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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想和我说话】,说白了, 有点类似于驭兽天赋, 但是原身这个比较特别,他身上似乎天生就有一种亲和力, 能够感知万物。不仅是动物,就连植物也愿意和他亲近。
宋禹丞:所以厉害成这样,上辈子为什么要留在王府后院宅斗?
系统:可能是真傻【无辜脸】
宋禹丞顿时语塞。不过想想也是, 能被人哄成这样,这都不能用单纯两个字来形容了。宋禹丞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未来的日子任重而道远。
不过这天赋却真格是个好天赋, 尤其是对于他平容城这件事。
宋禹丞想着,打算试验一下。他吹了一声呼哨,就看之前那海东青,盘旋着从天而降,准确的落在他的肩膀上。原本敏锐的鹰目,现在却格外温柔。
“喜,喜欢年年。”
陌生的声音从脑内传来,分明是这海东青的意念。宋禹丞转头和它对视,却被柔顺光滑的羽毛蹭在了脸上。
“喜欢年年。”
海东青的声音远比方才还要清晰,大大的黑豆眼, 澄澈而专注,仿佛宋禹丞就是全世界最重要的存在。
被这么盯着, 宋禹丞也忍不住笑了。偏过头在海东青的头顶落下一吻, 低声和它说道:“我也喜欢你。”
得, 得到了爱的亲亲QAQ
第一次被吻,那海东青顿时僵住了身体,接着,它回过神了之后,整只鸟都忍不住贴在了宋禹丞的侧脸上使劲儿的蹭他,哪里还有半分鹰中帝王的冷峻模样,俨然是一只撒娇打滚只想要主人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巨型胖啾。嘴里还念念叨叨的和宋禹丞嘟囔着方才在天上的见闻,就连看见几只兔子都是什么大小,都说的巨细无遗。
宋禹丞一边听着,一边忍不住低声笑着。突然觉得这个天赋,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既然全世界都想和他说话,那他干脆就来好好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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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禹丞这边按部就班的往容城赶,可上京容郡王府却彻底乱了套了。
宋禹丞临走前吩咐的事儿,暗卫自然会全部做到。而且还会做得尽善尽美。
几乎第二天一早,整个上京的人,包括几岁孩子,都知道吴文山嫁到容郡王府给宋禹丞当媳妇。
原因无他,原身别的不多,就是钱多,要不然也不可能养得起五千骑兵。毕竟光是那些马匹和装备,就所需甚多了。至于这次他成亲,虽然喻家给的东西都没有卵用,但是扛不住皇帝这个好舅舅赏赐颇丰。
所以这帮暗卫用的方式也相当简单。
之前宋禹丞说了,不用藏着掖着传小道消息,就是光明正大的撒钱。那暗卫在得了吩咐之后,就干脆叫了郡王府里的小厮,换了喜庆的衣服,带着银子去上京各大闹市摆张桌子发钱。
“老少爷们,我们郡王爷今儿大婚,迎娶吴国府的小公爷吴文山。爷说他高兴,不论男女老少,只要吉祥话说的好,就给银子。”
这下那些闹事里的老百姓,就都跟着疯了。
“我的天,竟然还有这种事?”
“真的假的?”
“郡王爷?不会是喻家那个不着四六的郡王爷吧!”
“你管是哪个郡王爷呢!人家高兴发钱你还不去?”
“去去去,不去的是傻子。”
这人说着,挤到前面的桌前,“祝郡王爷和王妃白头到老。”
“说得好,拿银子!”那小厮听完,随手抓了几个银裸子放在他手里。加在一起,足有五两重。
五两银子,足够一般家庭一个月的开销了。就一句吉利话,就能够得到。这么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不去的都是傻子。
“多谢郡王爷赏。”那人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顿时就喜笑颜开。吉祥话一串接着一串。至于后面围着的其他人,更是生怕晚了领不到,赶紧往前面挤。
这有发银子的好事,哪里会有人愿意错过?就看着人越聚越多,根本就不用等到第二天,这全上京的人,就都知道是吴文山嫁了宋禹丞。
可宋禹丞的安排还不止如此。成亲娶媳妇这么大的事,当然值得普天同庆。因此那暗卫,在安排好了闹事上发钱的小厮之后,就回去请了一个原来伺候过公主的嬷嬷,一起带着礼物,去各个世家报喜。
就这一晚上,几乎上京四品以上官员都收到了喜帖和礼物。而吴文山嫁到荣郡王府的事情,也算是彻底作死。
至于昨天一开始是宋禹丞穿的女装?那根本就不是事儿啊!这天下谁不知道荣郡王是个最不着四六的主。穿个女装哄媳妇开心,多正常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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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府里,吴文山听完老管家的回报,差点没被气疯了。
“好一个喻祈年!好狠毒的心思!”吴文山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大安律法明确规定,男妻不得入朝。所以他之前才千方百计的想要让宋禹丞主动雌伏,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既得到容郡王府的财势,又不耽误自己入朝为官,算是一举两得。
可现在,宋禹丞先是在婚礼上大闹了一场,让他颜面尽失,后又昭告天下,坐死他男妻的身份,算是彻底断绝了他入仕的路。
再加上昨天酒席上受到的羞辱……
吴文山几乎不用问,就能想象到那些人回去之后会如何议论他,而宋禹丞让那些暗卫给各家送去的礼物,所有标着的,也都是容郡王大婚。
可当初成亲之前,他们分明说的是宋禹丞嫁到吴国府,就连接亲都是他去接的宋禹丞,宋禹丞穿的嫁衣。但谁能想到,宋禹丞竟然中途变卦,把他给推到了坑里。
可偏偏,吴文山却无从辩白。
毕竟,比起帝王爱宠,宋禹丞是亲外甥,他不过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宗亲。比起权势,宋禹丞是郡王,他不过是个小公爷。不论从哪个角都看,他和宋禹丞之间的差距都是天差地别。放在外人眼里,自然是他嫁,宋禹丞娶。
越想越觉得窝火,吴文山拼命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冷静下来。
他和宋禹丞相处许久,完全清楚他的脾性喜好。宋禹丞就是个傻的,哄两句,就能哄回来。别的不说,就说他临走留下的话,还说要给自己拼诰命,那就是很喜欢自己了。
因此,只要宋禹丞喜欢他,那就有办法。为今之计,还是要先挽救仕途。这么想着,吴文山起身去了书房,打算修书一封,给七皇子送去。
昨天的事,他看的清楚,皇帝惩罚七皇子,只是顾全面子,不会真的如何。所以即便现在情况微妙,他这封信也一定能够送到。
然而吴文山万万没有想到,宋禹丞的安排,远比他脑补的要多。
就看这边,他信纸才刚刚铺开,宋禹丞留下的那几个暗卫直接就进来了。
一句“恭请郡王妃回府”,连个反抗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强行把人带走了。
而等真到了容郡王府的地界之后,吴文山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待宰的羔羊。等再看到容郡王府里卧室的画面后,更是恨不得永远昏迷,不要醒来。
吴文山觉得,自己现在快要完全疯了。
那些暗卫却都不是省油的灯,寝室里的几个司寝嬷嬷才是真正的魔鬼。就看那几个神色严厉刻薄的老嬷嬷,不过三下五除二,就轻而易举的把吴文山抓住,接着,就直接送去了浴室里。
吴文山好歹是个小公爷,被人伺候沐浴这种事,他也没少经历过。可以前那些伺候他的,也到底全都是美人。像现在这种,几个脸上仿佛开满了菊花的老嬷嬷站在他身边盯着他沐浴的经历,简直比噩梦还要恐怖。
可偏偏这些嬷嬷看着年龄不小,可力气却都大的出奇,也都会用巧劲。就在他手腕上这么一捏,吴文山浑身的力气就跟被全都卸掉了一样,根本反抗不过来。
沐浴的时间不长,很快吴文山就被那些嬷嬷合力抬到了床上。
眼下,他浑身赤丨裸,虽然腰际以下盖着被子,勉强能够遮掩。可裸丨露在空气外面的上半身,以及下半身敏感位置直接接触滑腻绸缎的诡异感觉,都让他有种恨不得咬牙自尽的冲动。
可那些嬷嬷们接下来的做法,却更让他恨不得能一头撞死。
这些人,竟然直接拿绳子,把他的手脚全部绑在了床柱之上,并且端出来一盘子东西。
他扭头看了一眼,里面放着的玉质器物,分明是大小不同的玉势。就是小倌馆,□□不听话的小倌用的东西。可现在,宋禹丞的下人,竟然敢端到他的面前,怕不是在作死。
“放肆!”吴文山厉声喝去,想要挣脱绳子,可却徒劳无功。然而那些嬷嬷眼里的轻蔑让他的心底的屈辱感,又陡然增加了好几度。
吴文山是个有野心的人,因此,这种沦为阶下囚的感觉更是让他愤怒。但是,他的愤怒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卧室门打开,一个体态妖娆的男人走了进来。熟悉的面孔,顿时让吴文山的情绪变得更加崩溃。
多半是因为要来容郡王府,所以这男人的打扮和平时不大相同,衣衫也素淡许多。可举止间那股子轻浮和风流,却依然掩饰不住。尤其是手脚上带着的金银二色铃铛,行动间叮当作响,十分引人瞩目。
至于跟在他身后的侍从,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更加夸张的物件,充满了淫丨靡和欲丨望。
这是上京有名的小倌馆的老鸨,吴文山平时去萃华楼的时候,也碰见几次。而这样的人,出现在荣郡王府,目的为何不言而喻。
“我可是皇帝亲封的小公爷,你们最好现在就放开我,否则喻祈年回来也救不了你们的狗命!”吴文山脸色发白,语气更是冷厉到了极致。
可惜的是,这一屋子的人,全都是宋禹丞的心腹。哪里会听他一个名不副实的王妃的话。
就连那奉命过来□□他的老鸨,也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反而大大方方的走到床边,上下打量观察。
“看着挺不错,就是身段还不够软,练一阵子就好了。”那老鸨语气直白得让人脸红,“您放心,郡王爷给了小的大价钱,小的定然会好好教王妃规矩。等郡王爷一回来,就能看到一个千娇百媚的郡王妃。”
那老鸨边说着,边让侍从给吴文山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床上,同时自己坐在了床边,用极其阴柔的语气安抚着他。
“王妃别害羞,一开始都不习惯。可这日子长了,您就知道好处了。不会一开始就给您用最大的,会一点一点来。郡王爷宠您,订的都是上好的药玉,定然不会伤了您的。”
说完,他直接把吴文山面前遮住下丨身的被子掀开,同时拿起了那沾着软膏的玉势,顺势就要帮吴文山用上。
而无论如何都反抗不能的吴文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这么侮辱,也终于按捺不住胸口处的愤懑,一口上不来,竟然直接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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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山这头,被宋禹丞留下的暗卫和嬷嬷们一起监管着学习做王妃的规矩。然而宋禹丞那头,快马加鞭,却早已出了上京的地界。
宋禹丞这次带着的五千人,全部都是骑兵,行军速度更是快如闪电。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就到了容城附近的一个山边。
把大部分人留在原地安营休息,宋禹丞自己带着传令兵一起,打算凑近容城看看。
可万万没想到,他们刚出林子,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太破了!塌了一半的城墙,一看就是吃不饱饭的守城兵。哪怕正是中午最热闹的时候,城门口也没有什么人走动,远远看去,竟像是一座死城。
“爷,这就是咱们未来要平的地方?”传令兵策马骑到宋禹丞身边,忍不住就是一呲牙。
穷的地方,他也不是没见过,可这地方,也特么太穷了点啊!别的不说,看光城门那站着的两个守城兵,就够一梦。
那军服上的补丁,怕不是比他以前最穷的时候袜子上的还多。
然而宋禹丞却沉默的摇摇头,没有在继续说话。然而就在他们俩打马想要回去的时候,一种危险的气息,陡然将他们笼罩在内。
宋禹丞肩膀上的海东青一声尖锐的鹰鸣,接着就像闪电一般窜入云层。
而那传令兵也反应过来,谨慎的对宋禹丞说,“爷!有埋伏!”
只是那个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在担心,反而有点跃跃欲试?
而宋禹丞也忍不住一起笑了。