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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算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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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紫玉见着景语皱了眉头,忙说着:“您与哥哥已为我费尽了心思,紫玉哪怕为侧妃也好,为姬妾也好,有娘与哥哥能念着我,日后我的日子也定不会难过。”

    景语道着:“紫玉,总会有法子的,你莫急。”

    顾延道着:“索性还有公主一法子,只是不晓得陛下会对您开怎得条件。”

    “你还好意思说,太子下跪三日之事本宫可连皇宫都不敢再进了。”景语怒道。

    顾延正要反驳之际,顾萦儿便翻墙而来,见着景语也在便下跪道着:“见过长公主,主子,江南方来的消息,笙园藏书阁被人所烧。”

    “连我都舍不得烧之物,何人所为?”顾延忙问着。

    “天煞帮,女主子知晓我在探消息也不让我近身,我方才见着柳先生与五娘面色都不甚好,应当是女主子也晓得了这此事。”顾萦儿道着。

    “方才早间是来请过太医,太医不是说无碍的吗?”顾延紧张道着。

    “那太医与我一般都没能近得了女主子的身。五娘与女主子在里头谈论了许久,我打听这五娘也不讲给我。

    我这会儿收到江南来的消息就晓得今早请太医,许就是为了怕女主子听了这消息支撑不住。”

    顾延对着景语拱手道着:“娘亲,孩儿先去沏园一趟。”

    “恩。”景语点着头。

    --

    沏园里头,佘笙正提笔在一册地方志上圈着标记摘录到一旁的纸上。

    闻得一熟悉之味她头也不抬地道着:“你不是怨我吗?还来寻我作甚。”

    顾延见着她脸色红润了好些,自个儿不再她身旁她倒是面色越来越好了。

    “听闻笙园被天煞帮给烧了?”顾延问道。

    佘笙点了头说着:“恩。”

    顾延看着她在白纸上写着的字道着:“你不是说这漠茶不论何地都可以种植吗?不像岩茶龙井那般麻烦,连北漠都可栽种?”

    “是如此,可那棵茶树我见不到,茶农也不知其中之理,我只得查阅经典了。”佘笙翻阅着书答道,“另我未曾谅解你,出去。”

    顾延纳闷道着:“你谅解我?这事不论怎得也该我谅解你才是罢!”

    “五娘,五娘。”佘笙大喊呼唤着。

    五娘连匆匆而来,弯腰道着:“东家,姑爷。”

    “罚了小厮一半的月俸,将他赶府去。”佘笙冷声道着。

    五娘连道着:“是,姑爷,请吧。”

    顾延黑了脸,道着:“本是担忧你而来,这回来看着你这面色好的很,许日后我不在你身旁你可活得更好些。”

    佘笙听着他的冷言冷语道着:“是,你走得远些,最好日后永远不来我跟前,省得我为你忧心!”

    “我让人查你是为了什么?不正是为了你吗?一番好心当做驴肝肺不说,你在我忧心之际还来怨我怪我,这事我不知究竟是怎么的。

    但此事你如若觉得会害了你顾家,那不是我害得而是你害了你自个儿。我只不过是去查罢了,你不该如此小瞧了我,也不该将我对你的一番心意当做是我要害你!”

    佘笙站起来委屈地道着。

    顾延见着她眼边湿润连道着:“笙儿,我不是这般的意思,算是我错了,莫要生怒。”

    “算你错了?本就是你的错!”佘笙道着。

    五娘见状连着退了出去。

    顾延上前将佘笙拥在怀中,用着大袖给她擦拭着泪珠,“是为夫的错,让你受了委屈了,莫哭。”

    佘笙甩开了他的手,取出帕子来道着:“我才没哭,你方才不是说离了我能过得好吗?我不是早就说过你与我而言是灾星吗?你怎得还在我跟前?”

    顾延又环着她的身子道着:“你又说这种胡话?”

    “我怎得不好说了?”佘笙甩着他的手,“别来碰我。”

    可顾延如若真的用了力气,她有怎会是他的对手,顾延将她抱道一旁的木椅上落坐道着:“是我气糊涂了,事关重大我只是气你不信我。”

    佘笙道着:“放开,我要去用膳了。”

    “回长乐园之中用去,皆是御膳房御厨的手艺。”顾延道着。

    “我还未谅解你。”佘笙冷冷地道着。

    “娘亲可已经晓得了,你难不成真要娘亲来请你?”

    “你并非真心实意认错,你心中还是想着我是错的,你我的心思不再一道日后如何在一道?”佘笙道着。

    “笙儿,待回江南后为夫便将一切告知于你,咱两的心思我一直以为十一年前便想通了的,当时你我初见好似也是这个时光罢?”

    “哪里是你我初见,是你对我初见,我根本不晓得你长得何模样。”佘笙道着,“我记得还要再过些时候,日子比这个时候还要在冷些。”

    “你莫要太快死了,日后我的日子就又会无趣了,这话可是你说的。咱们为何要拘泥于一些红尘俗事白白浪费光阴呢?咱们至少爱听晴丹曲儿的心思是在一道的。”顾延笑道着。

    佘笙道着:“累得你这会儿都未将那句话忘记。”

    “那是我夫人承诺于我的,我怎敢忘?”

    佘笙未去理会他,提笔在纸上抄着方才圈记的那话。

    “你不是说要用膳了吗?”顾延问着,“走了,回长乐园之中去。”

    “这里安稳。”佘笙道着,“我终是要愧对紫玉了的,这些年来也就她一人记挂着我,能一眼便认出我来,我却无能为力了……”

    “不止她一人,还有为夫呢。”

    “我将自个儿都给了你,还不够?”佘笙落下笔望着他道。

    顾延轻笑着撅着红唇落下一吻道着:“这才够了。”

    “你疯了。”佘笙连擦着红唇。

    顾延道着:“是,你快要将我逼疯了,你可知我这些时日是如何熬过来的?”

    “是你胡乱怨恨人,你认为我不恼吗?”佘笙道着,“笙园藏书阁那日里也被一把大火给烧了,警告我莫要插手其中,只可说这其中后头之人所要干的许是一件大事。”

    “夫人,你莫要多思虑这些了,回府罢,明日带你进宫去瞧瞧那棵漠茶树。”顾延道着。

    “当真?”佘笙眼前一亮,问着。

    顾延见着她这模样,委屈道着:“原来我连一棵茶树都比不过。”

    佘笙道着:“那可是得之可得北漠的大宝贝,比你要好上不少,府我不会回的,明日里进宫你早些来寻我便罢。”

    “那娘亲等会来寻你我可不管。”顾延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