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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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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五、你怕不怕

    话说敦煌与金子悄悄离开了住处,躲过巡街人,直奔赵傅住处。

    到赵傅宅子前,打更人走过,恰好二更天。

    金子道,“正好,正好!人们正在头觉里睡。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

    敦煌与金子等更夫走远,纵身一跳,翻墙入内。做贼的哪有走正门的道理?翻墙最合适不过。

    二人潜入里面,找着门路,摸到后院,寻找几棵芭蕉树才将那隐藏的井找到。

    水反着月像是有什么宝贝在下面泛着光芒,甚是引人。

    看着井壁上厚厚的青苔,敦煌说:“银票是你的,你得下去。”

    金子看这理直气壮的女人,在想这女人会不会借此杀了他?转即又想她没有杀他的理由,要是要杀他天龙人也不会派这个女人来。金子想自己手长脚长,小小的井身困不住他。

    用绳子绑住金子,金子缓缓滑下去,到了水面后不犹豫一头扎进去,闭着眼睛胡乱扒拉,幸好井不深,胡乱几下就找到一个硬东西,心想是这东西了。

    抱着东西浮出水面,扯扯绳子。

    井口出现敦煌的头,那女人说:“我没力气,你得自己上来。”

    金子心中跑过一连串脏词,满心里咒骂这女人。

    黑暗的角落里,敦煌打开盒子,将所有银票给金子,“这是你的。”

    试衣服不是收银票的好地方,金子拿着银票跑出去,他需要去找几件干衣服。

    敦煌翻翻账本,账本上的名字她一个也不认识,不过既然有用那就拿着吧。

    敦煌见此事如此的顺利想着需不需去看一看赵傅赵大人。

    赵大人的守卫不少呀,屋外的守卫让人无缝插针。

    一时间找不到突破口,敦煌想先离去,这时金子过来了。

    “你去引开那些人,我进去一刀结果了他。”敦煌说。

    金子看一眼这冲动的女人,这女人就不怕被知道,被抓到?

    敦煌杀人就没想过不给别人知道。

    “不行,这样会引来官府的人,这样不利于离开石林城。”

    敦煌一笑,“在天龙人的计划了根本没有官府什么事。你去将人引开,我进去一刀结果了他,直接去河道,坐船离去。一气呵成哪里有官府的事?”

    金子瞥一眼敦煌,这女人定是没想过失手的情况,定没想过屋子里隐藏的高手。太理所当然了。

    “他让我带你回去,可没说毫发无损的回去。你若是执意进去我也不拦着。”金子说。

    “好,你去将那些人引走。”敦煌进去的决心很大。只要里面的人是赵傅就不可能失手。

    金子出去现身,几秒钟里吸引大部分人注意,侍卫被显露的刺客引走了。敦煌趁乱从一处窗户跳进去。

    炎炎夏日,开窗户睡觉也是一个错。

    赵傅身为一个朝庭重臣,很爱惜自己的性命,果真屋子里就有四个侍卫候着。敦煌进去碰到了刀口,可敦煌不怕,三两下将人解决。

    吓醒的赵傅看着自己的侍卫一个个死去,又晕了过去,真是没用。

    敦煌看赵傅床上的女人,“这是赵傅?”

    女人艰难颔首,“是,是的。”

    敦煌毫不犹豫一剑刺下,刺穿赵傅的肝脏,将一张纸条放在赵傅身上。“这是伤害于阗人的后果。”

    “你怕不怕?”

    敦煌这人,当着女子的面杀人才问当事人怕不怕!

    “啊……”

    超高分贝的音响在耳边,敦煌真是自讨苦吃。

    敦煌打着激灵离开屋子,与进门的侍卫擦肩而过。

    赵傅的侍卫很多可惜没有弓箭手,只能看着杀手从屋脊离去。

    杀了个人没有以前的难过,也没以前那样有负担,敦煌觉得很快乐。

    金子看这这个愉悦的女人,这个女人太过于冷静,是个天生的杀手。如果这一次任务是为了考验这女人,那么这个女人是个合格的杀手。

    金子想天龙人应该会高兴。

    以防万一,莫承大自主母出院子就到河道上准备,没想到主母居然到了河道。接到人也不问结果如何,直接吩咐船家开船。

    三个船家一起划桨,船走得很快,一刻钟内离开了石林城的范围。

    这时莫承大才问:“主母。”

    敦煌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将几本账本交给莫承大,“你要的。”

    莫承大不急着看账本,“主母的事?”

    “成了,赵傅死了。你该回去,迟了赶不上官府的人上门,不然解释不清楚。”

    莫承大站起九十度鞠躬,“谢主母。”

    “嗯。”

    莫承大将东西用油纸包了又包,塞进衣服里,一头扎进水里去。

    敦煌夸赞一句,水性不错。

    敦煌向后倾斜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打着拍子。死了太子的一个重大支持者,算是给太子找了一个小麻烦,算是为阿来收一些利息。定要杀那个武先生为阿来报仇。

    “船家有没有酒?”敦煌问。

    行船的速度慢了下来,一老船家上前来,“主母是想喝些浓烈还是温和的?”

    “来些浓烈的吧。”敦煌豪爽地说。

    “您请。”老船家也不离去,坐在一边喝起那葫芦里温和的酒。

    金子想要一些,但不敢与老船家说话。

    敦煌喝了几口,“你行船多久了?”

    “有十代人了。一直走水道,未曾敢离去。就想哪一天能帮上什么忙。”

    “你家的小子不错,该离开这里了。”敦煌指着最年轻的那船家说。

    老人家擦擦眼泪,“到哪去?哪儿才能去?”

    “到西部去,到祖地去,终有一天我们能回到故地去,回到故国去。”

    他们见王女的语气坚定,王女的气势告诉他们,他们定能回到故国去。他们也这样相信。

    敦煌看一眼金子,金子不动。老船家看一眼金子,金子立马离去到另一边去。

    “得要让你家小子到那边去,那边需要建立一个营地,不然不够容纳所有人。我的人大部分在那边,一些东部的人也到了那边去,现在需要一些有见识的,有能力的人去,去将东部与西部的人拉近,让他们团结一致。”

    有十年家学影响的人去联系东西部的人正是合适,正是这样的人才有坚定的道心。

    话不多说,去不去他们自己决定。今夜高兴,敦煌多喝几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