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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岳和陈皇后,他们一行六辆马车,经过离京城四、五个城池的时候,就遭到了八王司徒狄的第一波刺杀……
宫中所带出来的随从全部死于刀下,其余马车也在慌忙逃窜中坠入了深渊,摔得粉碎,车上的随从想来也是无生还的可能。
“皇上……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们于死地?”
逃亡中,陈皇后脸色慌张问着身旁的司徒南岳。
“还不是你那好儿子,只有他才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司待南岳没好气的说,他一脸凝重,侧身往马车外观察着敌情……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八王司徒狄。
“什……什么?皇上?你是说狄儿?……他……我们……可是他的父皇、母后……”
闻言,陈皇后一脸的不相信,她不能够接受这件事情。
“不……一定不是狄儿……不会是他……狄儿他那么孝顺,怎么可能?皇上,会不会是弄错了?”
这个事实的真相对陈皇后来说,就像是晴天霹雳。
“孝顺?呵呵……皇后,狄儿的确很会隐藏自己,甚至连朕……也差点被他给骗了……他……的确是朕的……好儿子!!”
司徒南岳怒瞪着双眼,咬牙切齿大声吼道。
“要不是提早发现了他的阴谋诡计,朕的太子很有可能就是他!!要不是发现的早,朕……早已经是白骨一堆了!!”
此时他内心是愤怒的,都怪自己小看了这个儿子,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狼子野心,竟想弑父夺位。
陈皇后看着眼前暴怒的皇上,内心又震撼于儿子的罪行,整个人绻在了马车的角落里缩成一团,吓得目瞪口呆。
司徒南岳不再理会她,又探出身子看了看,当年的征战经验,让他感觉后面还有追兵,而前面不远处,功力深厚的他,已然目测出是座悬崖,马儿已经开始惊慌失控了。
“不行,不能再呆在马车上坐以待毙,必须尽快离开。”他这样想着,马上转身抱起了陈皇后……
在马车失去控制的时候,提前纵身从马车上跳下,并就地一滚,借着月色躲进了附近的灌木丛中……
而他们所乘坐的马车,在飞奔出一段距离后,也由于惊慌,失去控制如断线风筝般坠入了万丈悬崖……
“陈皇后应该是和皇上一起摔下悬崖了,八王爷知道了一定会怪罪我们的”
“事已至此,先回去再说吧。想必,皇上身死这个消息,八王爷他……也不会太过于责怪我们才对。”
“希望是这样。”
“也只能是这样了。”
随后赶到的10几名黑衣人,亲眼目睹皇帝所乘坐的马车瞬间坠毁。
这下,可以安心向八王爷报喜了,只是陈皇后……
而他们口中的陈皇后,正躲在一旁,亲耳听到这个事实:竟……真是自己一直疼爱的儿子做的!
她不由冲动出声,还好司徒南岳有所警觉,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这才没有被黑衣人发现……
黑衣人离开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后,司徒南岳这才放松下来。
“皇后,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出去看看”,也不知道陈皇后有没有听进去,自从听到那批黑衣人的对话后,冲动过后,整个人都是这样呆呆的一动不动,也许是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真相。
良久,司徒南岳才回来,右手里头,多了好几个从死去的随从身上扒下来,装着银两的布袋……
他左手臂上还插着因前一刻陈皇后的动作,引起黑衣人怀疑所投掷的那把匕首,整个左手臂,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正往下滴答滴答流着血……
“皇上,您……”
陈皇后已经回神,看到走近前的司徒南岳,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变得更是毫无血色……
“皇后,听着……从这一刻起,没有所谓的皇上和皇后,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听明白了吗?……现在,把这些银两集中起来,用一个干净的袋子装着……”
司徒南岳边说边撕下自己的外衣下摆,努力地想把伤口包扎好……
“皇……南岳……?我来帮你好不好?”陈皇后整理好他所交待的事,转头见他这样,忙出声询问,眼泪却止不住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用……你哭什么?……把眼泪收回去!伤暂时先不管了,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一处落脚点,再来处理伤口……”
司待南岳闻言,从包扎的“奋战”中抬头,见到她的眼泪有些怔楞,忙喝斥住她,率先起身离开,去寻找落脚点。
她到底还是深宫中的女人,没经历过这些,被吓哭了……也是正常。司徒南岳心里这样想着,停下脚步等着陈皇后……
“别忘记了把银票带上”。
陈皇后是个聪明人,知道此时并不是矫情的时候,捞起布袋,紧走几步追赶上司徒南岳的脚步,扶着他,一步一踉跄的前行,仔细观察周围,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
夜色正浓,林中某处隐蔽的山洞。
司徒南岳的伤口,已经经过简单的包扎,此时正半裸着上身,坐在火堆前取暖……
如今,正是秋末季节,天气渐渐转凉,陈皇后跟着他一路的寻找奔波……也是累极了,侧趴在他的旁边已经睡着。
司徒南岳感觉有些困倦,便也闭上眼睛假寐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进入了梦乡:梦中出现了当年的沈皇后,太子司徒墨的生身母亲,曾与他一起经历生死相依的情景,在梦中重现……
“皇上……南岳、南岳,你别吓我……醒醒、醒醒……”
身体被一阵摇晃,臂上的伤口也隐隐作痛,他悠悠然醒来,只见陈皇后满眼焦急、神色慌张,正紧张兮兮的看着他……
“南岳,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刚才吓死我了。”
见他醒来,陈皇后长呼一口气,竟喜极而泣。
“夫人,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
“南岳,你……好像额头有些发烫,怎么办?……”
阵皇后闻言,探探他的额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却又没有办法。
“别着急,你出去洞口看看……现在是什么天色了?”
“现在应该是正午时分,外面感觉太阳很大,透过树叶缝隙能看到阳光。”
去而复返的陈皇后,捧着从山洞岩石缝里滴水聚成的水,端到司徒南岳面前给他润润喉。
“那……再过一两个时辰,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可是……你额头的温度在升高……”
“没事……你弄些湿布条搁我脑门上,降降温。”
两个时辰后,陈皇后扶着司徒南岳出了树林,再步行了大约盏茶时间,来到了一处猎户人家。
在好心猎户的帮忙下,两人换洗一新,坐在餐桌上终于能够好好的吃一顿饭了。
这一天一夜的提心吊胆,俩人都是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下,身上又没有食物,只能以山洞石缝中的滴水充饥,这会能吃上粗茶淡饭也觉得甚是美味可口。
二个月后,山中猎户家。
在猎户家中呆了将近二个月的时间,司徒南岳的伤势才恢复利索。
这二个月来,陈皇后除了每日给他护理伤口外,还跟着猎户妻子上山帮忙,倒也改变很多……司徒南岳也时不时的帮忙打下手……
又过了四、五日,两人辞别了猎户夫妻,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