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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大帝。”姒姮轻唤了一声,旋即款款给长生行了个礼。
长生醉眼迷蒙,盯着姒姮看了好一会儿,才大着舌头道:“青霄啊,你有事么?”
姒姮道:“大帝这些日子不在,帝君有些担心,正遣了我同执陵去寻大帝。”
长生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了,那……我这就去找帝君。”
言罢,长生便摇摇晃晃的踏上了禁璃神宫的台阶。
一直等到长生入了殿门,执陵却还是站在原地,久久的凝着长生离开的方向,姒姮唇角扬起一丝轻嘲,道:“人都走了,有什么好看的?”
执陵那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片刻才道:“你不觉得长生大帝有些古怪么?”
“古怪?”
姒姮抬眸亦朝着禁璃神宫的方向看去:“你觉得长生大帝有哪里不对么?”
执陵眯着眼眸沉思半晌,才道:“罢了,走吧。”
姒姮被他弄得一阵莫名其妙,冷嗤一声,却并没有跟上他的脚步,而是本着青霄宫去了。
回了青霄宫,侍奉姒姮的小仙立刻便迎了上来,低声道:“娘娘,阁楼出事了。”
姒姮蹙了蹙眉,一晃身便去了后头的阁楼,阁楼是她安放碎骨的地方。
可是现在那处阁楼,陈设尽数粉碎,花草皆枯萎,就连建造楼阁的木头,竟也渐渐开始腐烂,要知道,那可是上万年不腐的仙木啊!
“碎骨?”姒姮蹙着眉,声音中隐隐透着几分不悦,“这是怎么了?”
她知道碎骨是邪魔,那器灵只是她用来掩藏它身份的幌子罢了。
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以往她只要轻唤一声,碎骨便会出来,可是今日她连着唤了三次,都不见那柄寒剑飞出来。
“这是怎么了?”姒姮强迫自己柔声道,“可是又生你娘的气了?生她的气做什么?她又从未把你当过孩子看待,那样的人,心里自私自利,你又何必在意她?”
不多时,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剑从一堆腐烂的枝叶中飞了出来,停在了姒姮的面前。
姒姮笑了笑,用手轻抚着它的剑身,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帝君已经在布置讨伐魔域的事宜了,届时,你随着我一同前往,从此,你就可以和她一直在一起了,好吗?”
碎骨停在她的面前,一直也没有动,半晌,它忽然飞了起来,猛地砍断了楼阁的最后一个承重的柱子。
只听一声震天巨响,楼阁轰然倒塌,引得青霄宫外的神官和小仙们纷纷抬眸张望。
姒姮强忍着心底的怒火,笑道:“好了,气也撒完了,好好休息吧。”
若不是这傻剑还有几分用处,她早就将它扔了。
魔域之中,魔君寝宫外,裘长老领着其他几位长老匆匆赶来,蹲在一旁的乞颜道:“裘长老,你找式微有事?”
裘长老微微颔首:“是。”
乞颜笑嘻嘻的挡在他面前,道:“现在恐怕不是时候。”他也是来找式微的,结果一到这里,就发现寝宫的外头被下了禁制,看不出来,直到他一头碰在禁制上被弹了回来,摔了个大屁蹲。
其中一个长老急吼吼道:“我们有要紧事,你可别拦着我们。”
“得嘞!”乞颜笑嘻嘻的就退到了一旁。
裘长老正要开口,没想到那位长老已经急匆匆的就要走进去,没想到他的脸像是在一个看不见的东西上挤压着,下一瞬,便被狠狠的弹了回来,一屁股摔在地上,十分狼狈。
乞颜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谁叫不停他劝来着。
“估计这一时半会儿完不了,我先回去了。”乞颜伸了个懒腰就往回走。
裘长老看见他有些暧昧的笑,顿时了然:“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都先回去吧。”
乞颜回了自己的住处,就听见妩姬道:“说了?”
“没有。”乞颜摇摇头,“她忙着呢。”
妩姬道:“是了,当了魔君自然要忙的。”
“哪儿啊!”乞颜扑哧笑了出来,“忙着呢!”这回他格外咬重了音。
妩姬一愣,旋即便笑了:“原来是这样。”
她顿了顿,又道:“桑岐的天劫还要等些时日,你也不必着急。兴许天庭和魔域都打完了,他的天劫还未来。”
一说起这个,乞颜就忧心忡忡的:“我这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妩姬安慰了他几句,便坐在窗前沉默了下来,其实妩姬最近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很多时候,一坐就是一天。
乞颜看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边,魔域的寝宫中,屋内的旖旎渐渐落下帷幕。
莳七趴在软塌上,懒懒的望着他,扶九殷一指勾起她的青丝缠绕着,笑道:“这便受不住了?”
“哼,你倒是得意了。”她冷哼一声,眼中媚态尽显。
扶九殷靠在她的耳边,轻笑道:“这事么,我当然得意了。”
就在此时,他忽然直起了身子,神色一扫方才的戏谑,莳七看出了端倪,问道:“怎么了?”
“苍罗寻我。”扶九殷道。
莳七从软塌上坐了起来:“他可说了找你有什么事?”
“这倒没说,但是听着似乎时态有些紧急。”扶九殷神色凝重,从榻上下去站在地上穿衣。
莳七道:“那你快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事?”
“嗯,你等我回来。”他笑着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回来再叫你心服口服。”
莳七脸色一阵发烫,撇了撇嘴角,道:“别了,我何曾不服气了?”
“口是心非。”他又亲了她一下。
“别别别,我真的事服气的,没有半点违心。”她连忙道。
扶九殷笑了笑,道:“我很快就回来。”言罢,便转身离开了。
莳七目送着他离开,才解了寝宫外的禁制,就在她刚解开禁制的一瞬间,两个胖乎乎的身影便扑了进来:“哇,娘亲你刚才和那个男人在玩什么呢?都不让我们一起玩。”
“咳。”正在喝茶的莳七噗的一声便喷了出来,她抬手擦掉了唇角的水渍,一本正经道,“谁告诉你们,我们在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