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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乃是大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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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夫人请放心便是,错有错着,左相夫人之病因乃是受寒而起,如今喝下的鸩酒乃是极热之物加之延年丹之药效,左相夫人体内除了喘疾未能出去,其余之病已不是大毛病。”太医道着。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可这东家怎得还未曾醒过来?”

    “左相夫人虽没了寒病,可心中好似有郁结之事,并非不能醒来,而是不愿醒来,她之心思郁结已久哪怕体内病痛驱逐,心病亦是难医了。”太医言道。

    王燕云进了屋内,见着顾延靠在床栏处连道着:“姑爷还请放宽心,外头新皇派二小姐来寻您,此处有我守着。”

    顾延握着佘笙之手说着:“七嫂子,你跟佘锦说如若新皇有事可书信过来,至于要我进宫便免了。”

    “姐夫,我晓得您念着阿姐,可新皇那边已有苏家证据,可他不知苏家倒台后该如何册立二相,特请您做主。”佘锦进屋来道着。

    “不是有太上皇在吗?”

    “太上皇已去江南游历了,新皇要推翻吴家袁家之冤案,恐他新登基对付不了苏通老相爷,特请您出山!”佘锦道着。

    顾延起身道着:“你好生照顾着你阿姐,我去宫中会立即回来的。”

    “好。”

    佘锦应着,她等着人退尽之后,才叹气道着:“阿姐,你为何也要和顾皇后一般喝下毒药呢?你不要锦儿了吗?我与你讲我在宫中的听到的顾皇后阿不,如今应该是皇太后,阿不,就是姐夫他姑姑的秘辛,好不好?你只要醒来锦儿还有许多许多的故事呢!“

    佘锦缓缓地讲着在理政殿中听到的宫中之事。

    佘笙微微地睁开眸子来,佘锦之声烦得很,可却也是着实听进去了的。

    “阿姐,你说这姐夫多无辜呐,兰妃已是姐夫的祖辈了,为何顾皇后要将对兰妃恨放在姐夫身上呢?明明姐夫一点都没有做错呐!”

    佘笙看着床顶的镌刻,明明顾延一点都没有做错?

    可她成为灾星却是实实在在地因为是顾延。

    “阿姐你醒了,你怎得哭了?”佘锦是既喜又惊,“太医说您虽然此次没有了孩儿,可是你体内寒病恰巧都给解了,您除了喘疾并未其余的病了,您日后都不用日日喝参茶了,至于喘疾只要您被多想日日推拿也不会再犯,您日后还会有孩儿的。”

    佘笙擦着泪水道着:“为何要救我呢?饿了,要喝粥。”

    “好,我让奴婢给您去熬粥。”

    “方才顾延进宫是陛下要对苏府动手了吗?”

    “如今的陛下已是换人了,谁人都没有想到竟是景阳做了陛下,也未曾想到陛下也会效仿先帝退位为太上皇。”佘锦道着。

    佘笙起身道着:“带我进宫,上朝堂。”

    “阿姐……你方小产,不得走动呐!”佘锦道着。

    佘笙摸向小腹眼神黯淡,道着:“无碍,让我进宫,快!”

    --

    大殿之上。

    各官员除了白袁顾延以外,皆冷汗涔涔。

    苏通坐在太师椅上,望着此处的众人,太子一倒景议出游,苏家的好日子也是得到头了。

    “陛下,此乃前朝杨老在江南所收集苏通贪污账本的罪证,他取名为苏茶乃是礼部所为,请陛下过目。”顾延从袖中拿出来账本给了太监。

    南翼也下跪道着:“陛下,臣因兄长与王侍郎在西梁受尽折磨,遂听从顾相爷之命大胆称帝,只为让苏府露出狐狸尾巴已慰大印军队在天之亡灵,此乃臣于臣兄搜罗苏相贪污军饷证据,请陛下过目。”

    南翔被人扶着捂着伤口道着:“陛下,臣在西梁九死一生,本可和西梁王子谈判,可就因苏家暗中扶持西梁遂浪费了无数粮草,苏家与太子且还和东瀛人结交,请陛下查证。”

    白袁也下跪道着:“另有江南袁家香与前年洞庭茶商,吴家染坊等商户皆是因苏家贪图其秘方或财富替废太子景彰揽财所用,且废太子景彰也知晓此事,望陛下明鉴。”

    景阳看着下跪三人,又望向了自己的父亲,见父亲摇头后他才说道:“各位卿家,此事本,朕定会查明,也许有误会在里头,许是废太子打着苏家的旗号所为。”

    “回陛下并非是打着苏家旗号所为,臣妾不请入殿请殿下恕罪,臣妾身为九皇妃又是苏家女,臣妾来作证此事真有祖父首肯,我爹爹与庶弟礼部两位大员在民间欺压大商,吴家染坊冤枉实乃废后顾氏所为,苏家却眼红吴家染坊之秘方,特意屈打成招又杀人灭口。”

    苏珍仪入殿道着。

    端阳王站出来道着:“陛下,老臣觉得九皇妃一介女流之话不可轻信,此事还当查明方是。”

    顾延瞪向端阳王,想来舅舅还给他留了一手,又许是这端阳王也不忍心自己儿子在朝堂上单打独斗。

    “端阳王,如果下官认罪呢?”苏珍川出来下跪在地,“方才白尚书等人所言皆为事实,罪臣亦参与其中,请陛下重责!”

    苏通看着这罪证上传本已心有忐忑,他便知道如果顾延一旦不顾念顾皇后,不顾念简家,他所为的那些事皆会败露,只是没有想到苏珍川也是临阵倒戈了。

    景阳抿了抿唇,也没有再去看端阳王厉声道着:“苏老相爷,你可知罪?“

    端阳王道着:“陛下,还请查明。”

    苏通颤微着从椅子上起来,拄着拐杖道着:“自太宗皇帝起老臣便位列百官之首,在此已站了数十个年头,论贪污罪臣认,可这贪污的银两老臣亦有账本皆数用于朝廷用于陛下,至于废太子之事老臣不知。

    天下究竟是陛下的天下,老臣认罪却不认罚,因老臣贪污皆是为了陛下为了大印为了太宗,老臣一生忠于太宗皇帝,请陛下明鉴。”

    端阳王也连道:“陛下,臣可为苏老相爷担保,苏老相爷乃是大印大忠的臣子。”

    景阳不晓得其中干系,可端阳王是晓得的,净慧师太为让他保命已早与他说了事情往来,苏家留着就等同于是给景阳有个赚取银子的工具。

    且苏家一党如若去了,轻者也会引起朝堂根基不稳,更有皇兄去江南前就有言过务必要让苏老相爷颐养天年。

    “好一个为了陛下,为了大印,苏老相爷,端阳王爷,这大印大忠的臣子在民间欺压商户收受贿赂,在洞庭之地将御茶高价卖出滥用私权,如此大奸之相怎会是大忠?”

    一女声自门外传来

    众人循声往殿门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