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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选秀敬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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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通j见着佘笙这般紧张,便嗤笑道着:“你的胆量也不过就这么一点,这岂不是也是贪污受贿?陛下猜忌你还真是猜忌对了。”

    佘笙听到了苏通话中的嘲讽之意,也大了胆子,只将苏通看作是生意人。

    “右相爷,这并非是贪污受贿乃是孝敬。汉朝时有毛延寿丹青欺君昭君出塞成就千古笑谈。自汉唐以来,这选秀一事可赚的银子良多,左右都已是秀女,给您银子她们亦是图个心安罢了。

    您说贪污受贿那是要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可这选秀您只管拿银子本就不用消灾做事。再说这是官员来问我买茶的银子,这陛下也知晓当年是您赶我出府门的,定想不到我会帮你要这些孝敬银子的。”

    苏通饮了茶道着:“既然你也还记得当年被赶出府门一事,那本相又该如何信你。”

    “这些银子我又怎敢据为己有,定会交给您的。也当做是在江南御茶一事上给您的赔礼道歉。”佘笙道着。

    苏通放下茶盏,他可不觉得这个佘笙会有如此好心,还是可惜不是他的孙子呐。

    如若是孙子,有这等收拢人心的法子不比苏珍川等不孝子孙要来的好些?

    可惜,着实是可惜呐。

    “茶会一事老夫师出无名,你还是另选他人吧!”这钱虽多,可他苏通也不缺这个。

    万一是顾延与佘笙合起来的诡计呢。

    佘笙道着:“不这般说,还有右相爷您也要为自个儿考虑考虑,说句您不爱听的话,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大胆!”苏通恼道,那天在长乐园门口受她和顾延一唱一和嘲弄他也就罢了,这会儿又来说这种晦气话了。

    佘笙道着:“不论是您,还是陛下,都逃不了这一日。您与陛下百年之后苏家要繁盛不得靠着太子吗?此次茶会您也可以请太子过来,旁敲侧击地先让太子暗中瞧瞧哪个秀女好?

    进宫在即也只有您府上这些秀女才能无所顾忌地过来,宫中选秀规矩繁多,这些秀女又多戴上了一层端庄淑仪的面孔,不如让太子微服来茶会之中暗中挑选。

    您即可收钱又可得太子欢心,讨好太子,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苏通转着茶盏道着:“此事就依你所言,这院子借你才是。”

    “多谢右相爷。”佘笙松了一口大气,“那我便不多叨扰了,对了,我茶坊有一茶博士灵性十足可来苏府沏茶,不知相爷你可否让其进来?”

    “何人还要你多加追问一番?”

    “苏珍珠。”佘笙道着。

    苏通冷了面色道着:“既是还侥幸活着她就是苏相府中的小姐,怎好做这等子事情?”

    “这会儿怕她作证有损苏珍川的官位来认她了?那当时何必要将她一人抛弃在江南,又要狠心杀了她?这会儿她已心如止水不会对苏家做出什么事情来的,你大可放心就好。”佘笙声中微微含了委屈。

    她晓得这委屈在这冰冷的苏家都是无用的。

    苏通说着:“你此话当真?”

    “你舍得下不要孙女,我可还尚且顾及着一丝血脉亲情!”佘笙道着,“不留了,劳烦相爷将喜公主寻回来。”

    苏通扫了一眼佘笙道着:“不如去后院看看,十余年不回来了。”

    “不必了,茶会之事我手下皆是信得过之人,我也不会亲自前来,我先去无外头等着了。”

    佘笙摇着轮椅往外头而去。

    这沙飞扬所备下的轮椅没有她以往那个好,该让五娘从江南拿一个过来才好。

    苏通盯着佘笙之背脊,叹了口气,在旁候着的管家出来道着:“右相爷,这三孙小姐就是错生了女儿身,若是男儿身这府中的公子哥儿都比不上她。”

    “身为女儿身也可,唉,只是是个端午日出的。”苏通道着。

    “她与相爷您可真像呐。”管家道着,“可惜她却嫁了顾左相爷。”

    “得了,她方才的话你都听到了,此事你交由苏珍川去办。”苏通说着。

    “相爷,秀女之中是有姑娘来送过银子来了,说起来也算不得远亲,就是大少爷的张姨娘的哥哥有一女儿名唤张大妞的也在选秀之列,她拿了二十万两子来孝敬,可是大少爷不收。”管家禀报着。

    苏通皱了眉头道着:“这个最没用的儿子生出来的都是最有用的子孙,贰拾万两银子这么大一笔银子他竟不收,疯了不成?”

    管家说着:“您可是没见过那女子,长得是魁梧,很是魁梧,大少爷直接将那笔大银子给回绝了,我是来问问您如若要办茶会可要请张小姐?”

    “魁梧?有多魁梧?”苏通问着,官家小姐形态又怎会差呢?

    “大概是三四个左相夫人拼起来合成一人,那女子走路那都会天动地摇,跟地震似的!”管家道着。

    “那你还来问本相?这等女子怎会在名单之上,苏家没女儿了吗?即便是没女儿了,给老夫去寻义女去!”苏通冷声说着。

    管家低下了头道着:“这个张大妞好似是顾相爷添上去的名字。”

    “顾延?他做得媒有何时成过了?胡闹。”苏通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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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萦儿见佘笙出了堂屋的门,她见着佘笙脸色不好便道:“女主子,您脸色好白呐,这苏通相爷又不会吃人的。”

    “对了,我倒是还未问你,你怎得是二等御前带刀侍卫?”佘笙问着。

    她可担当不起这御前带刀侍卫来服侍她。

    “我是,小剑也是,我们都是白凤阁的徒弟,都是师父自大江南北寻来的练武奇才,我们自三岁开始就学武功到了十三岁就跟在了主子身边,一旦出了白凤阁我们就都是御前侍卫,有二等的,一等的。”顾萦儿回道。

    佘笙点了点头说着:“对了,顾剑人呢?自从北漠一别后就未曾见过他。”

    “哦,他和万俟晓在一道,顾剑从小就是跟着主子长大的,主子不让他去北漠当王夫,所以他要趁着万俟晓还在大印之时好万俟晓好好玩玩。”顾萦儿回道。

    佘笙皱了眉头说着:“湛郎这事做得也太不妥当了些罢。”

    “主子说了,小剑还没有能力独当一面,让他等到太子登基之后再去北漠,顾剑怕那时万俟晓移情别恋了,所以说要生米煮成熟饭。”

    “他才多大呐?就知晓生米煮成熟饭了?”佘笙诧异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