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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098):贵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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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前文,不再重复。

    却说灵山十杰的几位正就这两天的奇遇与贵方对板,忽见外面进来两个人。

    “二哥!”

    “二哥,八弟也醒了……”

    贵方一看,正是灵山十杰中的老五贵发和老六贵道。

    贵定连忙撇下贵方,迎向他们。“怎么样?”

    贵发说道:“果然不出二哥所料,三哥一大早就走了……”

    贵道补充道:“遵照二哥的吩咐,我们没有去追……”

    贵方一听急了,忙说:“二哥,为什么不追?”

    “开始我们还以为这里会不会有瘴气一类的毒物淤积,直到发现了这两个……”

    贵成说着,把自己两个一直攥着的拳头慢慢地摊开。只见他左手的掌心里用黑墨写着一行字:早有宝主,趁早回头。另外一只右手的掌心里也是八个字:如若不听,取尔小命。

    要在别人的手心里写字,且不被别人察觉,那还是一般人力所能为之的吗?况且二哥的功力神秘莫测,远非自己所能比拟,能在灵山十杰里排名第二绝非偶然。那种说不出的恐怖重新攫住了贵方的心房,整个人禁不住一下瘫坐在地。

    贵立听到这里,也想象不出这个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功夫。若是真有其人,只怕还在师父之上。若能超过师父,那绝对算是半人半仙,这样他反倒不敢置信了。

    “二哥,会不会是一种毒药,譬方说制成毒雾?”

    譬如云南大越之境多见瘴气一类,有的几乎无色无臭,常常能杀人于无形。

    “这天下毒物,只怕能逃过师父法眼的不多……”贵成不常下山,一般都跟灵山十杰之中的老大贵冲一起帮师父炼丹熬药。言下之意,自然是天下毒药难逃他们师徒的法眼。

    只听他缓了缓口气,又补充了一句。“再说毒物作用于人,体质不同,功力不同,发作还有先后,不可能一下子把所有人同时搞倒……”

    这话在理,贵立不禁深深地点了点头。“会不会是传说中东海观音岛上的梵音咒?”

    “会不会是传说中东海观音岛上的梵音咒?”贵卬插了一句,随即把眼偷觑坐在最里面的老四贵友。

    贵友爱好广泛,尤擅音律。只是向来内秀,不好说话。别人都好舱口透亮之处,他偏偏蹲在了昏暗憋气的船舱中央。时下崇佛抑道,他们结队下山,更要避免惊世骇俗,都不作道士装束。贵友一身青衣布衫,典型的书生打扮。

    “四哥,你以为呢?”贵卬见他不应,便又叫了一声。

    “大凡音律杀人,必有征兆,首先得听到声音,渐渐烦恶不敌,或疯或亡……”言下之意,自己又不是没有亲历,要是的话,早就想到了,还用问?

    贵立也是颌首,再说观音岛梵音咒也只是一个传说,从未听说涉足过江湖。不过也有传说东海观音岛与摩门颇有渊源,而摩门却因灵山之争与本坛势不两立。

    如果真是海外来人插手,这事情倒真复杂了。

    不管怎么说,这次灵山十杰算是栽倒家了,尽管自己侥幸,然而能在贵成手心肆意涂鸦的人,能耐恐怕不在师父之下,换他贵立遇到也只有个栽字可言。

    灵山十杰素以前三位武功最高,然而真正论到单打独斗,还该他略胜一筹。老大贵冲擅药,老二贵成擅毒,他们两个不常下山,整天帮着师父侍弄丹炉。而他老是出差,江湖历练多了,功夫也就变得活了,打斗经验最能帮人提高武艺。关键是对手根本不与你照面,纵有天大的劲儿也使不上,贵成此刻的窝囊也就不难理解。

    他甚至有点庆幸,幸亏芷子被劫,自己不在当场。两个道童也在不知不觉之际昏倒了,还只当自己瞌睡了。显然道童所遇与贵成他们毫无二致,都是同样一种甚至同一个人的邪魅功夫。自己不去公主府,留在客栈,也不过是多倒下一个人而已,无助于结局的改变。

    这种功夫能够杀人于无形,这些同门至今还能活着本就是侥幸。但有一点可以明确,此人对灵山人似乎并无太大恶意,否则一杀了之,何必还故弄玄虚呢?要么成心托大,自诩不必杀人就能控制局面,让灵山子弟知难而退?

    按照客栈小二的说法,此人还可能是一个老妪,那么也正是她劫走了芷子。若有那等诡异功夫,那么此人绝对不可能是被他们称做老夫人的秦王玉凤了。饶她再是苦练,也决计练不出这等功夫,即使再有奇遇,他也难以置信。

    但是那老妪的功夫既然如此深不可测,又怎能被几个大内高手逼得走投无路?

    在他贵立看来,大内是有高手,可并非高得不可企及,充其量也只是些江湖二三流。非要做个比较,贵方贵卬以及贵祯都能陪他们玩上个几百招,笃定对付。算有几个老太监功夫深不可测,但也不可能从事这种跟踪监视,围追堵截的粗杂活。让几个二三流的人物逼进绝地,莫非那人只擅偷袭,正式交手也就相形见绌了?莫非那只是一个空空妙手,最擅长偷鸡摸狗?

    种种疑窦,不仅繁杂,而且互相矛盾,贵立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贵立清楚,现在虽以贵定为尊,但自己也不能一卸了之,一味袖手旁观。有些事情,还得自己未雨绸缪,贵定毕竟下山不多,况且这一出门就挫了锐气。

    “快看!望楼船!”

    正踅摸着,忽听贵卬叫道。贵卬天生一副三角脸,直如一个整天吃不饱而面黄肌瘦的乞儿。快四十的人了,脾气也总像一个孩子,时不时大惊小怪一阵。

    扭头望去,原来水军把专攻水寨的舰船开来了。一艘艨艟巨舰,前面甲板上矗立一座木制塔楼,正在向那幕府山的崖璧慢慢靠过去。贵立知道这种战舰叫巢楼,塔楼上备了弓弩,攻击大寨不仅不用仰攻,有时还能居高临下。

    原来三台洞口,离开江面有三四丈高,原须借助崖璧上突出的几块乱石才能过去。而且乱石不大,每次过一两个人还得注意攀援扶靠。现在有人据守洞内,就不能指望再借乱石上人了。估计水军将领正想利用塔楼的高度,直接凑近洞口,这倒是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不仅观察方便,而且应该能够攻到洞里。只不知如此巨舰能不能挨近崖璧,不然的话,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这不是望楼船,这种叫巢楼船……”

    老八贵方总喜欢和贵卬猫在一起,因为彼此都需要一个抬杠的对手。

    “哪有什么分别?不就多几个人,少几个人吗?”

    “差矣,望楼只管瞭望,楼座只能上去一个人。而这种巢楼就大得多了,你仔细看看,两丈尚且不止,能上去几个人,弓箭手,长枪手,直接制敌……”

    “嘘——!”贵方还想回驳,贵立急忙制止他们。

    只缘他已经看到了一个人,至于究竟看到了谁,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