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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生辰八字很重要,这直接关系都他的一生,但八字也不是绝对的,因为也许八字命定他走怎样的路会如文桃所预期的那样,但是,那未必会让儿子幸福,不过相对好一点的,还是可以的,联系到自己和袁铭的八字,在看看最近一段日子的情况,文桃已经算出自己可能要在预产期前一个星期动作了,这对于文桃来说不算难,但具体的时辰,却得看生产的情况,也许会生一天,也许几个小时,顺利的话,也可能是一个小时。
这天,文家的人到了,袁铭特意去接了人,来的有文继先和周淑静,还有从老家带来的一个小姑娘,今年十四岁的文佳慧,也就是文桃小徒弟文佳媛的亲姐姐,她不如文佳媛聪明,年纪也大了,所以一开始,他是跟着周淑静学习织布、染布和绣花的,也开始学习厨艺了,她长得黑瘦,容貌不错,学习成绩不错,但因为过于能干强势,所以这次家里人很是希望她在文桃这里好好的教育一番,她实在有点太暴力了。
但是这个文佳慧身上也有让人喜欢的地方,力气大,够聪明,够机灵,一身正气,有点像捕快。或者法官,如果可以的话,文桃觉得她真的有这样的潜质。
当然,文继先夫妇的年纪都大了,一个文佳慧不可能满足他们路上需要的帮助,还有其他几个村里的人,他们给文桃带来了另外一部分粮食,要知道文桃一个月也许吃不了多少大米和白面,但是,秋收一季产的粮食可是要吃一年的,再加上给袁铭也得吃点细粮,所以家里来人几次都带粮食过来,不说袁铭弄不到这么多的细粮,就是他们在城里买,也很难买到这么多。
袁铭只来得及接他们,之后就离开了,不过等第二天送文继先他们来的人回去的时候,袁铭还是出现了。家里的另外一个房间收拾出来给了文继先夫妇两个,袁铭不回来住了,因为文佳慧和文桃一起睡。
在第三天,文桃半夜就发动了,不过文桃知道阵痛还需要一段时间,就没有叫人,等到第二天早上文佳慧醒来之后,这才发现了文桃的异样,文继先夫妇对于文桃紧张的程度不用说了,都开始忙活了起来,文继先给女儿把脉,然后亲自去厨房熬药,有助产的药,更有止血的药,都是防止文桃可能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另外,周淑静和文佳慧也开始忙着烧水,照顾产妇。
文桃的感觉就不用说了,生孩子所产生的疼痛比烧伤还有强几倍,但文桃对此是没有怨言的,只是疼痛的间歇期想到了,这件事情应该告诉袁铭一声,不过他们家还是没有电话,即使有,文桃也不打算把正在忙工作的丈夫叫回来。
实际上,文桃认为产房的确不应该是男人该来的地方,男人对于她生孩子这件事情是没有任何帮助的,还会打扰文桃,很碍事。
不过,袁铭后来还是知道了,倒不是文桃派人去找她的,而是来帮忙整理菜园子的几个嫂子。他们不仅帮着烧水干活,还帮着文桃接产,陈华有经验,已经生过好几次孩子了,而当局者往往是最不能冷静的,现在周淑静简直都吓得不知道做什么了,她只能拉着女儿的手。
文继先坐在院子里一袋一袋的抽着烟,看着忙乎的女人们,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做的,只能算着这个时候孩子出生会如何,等一会儿会如何。
不过,也没有让他一个人等太久,袁铭就回来了,吉普车嘎吱一声,还没有停稳,袁铭就跳下来了,看到岳父坐在一边,他也顾不得打招呼,就要往里冲,
“站住,你去干什么,过来坐着等。”
“可是……”袁铭不放心,尤其是这种情况下,生死攸关,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听到的那么多难产啊……一尸两命啊……孩子早夭,或者是产妇伤了身体,犹豫间,文继先又说道,
“你帮不上什么忙,再说了,宝珠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希望你在产房的。”
产房是凶地,对于上战场的人来说,不是什么好地方,也因为袁铭是军人,很可能身上带着煞气,这会对产妇和孩子有妨碍。
“文桃,文桃!我在外面!你还好吗?”袁铭在窗口喊,但是炕前的幔帐放下了,他看不到文桃,只看到其他帮忙的嫂子,还有坐在一边,面向炕上女儿的岳母,喊了之后,文桃去没有反应,袁铭拍窗户,“文桃,文桃!”
文桃浑身是汗水,听到袁铭在外面喊她,她觉得羞死了,真是好想翻白眼,她一直觉得自己的丈夫听聪明睿智的,怎么这么傻,今天这一幕真是让人不忍直视,蠢透了。他对自己的了解就是这样?抽空对谢小燕说道,
“小燕嫂子,让他一边消停待着,烦死了。”对于文桃来说,孩子是生辰八字才是大事,午时是最好的,不用翻书都知道,这几天的几个时辰文桃算出的八字命理烂熟于心,虽然不会刻意的去挑一天,但是如果可以,文桃肯定会拼一下的,现在产道都打开了,马上就要过了午时了,一过午时,命理八字可就不那么好了。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的。
谢小燕也觉得男人在这里碍事实在讨厌,冲了出去,对袁铭说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改干啥干啥去,没见过女人生孩子男人在一边捣乱的。”
袁铭可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数落过,不过此时情况特殊,他只能听话,走到岳父跟前,坐了下来,双手交叉,不知所措。
文继先看女婿这么紧张,心情好了不少,问道,“你给孩子起名字了吗?”
“啊?起名?没有……不,我的意思是,没有想好,我起了几个,宝珠不喜欢。”私下里,袁铭还是喜欢亲昵的叫宝珠,不过有外人在的时候,还是叫文桃,但是当着文桃父母的面,就从善如流,不隐藏了。
文继先对于命理是非常在行的,他也在想着女儿想的事情,不停的看着手表,快过午时了,他也着急啊!袁铭注意到了岳父的行为,问道,
“怎么了?爸,你怎么总是看表,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