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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绣见余南南已经基本恢复,就很快离开了。
而余南南完全清醒过来以后,开始为失去的这几天感到狠狠的肉疼。三天啊!虽然晋风不会教她,她也可以自己练习啊!她还可以看书啊!结果整整三天,都让自己睡过去了!
就像从前在二十一世纪,一不小心把周末睡过了一样,余南南唉声叹气地爬了起来。自己已经三天没去看看红枣了,它会不会闷坏了?
想起红枣,余南南倒是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红枣的蹬子,让晋风弄坏了!自己现在还做不到不靠马具来骑马驰骋,这可怎么办?
余南南开始像过冬的小仓鼠一般,翻找起了自己的行李。结果只是她对着可怜的几枚铜钱大眼瞪小眼。余家实在是不富有,给她置办了行李以后富余的钱就不多了。
原本余爷爷还有小拓想让余南南再多拿点钱的,可是余南南心里清楚,自己再多拿钱的话,家里就没有钱留给余爷爷和小拓了。于是,她用“反正自己在学院里也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这个理由说服了他们。所以出现现在这种情形,余南南并没有怪他们的意思,只是看着这几枚可怜巴巴的铜钱,有些欲哭无泪。
算了,就这么瞅着这些钱,钱也不会生出新钱来。余南南起身洗漱了一下,吃过了绣绣留在桌上的早餐,就准备出门碰碰运气,哪怕是找个刷盘子的活也好呢!
初夏清晨的阳光带着暖意,在麓山学院古朴的园子里投下斑驳的光点,三三两两的有学生走过。当然,他们全都是男子。余南南唯一一个女性,自然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
余南南在聚光灯一样的目光照射下不由得走得飞快。一是这些眼神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二是她生怕又有人像晋风一样,莫名其妙地地跟她“挑战”,那可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只顾闷头走着,也没有注意前路,冷不丁地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哎呦!”余南南走的不慢,这个人的胸膛也硬邦邦的,于是她的鼻子首当其冲,瞬间撞得通红。她刚想抬头看看这个人,视线却撞上了一双已经有些熟悉的眸子--晋风!
“额······”余南南有些尴尬,平时伶牙俐齿的她竟然想不出什么话来。木呆呆地望了晋风几秒,她心里默念着“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一边缓慢地转身准备开溜。
前几秒一切都非常顺利,抬脚、转向、目光死死地盯着晋风然后把整个身体转过去、最后扭头,余南南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但是还没等她来得及高兴,一股大力把她扯了回去--
余南南的尖叫声还没有出口,她就落在了晋风的怀里,被他的气息瞬间包裹。而晋风低沉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怎么,见了师父都不打招呼?我的小徒弟真是讲礼貌!”
余南南为两个人亲密的姿态微怔了片刻,然后用力地在晋风的禁锢里挣扎了起来:“抱歉,请你放开我······现在的我还是很······”余南南的声音里带着苦涩,“还是很脏。”
听到了她的话,晋风有一瞬间的失神,心里也闪过汹涌的悔意:他掌握不了余南南的过去,就把脾气发到余南南身上,还那样侮辱了她······
看着余南南平淡无波的眼睛,晋风竟然感受到了万钧的威压。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但又很快回过神来,将余南南握得更紧。他感受到了怀里的人正在努力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他就是不想放手。
大脑一片空白,他还是努力寻找着一个既可以解释他的行为,又不会暴露自己的说法。
“我······我之前那样说是因为不了解······魏青!”晋风的脑中灵感一闪,“魏青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他说······他说那是正常的现象,不是我说的那样······小余儿,之前是我不好,我真的错了,跟你道歉,原谅我好不好?”
怀里人的挣扎慢慢地停了下来,晋风悄悄松了一口气,这下她该不那么生气了吧?这样想着,他有些期待地看向余南南的脸。
果然,余南南柔柔地笑了,眼里也不再是对晋风的抗拒和排斥,“没关系的。”她耸耸肩,脸上“不过魏青会这样看,我是真的没有想到。”
晋风心里一阵酸意,他不由得开口:“这个家伙的侍妾没有二十也有十五个了,知道这些事,不稀奇。”
“······”余南南低下了头,没有接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但是晋风知道,刚刚自己一不小心给余南南树立的魏青的高大形象,已经又成功地被自己破坏掉了。想到这里,他特意地勾了勾唇。
“阿嚏!”坐在自己房中的魏青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巨大的喷嚏,他奇怪地揉了揉鼻子,嫌弃地看了看“寒酸”的四周,心里埋怨着一定是这些东西让他难受了!
罪魁祸首晋风对自己平白无故地坑了魏青一把,却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他只想着赶紧趁热打铁,让余南南彻底忘了之前自己说过的混蛋话。
“你要去哪里?”晋风没话找话。
“去······买个蹬子。”其实余南南身上并没有足够的钱,但是解释起来让她觉得有些难堪,不如给晋风个模糊的回应就好。
“这个怎么要自己买?”晋风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虽然蹬子是你自己踩断的,但是学院会负责给你配好新的马镫的。”其实,学院是不会管这种事情,晋风说的这个保修马具的学院,指的就是他自己······
对于晋风有事没事就挑衅自己的行为,余南南恨到牙痒痒,可是他的话里还是带给了她好消息:不用自己掏钱了!她心里的担子一下子轻了不少。
“那我们可以接着学习了吗?”她问晋风,眼里满是期待。
“不行!”没想到,晋风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余南南心里一片黯然,说自己不在意,其实还是介意她来着例假的······
“我是说,现在你这个样子,是不适合剧烈运动的。”晋风察觉到了余南南的情绪变化,急忙澄清。“要不,我给你讲讲其他的?”
“好啊好啊!”余南南眼睛都亮了起来,她兴奋地连连点着头,就像是看到了糖果的孩子。晋风看着余南南娇憨的样子,不觉地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