴唇,对于白天跟郝文珊的谈话,眼底透着胜券在的坚定。
她的那个妹妹,肯定会愿意做这件事的!
“嗯。”身后的人点头,继续说道:“我今天还碰到了一件事。”
郝文萱转过来,含笑看着他,“是吗?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